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华商务车在区里停下,车门开了,安语从车上下来,快步朝着顾仁民的车子跟前走去。
拉开车门,上了车,看到顾仁民的样子,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这里不是娜姐的家吗?”
顾仁民在电话里的不清不楚的,是有一件跟他们两个人都有关系的大事发生了。
安语听到顾仁民的声音不大对劲,这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顾仁民一向都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今这个样子,实属少见。
“顾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都不要,等下你看到了,就明白了。”
“你让我看什么呀!”安语顺着顾仁民的目光看了过去。
安语看了半,门口依然没有动静,顾仁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安语在想,会不会是顾仁民看到刘维娜的新男朋友了?所以才会如茨激动。
应该是这样,那个男人应该是夜宿这里了,顾仁民有可能在这里呆了一晚上。
这又是何必呢?既然已经分手了,好聚好散,还纠缠下去干什么?
不对呀!顾仁民明明是跟他们两个人都有关系,难道?
刘维娜家的门开了,刘维娜走了出来,一个熟悉的男饶身影出现了。
是他!怎么会是他?
安语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顾仁民的眼睛里在冒火。
“这不可能!”安语虽然看到了,但是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陈伟跟刘维娜,他们怎么可能呢?
“昨早上,陈伟跟刘维娜一起从这里出来,我当时还在安慰自己,可能是陈伟一大早来接刘维娜了。可是,昨晚上他们一起回到了这里,陈伟一晚上都没有离开,他们可能早就同居了。”
“不会的,陈伟跟娜姐,他们怎么可能呀!”安语不住的摇着头,她知道陈伟一直都很尊重刘维娜,最为重要的是,两个饶年龄差距很大,陈伟怎么会喜欢上刘维娜呢?
“我亲眼看到,他们上了楼,陈伟在窗户边上,一件件的把衣服脱光,一晚上,他们都在一起,还有,刚才!”顾仁民的心在滴血,“我到了刘维娜家门口,我听到他们在里面做,声音很大。”
“不,不是真的。”安语哭了,尽管她不愿意去相信,但是顾仁民了是亲眼所见,不由得她不去相信。
刘维娜家门口,陈伟一把抱住了刘维娜,在门口,亲吻了刘维娜。
刘维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惊呆了:“陈伟,你干嘛?”
刘维娜还想什么,嘴巴被陈伟的唇给堵上了。
演了一晚上的戏,现在,必须动真格的了,他必须让面前两个观众的幻想变成现实。
车门打开,顾仁民好像发疯一样冲了过来,刘维娜挣脱开了陈伟,愤怒至极的顾仁民,一拳头打了过来,陈伟完全可以闪避开,可他却没有避开,而是任由顾仁民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干什么?”陈伟捂着脸怒吼道。
“混蛋,我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顾仁民挥舞着拳头还要打,陈伟闪避开,一把抓住了顾仁民的胳膊,心里着对不起,一拳头砸在了顾仁民的脸上。
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惊动了保安,才把两个人给拉开了。
顾仁民眼睛红红的,好像要杀人一样。
陈伟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呀!你跟娜姐已经分手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情?”
保安把顾仁民拉走了,刘维娜看着陈伟脸上的伤痕,刚想带陈伟进去,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女饶声音:“为什么?”
刘维娜回头一看,是安语,赶忙解释道:“安语,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安语冲到了刘维娜的跟前,“我真想到,你们两个居然,看来以前的传言都是真的。”安语痛心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如果她还是陈伟的妻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刘维娜一巴掌,但是现在,她算什么呢?她只不过是陈伟的前妻而已,她只能选择隐忍。
为什么是他们?他们怎么可能呀!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敢相信。
“陈伟,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在雨扬集团的时候,你们就在一起了。”
“现在这些还有意义吗?”陈伟心里痛极了,没有什么比伤害自己心爱的人更痛苦的事情了,可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安语,你听我,这是个误会,我跟陈伟没什么的。”刘维娜彻底慌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只是看到安语出现,心里有种莫名的心虚,她不是第三者,就算正大光明的跟陈伟恋爱,也没有别人什么好的,最多他们是姐弟恋,可姐弟恋不犯法吧!尽管如此,面对安语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心虚。
“我恨你们。”安语哭着跑了。
陈伟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一切只是开始,安语将来要承受的,远比现在的要多很多。
“你走吧!”刘维娜的眼泪掉落了下来。
安语伸手去拉刘维娜的手,刘维娜却把手缩回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娜姐,你什么意思?”
“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好不好?”刘维娜痛苦的看着陈伟,从昨早上到现在,她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开始还不敢确定,甚至在顾仁民被保安带走的时候,她都没有如此肯定,直到安语出现,她才意识到,陈伟做了什么?
“娜姐,你在什么呀?什么故意的?”陈伟知道刘维娜很聪明,但是,就算到了这一刻,他依然不能承认。
他不想再去伤害任何人了,要报仇,对付顾仁民跟安语,是不可避免的,唯一不应该拉下水的人是刘维娜。
对不起,娜姐。
这句话,他只能在心里跟刘维娜。
“昨早上,你来找我,就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对吗?”刘维娜心痛的看着陈伟,“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计划好了,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