我還以為村長馬富貴會因為我沒有當上脫貧小隊的隊長,補償我,不會在入黨的事情上難為我一下,沒想到啊,這個老混蛋,還是唱了這麽一出,他那句話一說,我就明白他什麽意思了。
還好我早有準備,去給月婷嫂子送蝴蝶頭飾的時候買了一包大前門。
我從懷裏把大前門給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說:“村長,抽煙。”
村長馬富貴看到桌上的大前門之後,笑了笑,伸出手把大前門給拿到了手上,說:“二狗啊,我看村裏人就你能入黨,來,這是前年副村長朱大喜入黨的伸請書,你照著寫一份。”
拿了煙的村長馬富貴一改之前的嚴肅,笑著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一份入黨伸請書來,還給了我一份空白的,以及一指筆。
這待遇,果然隻有花錢才能買到啊。
我接過這些東西,掃了眼村長馬富貴的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就隻有馬富貴麵前有著一張有些破舊的辦公桌,而辦公桌上麵堆著亂七八糟的文件,中間村長馬富貴正提著筆看著我。
我知道村長馬富貴肯定還要繼續寫他的脫貧匯報材料,而我即使給了村長馬富貴一把大前門,也是不可能讓村長馬富貴把他的位置讓了來給我抄入黨伸請書的。
“那我去隔壁抄了!”我對村長馬富貴笑了笑,說。
“嗯!”
村長馬富貴一聽,點了點頭,不再去看我,低頭又開始寫起他的脫貧匯報材料來。
我一看,識趣的離開了,來到隔壁辦公室。
隔壁辦公室裏,就隻有婦女主任秀琴嬸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一本書。
我進去之後,秀琴嬸抬起她勾魂的丹鳳看了看我,問:“二狗,你來幹嘛?”
“抄東西呢!”
我揚了揚手上的一大疊信紙,走到秀琴嬸旁邊。
秀琴嬸的辦公桌很長,收拾的也十分幹淨,做兩個人都沒有問題,她一個人坐在中間慢慢的嗑著瓜子,看著一本很厚的書。
我想到上次過來時聞到秀琴嬸身上的談談香味,不由得想靠著秀琴嬸抄入黨伸請書。
於是我指了指旁邊,問:“秀琴嬸,這是沒人吧!”
“這裏不坐人的!”秀琴嬸笑了笑,說,“你坐那邊去。”
秀琴嬸指了指她右手邊的一個方向,那兒應該是村會計坐的地方,亂成一團糟,各種文件到處堆放著。
“那也太亂了吧!”我一看,驚訝的說,“還是秀琴嬸這裏幹淨。”
“哈哈!”秀琴嬸笑了笑,說,“可,這裏沒椅子啊!”
“這還不簡單!”
我說著從村會計那兒拿過一把椅子,坐到了秀琴嬸旁邊。
“你小子啊!”
秀琴嬸看我坐到她旁邊之後,隻是說了一句,搖了搖頭,再沒有其他動作了,似乎是默認了。
我看秀琴嬸不反對了,把手上的信紙放在桌上,準備開抄。
“呦!”秀琴一看,伸頭看了看信紙,說,“二狗,你要入黨!”
“嗯!”我點了點頭,坐在秀琴嬸旁邊,抽了抽鼻子,聞起秀琴嬸身上淡淡的香味來。
上次被沈燕二爸沈二壯一路追到村委會,我也在秀琴嬸對麵坐了一會,可那個時候我雖然聞到了秀琴嬸身上的香味,但被沈燕二爸沈二壯追打,哪有太多的閑工夫去仔細的聞一聞,分辨分辨!
今天趁著抄入黨伸請書的功夫,我決定好好的聞一聞秀琴嬸身上的香味,得分辨出是什麽香味,是桃花香,還是梨花得,或者是油菜花香。
一旁的秀琴嬸看到我抽鼻子,笑了笑,說:“二狗,你幹嘛呢?”
“沒幹啥!”我笑了笑,用手搓了搓鼻子,說,“聞到了花仙子身上的香味,多聞兩口。”
秀琴嬸一聽,知道我是在誇她,抓了一把瓜子,說:“二狗,你這話我愛聽,來,吃瓜子。”
我沒想到誇了秀琴嬸一句,她就分我瓜子吃,如果再誇幾句,那不是——
“哢!”
我吃了口瓜子之後,看著秀琴嬸說:“秀琴嬸,你眼睛——”
就在我還沒有把要誇秀琴嬸的話說完,秀琴嬸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瞟了我一下,說:“快抄你的入黨伸請書。”
秀琴嬸這一瞟,讓我一下愣住了,本來以為誇第二下秀琴嬸之後,我們兩人的關係會再進一步,說不定我能——,沒想到卻遭到了秀琴嬸的一眼。
我隻得立刻埋頭、動筆抄起入黨伸請書來。
抄了幾行字之後,我瞟了一眼旁邊的秀琴嬸,發現秀琴嬸又優雅的磕著瓜子,看起書來,好像我就不在她身邊一般。
我又抽了抽鼻子,停下筆,專心的聞起秀琴嬸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到底是什麽香味。
可我聞了一小會之後,感覺秀琴嬸身上的味道並不像是桃花香,也不像是梨花香,更不像是油菜花香,根本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種,但卻十分好聞,讓人沉醉。
聞了一小會秀琴嬸身上的味道之後,我感覺秀琴嬸的男人也太幸福了,秀琴嬸不僅長得好看,身上還這麽香,抱著她睡上一晚上,做的夢肯定也是得的,那真是能讓人美死的事啊!
而秀琴嬸的男人隻要有空就能這樣,真的是太太幸福了。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秀琴嬸輕輕的轉過頭來,看著我,說:“二狗,你幹嘛呢?”
“沒,沒!”我從愣神中清醒過來,連忙又開始抄起入黨伸請書來。
可我剛準備下筆,卻發現我之前抄的也太難看了,跟副村長朱大喜寫的一比,更是爛得看不下去,雖然我入黨有著村長馬富貴的幫忙,但這入黨伸請書也不能寫得太難看吧。
我隻得把這一張做廢,再重新來過,有了前麵一張的教訓,我馬上凝視屏息,開始認真的抄了起來。
可一旁有著秀琴嬸這個帶著香味的絕色少婦在,我抄到一半又被香味給勾引過去了,搞得下麵抄得又不怎麽樣。
等我從秀琴嬸的香味中恢複過來之後,發現第一業的中間一段沒有抄好,我隻得又重新來過。
這樣可不行啊,我咬了咬牙,隻得搬著椅子離開了秀琴嬸,在一旁會計亂七八糟的辦公桌上認真的抄了起來。
哎,秀琴嬸真是一個磨人的仙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