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在一旁坐下,做出一副愿意洗耳恭听的态度。
行正之也坐了下来:“说起意心门,起源很早,最出名的时候,是在汉代,意心门的掌门创立了圣医堂,也是从那个时候,很多人都觉得我们意心门只是给人治病的。”
“难道不是吗?”陈伟笑着说道。
“这么跟你们说吧!行医只是意心门的副业而已。”行正之家里以前是开工厂的,三十岁的时候,行正之得了一场重病,正好遇到了云游经过的心意门掌门,也是行正之的师傅云逸,云逸治好了行正之,行正之想拜云逸为师,开始云逸不肯收,行正之用自己的诚心感动了云逸,才在几十年前成了云逸的徒弟。
“你老人家看起来也有七八十岁了,这么说起来,你师傅,应该过百岁了吧!”赵欣在一旁问道。
行正之笑而不语:“这些我可不敢问,三十岁那年,我见到师傅的时候,觉得师傅应该七八十岁。”
陈伟听行正之说着,心里却不以为然,真的有这么邪乎吗?七八十岁了,还到处『乱』逛?还能碰到了正在生病的行正之,正好还救了他?
陈伟总觉得行正之是在讲什么离的故事,一开口说自己是云逸收的小徒弟,这事情太玄乎了。
陈伟静静的听着,也不发表意见。
“意心门的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其有很多有势力的华人,你跟我的辈分,应该算是大的了。”
行正之又讲了很多有关意心门的事情,大多跟讲的差不多。
陈伟也听过算了,手里把玩着那块玉石,行正之看到陈伟如此,知道陈伟不太相信他说的那些,行正之也不生气。
“我会在此停留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好,有问题来找你。”陈伟也觉得这趟没有白来,最起码搞到了一块玉石,还有一本书,下山了把这块玉石给开了,说不定能值不少钱。
陈伟他们告辞离开,赵欣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个老头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笑。”
“别理他,我们只管离开行。”
陈伟实在不敢相信行正之讲的这些,很多事情太玄乎了,不过,看林翰的样子,似乎对这些事情深信不疑。
陈伟他们回到了住处,打算明天一早离开终南山。
晚,陈伟抱着那块玉石睡觉,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陈伟想好了,下山了把玉石给开了,做个挂件挂在脖子,看这玉石这么大,应该足够做手镯了,到时候给妈还有柳洁每人做一对玉镯子也挺不错。
陈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吃过早餐,他们下山了。
林翰还要留在山一段时间,采一些草『药』回去,到时候张学会亲自护送林翰下山回去。
有张学陪着,陈伟也放下心了。
到了山下,他们去了一家玉石加工厂,找人打算把玉石给开了。
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开玉石的工具废掉了好几个,都没有把玉石给打开。
玉石加工厂的老板说他做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硬的石头。
难道不是玉石吗?那泛着的绿光又怎么解释呀?
陈伟看到加工厂的工人,很麻利的把其他玉石给开了,怪了,怎么开不了?
老板说不敢再试了,再试下去,他工厂的工具都要废掉了。
陈伟没办法,只得放弃了,把玉石装在了行李箱里,挑选了两对玉镯子,这才离开了玉石加工厂。
陈伟跟赵欣是打算当天返回的,机票也已经买好了,坐车赶往了机场。
在去机场的路,陈伟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情,打不开的玉石,还有那看不懂什么功法秘籍。陈伟在路,给妈妈打了电话,问了以后,确定了一件事情,小时候,他确实得过一场重病,爸爸带着他四处求医,那时候他还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妈妈说有没有去过终南山不知道,反正是去了西安附近的什么山。
看来行正之说的没错,爸爸真的带他去过终南山。
汽车下了高速,开出去没多远,陈伟和赵欣正在睡熟,车子来了个急刹车,嘭的一声响,撞车了。
陈伟的脑袋撞在了副驾驶的座椅,脑袋疼,赵欣还好,撞在了他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完蛋了。”司机大惊失『色』。
陈伟『揉』着脑袋从车走了下来,一看前面的车,心暗叫不好。
他们坐的这辆车,正好撞在前面的一辆车屁股,追尾责任,全责不全责的先不说,关键是撞的那辆车,看着那标志,司机师傅眼泪都快下来了,碰什么车不好,撞了一辆法拉利。
从车下来了一个年轻男人,光头,胳膊还有纹身,一下车叫骂道:“靠,你瞎呀!”
陈伟看了一下,估计这修修要不少钱,本来他们是打的快车,现在完全可以再打一辆车离开走人但是看到光头一来,抓着司机的衣领要动手打人,陈伟走过去,拉住了光头的胳膊:“兄弟,有事说事,别打人!”
“关你屁事!”光头用力的一推,把陈伟给推开了,挥舞着拳头,朝着司机的脸砸了下去:“你把我老板的车子撞成这样,你让我怎么交差?”
光头还要再打,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光头的胳膊:“有话好好说,干嘛打人呀!”
光头回头一看还是陈伟,怒了,松开了司机,冷笑道:“多管闲事是吧!不打他,我打你行不行?”
光头说着,想要缩回手,却感觉自己的手臂好像被铁钳子紧紧夹住了一样,陈伟心也纳闷,他只是这么一抓,感觉力道自己想象的要大很多,似乎都听到了光头的胳膊骨头发出骨折的声音了。
光头疼得叫了出来,陈伟赶忙松手。
光头一看机会来了,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刀子,朝着陈伟的肚子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