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衬得独自一人的小路更加阴森可怖,只有几声枯燥的蝉鸣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叫唤着。
陈少杰跟在青姨身后已经走了一刻钟,眼见着青姨往村南边走去,陈少杰心里泛起了疙瘩。
村南边有一片小树林,林子不大,但是因为很少有能吃的东西,也没有几个人平时会往那边走,几乎可以说是荒无人烟。
行至了林子外头,青姨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手心抖得厉害,脚步也有些虚浮,被裙子更加凸显的俩个巨大的浑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她手心里沁出了汗液。
望着面前漆黑的林子青姨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脚下几欲想走,但想到陈少杰,青姨苦笑了一声,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现在自己都没有害怕的权利了。
想到这里,青姨抬起脚径直朝林中走去。
陈少杰看着青姨走进林子心里更是震惊,怎么会来这里?!青姨到底是要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见林子中间,阮克良那个畜生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点了跟香烟不耐烦地等着,烟上的红光明明灭灭。
狠狠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使劲碾了碾,阮克良只觉得心里一坨火烧得他越来越兴奋。
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前方,这袁秀青怎么还没来,都等了这么久了。
想到之前出门的时候特地吃了两粒伟哥,想要好好给这女人展示一下自己,现在身上燥热的不行,袁秀青人却还没有来。
阮克良砸了砸嘴,如果她要是放自己鸽子,那明天就有她好看的了。
抽了地三根烟,林子外面终于有了声响,阮克良兴奋地搓搓手,抬眼就看见袁秀青穿着一条碎花裙子走来。
裆下的东西热到不行,阮克良滚动了两下喉咙,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袁秀青。
都说月下看美人是越看越好看,平日里一向扎起的乌黑秀发,现在全部披了下来,更衬托了她那张俏丽的脸更显娇小。
这裙子紧紧贴合了袁秀青的身体曲线,饱满的胸脯跟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臀部的剪裁有些紧了,挺翘的屁股好死不死地就被崩得紧紧的,更显得腰肢纤细。
阮克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猥琐的脸上露出一种期待,他只是和袁秀青说晚上12点前来村南边的小树林见一面,没想到她居然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阮克良,我已经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袁秀青看着周围的树影不安地朝阮克良说。
阮克良走到袁秀青的跟前,“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过——”
阮克良贪婪地看着袁秀青裙子领口露出的一片雪白,档下的物什快要炸开了,随即他一把拉过袁秀青的胳膊扯到自己怀里。
“秀青,秀青让我抱抱,我快忍不住了——”
说着他把袁秀青按在石头上,一只手固定住袁秀青反抗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直接附在裙子的领口,感受着底下的一大团绵软,阮克良只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他狠狠抓住领口一把扯下裙子,却因为两座玉峰太过雄伟,直接卡在了山顶上。
面前露出的两个半圆莹润洁白,刺得阮克良头晕目眩,这袁秀青可比城里那些小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袁秀青被阮克良伸手拉到时候就要大声尖叫,可被阮克良狠狠捂住了嘴巴。
阮克良张着和他爹如出一辙的泡肿眼,目光仿佛就在把她舔舐着一样。
他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脑袋凑到她的耳边低着声音说:“你确定你要叫吗?你要是叫了我大不了就娶你,你那个侄子可是会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
阮克良舔吻着袁秀青白皙优美的脖颈,留下一片水渍,他声音犹如恶鬼,字字诛心:“想想他们会怎么说陈少杰,荡妇的侄子,**的侄子,嗯?”
袁秀青眼里失去了光彩,流露出绝望的神色,平日里美丽明亮的双眸渐渐暗淡,随即屈服地点了点头。
阮克良满意地把手正准备抽走,手心却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大叫一声:|“啊————贱人!”
竟然是袁秀青假借刚刚他放松的时候,狠狠咬了他一口,手上的一大块肉几乎都要被咬下来,牙印及其深,用尽了全部都力气。
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涌,袁秀青冷笑一声,从石头上坐起,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唾沫夹杂着血丝,赫然是阮克良的血。
阮克良面色狰狞,顾不上还在流血的手,直接一掌就要往袁秀青发丝散乱的脸上狠狠打去。
一股强力突然从背后袭来,直接踹在了他的膝盖弯处,让他直接跪倒在地,膝盖狠狠磕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痛得他惨叫一声,“艹——是谁!”
陈少杰因为林子里太黑,跟丢了袁秀青,听见这边有人的惨叫声就飞奔过来,却看见了这样让他呲目欲裂的一幕。
他想要一直保护着的青姨,被这个畜生按在石头上,衣衫凌乱,露出大半的白皙肌肤,这个畜生跟猪一样在她身上舔吻着,险些就要强奸成功,这个混蛋!
他的双眼几乎都要迸发出火焰,饱含愤怒的一拳头狠狠打在了阮克良的背上,“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
青姨呆滞地立在石头上看着陈少杰宛如天神一样的出现打倒了阮克良。
两眼间泪水涟涟,她拉了拉自己散乱的头发不想让自己在陈少杰面前那么难堪。
却见陈少杰根本没有看向她这边,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放到她面前,便神情紧绷地看着面前的阮克良。
阮克良是村里有名的人,身手比他好数倍,刚刚能够偷袭成功多半还得拜青姨咬了阮克良那一口,现在却是不好说。
阮克良吐了口嘴里的血沫,缓缓站起身来,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人,而后狞笑一声。
“我当是哪个英雄好汉出来坏我的好事呢,原来不是英雄好汉,是个狗熊,哈哈哈哈。”
见陈少杰紧紧护在袁秀青身前,阮克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