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股巨大电流击中了穴口一般,烫的浑身酥麻,灵魂都颤栗了一般,小嘴儿一张,情不自禁,闷哼连连。
滋滋
龙根没有立即入洞,沾着泉眼儿滑出的嫩白热汁儿,轻轻磨砂,只有把长枪磨亮了、磨快了,方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嗯嗯嗯嘤咛……啊……龙,龙医生……啊~~你,你在磨蹭什么,嗯哼……让,让它进来啊……嗯哼……
宋琴哪玩过这些花样?扭着大锭子四处躲闪,那滚烫如火烧的温度,彻底点燃小腹处的一股邪火。
啊……龙医生,进,进来吧……快,快给我疏通阴道啊……嗯嗯嗯……啊……好热,好痒,好难受啊……
龙根贼笑一声,就是这个时候了!
抠住两坨白嫩的屁股蛋子,腰杆儿向前一耸,大棒子猛地扎了进去,雪白的大屁股猛地一颤。
啊……
宋琴尖叫着,小缝儿撕裂般的疼,转瞬之间,又被巨棒滚烫的温度所融化,一股如浴阳光的酥麻之感涌遍全身,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充斥心间。
噢……
好紧致的小缝儿!龙根暗赞一句,缓缓抽动,扳开两半白嫩的屁股蹲儿,目送黑色大蛇进出抽插,滚烫的巨柱来回摩擦着木耳片,滋滋作响!
啪啪……啪啪啪
加速运动,毛茸茸的大腿撞了上去,白滚滚的屁股蛋子掀起一层肉浪!
啊啊……啊……宋琴张着小嘴儿,吟唱一曲动人的欢愉之歌。
伴随着噼啪声,一浪高过一浪的潮声,时而婉转,时而低咛,时而高亢嘹亮,宛若烈马奔腾,纵横驰聘一般。
嗯哼,嘤咛……啊……噢……
哒哒哒
快,快,快,龙医生,快快,快点儿进来,我……我到了,我到了……宋琴娇喘,放声浪叫:快用力捅啊,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阴道通了,通了……
龙根闻言,大力挥动着长枪,凶猛刺入,撞歪了两半屁股蛋子。
砰砰砰
啊……
仙音嘹亮,一股热流飞速射出,哗啦啦的流淌,一坨一坨的白沫中,带着点点殷红血液。
龙根吓了一跳,真,真出血了?次奥,自己不过胡侃两句儿啊?
出县委大院的时候,快下午两点了,再耽搁一会儿,只怕都赶不上上课了]打了辆车,径直杀向党校。
龙根握着手机贼笑连连,麻批的,宋琴泉眼儿出血,原来是大姨妈没走干净,正好被大棒子给带出来了!
龙医生,谢谢你,太谢谢你了。想着那傻妞儿还一个劲儿的道谢,龙根忍俊不禁。
临走扔下一句:谢什么谢?三天一疗程,一周两次,到时候联系我吧。提上裤头走人,背后传来宋琴千恩万谢声。
逼是好逼,可也太傻了点儿!也好,不然咋成全龙爷爷呢?龙根笑着走进党校,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决定先回寝室瞧瞧。
看看三狼友,当然李桃花若在就更好了,那sa得才够劲儿,干起来老爽了。
龙根,龙根,这边。教学楼前,一排座椅上,郑楠冲龙根直挥手。朱大旺、陈文渊都在。
龙根快步走了过去,接过朱大旺递过来的烟,先咀了一口,陈文渊拿出盒饭,喏,吃吧。臭小子,又干了一番体力活儿吧,嘿嘿!
郑楠瞪了一眼龙根,没好气道:
狗日的,你的出现让老子脸面无光啊!麻痹的,一出手把老子顶头上司的宝贝女儿都搞到手了!给咱说说,味道咋样?
朱大旺附和道:奶子大不?逼缝儿紧实不?
没被你一棒子捅晕吧?陈文渊接着道:哎,我觉得她屁股好大好翘的,摸起来舒服不?
龙根一撇嘴,带饭的感动劲儿还没过呢,再次被三狼友打败!狗改不了吃屎,这话是对的,太他娘的真理了。
咳咳咳,三位哥哥,肚子还饿着呢,咱先别讨论这个问题,成不?吃饭,吃饭要紧!龙根白眼乱翻,端着的盒饭狼吞虎咽,不给三人发问的机会。
床上的事儿,拿出来说,那啥,有点儿不好了吧。
待龙根吃完饭菜,几人吞云吐雾狠狠嘬了两根儿烟,上课铃声响了起来,下午是政治课,庆元四少照样坐在最后一排,与宋琴不同,讲台上站着一糟老头儿,握着扩音器瓮声瓮气,难听死了。
短短两节课,不过九十分钟而已,众人仿佛度日如年般难熬。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不容龙根回宿舍瞧瞧李桃花,朱大旺开着宝马6载着四人,直言出去转转,猎猎艳啥的。
龙根只得一道,心底略显失望,却又无能奈何,逛逛就逛逛吧,三人在庆元县都不是一般人儿,今后要出个啥事儿,也有个照应不是?
另外还得给表婶儿打个电话,打春之后,捉几只野生大王八,给三人补补,乍一看三人身体倍儿棒,裤裆那玩意儿还算不错,最次的朱大旺都能耸半个多小时,可仔细一瞧,三人身体亏空得厉害,再不补补,只怕早晚得落个精尽人亡的下场。
哎,龙根,你跟我说说呗,宋琴老师味道如何?日着爽不爽?朱大旺握着方向盘,威胁道:你要不说,我一盘子撞上去啊,反正我家伙事儿小,幸不幸福的没事儿,你要跟着死了,可别怪我啊!
嗖的一股风,车身一晃,吓的龙根赶紧夹紧裤裆。
喂,朱大旺我日你仙人,能别开玩笑吗?一车好几条人命呢!龙根骂道,后背惊起一层冷汗,次奥,日着爽不爽,不还得鸡巴大吗?
嘿嘿。朱大旺讪笑两声,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啊。那你把宋琴老师干成啥样了?戳穿了没?
我想把你屁眼儿戳穿!龙根没好气道。
朱大旺立马不吭声了,一张肥硕的脸庞红的跟猪腰子似的。
郑楠拍了拍龙根,淡淡道:放心吧,大旺可舍不得死,他老爹给他留下的钱,能日一火车婆娘,还个顶个的漂亮!
对,他要舍得死了,我这命也就不值钱了!陈文渊笑道,笑容里夹杂着一丝哀伤。
想起老娘临死前的悲戚面容,王八蛋父亲不耐烦的神情,还有狐狸精幸灾乐祸的表情,陈文渊心如刀绞!忍不住道:
龙根,你啥时候帮我把那sa婆娘捅了,我陈文渊此生没啥大志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成不?
陈文渊一句话浇灭了愉悦气氛,几人顿时没了声儿。
那个,文哥,你,你还当真了啊?这,这样不好吧,乱伦的啊。龙根讪讪道,一提这事儿心里老不得劲儿了。
吗那个巴子的,那可是县公安局局长的情人,哦,现在已经晋升为婆娘了,自己敢日吗?一棒子刚塞进去,发现脑门儿上顶着一杆枪,估摸着长枪一辈子都别想硬起来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像是开玩笑吗?陈文渊急了,龙根,你不想帮我是不是?你想看我陈文渊的笑话对不对?
别,文哥我不是那意思,我……龙根忙辩解。
陈文渊严肃道:你就直说,帮不帮我?
你要帮我,没说的,我给你制造条件,你直接脱裤子上就行了,别担心你硬不起来,那婆娘sa浪的很,sa的公牛都想日;你要不帮,说句话,我陈文渊这辈子不提这事儿,咱们俩还是兄弟!
龙根翻了个白眼儿,看了看如同发怒雄狮一般的陈文渊,心说道:老子要不帮你,还是个屁的兄弟啊?看你那吃人的眼神儿,恨不得把驴玩意儿一刀给切了!
龙根,这件事儿你别带心理负担,文渊的事儿,我跟大旺都了解的很!郑楠认真道:那婆娘的确坏到骨子里去了,我一直觉得我郑楠就像一只畜生,那sa蹄子连畜生都不如!
是啊,龙根,大伙儿兄弟一场,你就帮帮文哥吧。朱大旺难的正经起来,临末了嘟囔道:反正你也不吃亏,那婆娘俏丽的紧,我想日来着,可惜了,家伙事儿太小了……哎,拿不出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