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旁边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膜拜似的望着那根儿巨型人鞭,黑色巨蛇沾满了妓者同志粘如浆糊的爱液,巨头摇摆间,依然弥漫着一股腾腾煞气!
八名妓者同志,趴成一排,白花花的身条子一颤一颤的,统一撅着屁股蛋子,叉开双腿,门户大开!泉眼儿依然流淌着新鲜豆浆,尤其最后那名女妓者,原本狭长的小缝儿,被磨得圆乎乎的,洞内红润的嫩肉捅翻了起来。
太强悍了,鸟枪依然坚挺入柱!朱大旺惊叹道,眼珠子差点儿瞪掉了下来。
一旁的郑楠、陈文渊后背直冒冷汗,尼玛,这才是人间杀器,几人毫不怀疑,即便苍老师遇见了龙根,只有被枪挑的结果!太强悍了!
八名,整整八名妓者全部被撂翻,第一个更菜,一棒子下去,直接捅晕了!
楠哥,这我咱们没做梦吧。朱大旺还是不敢相信,这,这还是人吗?
郑楠叹息着摇摇头,脸庞掠过一丝无奈,自惭形秽,没法比啊。再次望向裤裆那东西,软不溜秋的,跟蚯蚓似的!
咋看咋想一刀给咔嚓掉!
收起来收起吧,妈的,看见龙根兄弟那家伙,老子撒尿都堵得慌!郑楠提起裤裆,一脸郁闷。
麻批的,真不知道遇见这样的室友是福气还是找虐,堂堂庆元县第一衙内,落了个没脸撒尿的地步!
几人提起裤裆,龙根也清理完毕了,本想找个婆娘给自己吸干净了,吗那个巴子的,一个一个累得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喘气儿都成问题了,只能自己擦擦了。
县城婆娘太没劲儿了,这才哪儿到哪儿?龙根摇摇头,心里不屑道:表婶儿几个婆娘还能陪着自己轮流干一宿呢,八个婆娘才多大一会儿?
哎,看来晚上还得给二弟找点儿零食吃啊,嗯,李桃花是不错的,可惜今儿不该她值班啊。
龙根兄弟,百闻不如一见呐,太厉害了!郑楠低头瞄向龙根裤裆,那地方还撑起一顶规模不小的帐篷,各种羡慕嫉妒恨!哎,老子真想趁你半夜不注意,给你割掉喂狗,妈的,太打击人了!
朱大旺瓮声瓮气道:就是就是,龙根兄弟,你要不说你这玩意儿咋长的,哥几个把你鸡鸡割了喂狗。
看你以后咋日婆娘!哼!
别介!龙根连忙一把捂住裤裆,三位大哥,你们咋能这样呢?要我脱裤子是你们,带着我出来试威力的也是你们。咋还怪我呢?
那可怨不得咱们啊,谁让你那玩意儿这么厉害来着?陈文渊坏笑道,三人形成鼎足之势,围着龙根。
龙根苦着脸,摊摊手,无奈道:
好吧好吧,我把方子说出来,反正对我极其有效,你们吃了啥效果我就不知道了。
三人闻言,一脸兴奋。
有望让二弟再次成长,能不激动?
王八,野生大王八,没事儿成,有事儿抽空吃,天天吃!龙根无比认真。
就这样?三人狐疑的望着龙根。
就这样!龙根肯定道。
盯了半天,没看出龙根眼神异样,郑楠道:那成,咱们先吃王八试试看吧。那个啥,这一日又到了晚上,咱们哥几个找个地儿喝点儿,好好唠唠,给龙根兄弟接风洗尘。
我宣布,龙根兄弟正式加入咱们庆元三少,变成庆元四少了。
龙根翻了翻白眼儿,有些无语,尼玛,大棒子还能征服男人?太搞了点儿吧!不过,这个庆元四少听起来有点儿威力。
四海酒店,有着五湖四海皆朋友的意思,老板赫然叫李四海,在庆元县算个人物,听说当年乃一街头小混混,后来一跃成为庆元县第一家四星级酒店之主。这些年更是经营了不少关系,黑白两道皆有不小的能量。
而原来的庆元三少在庆元县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为首大公子郑楠,县委书记郑明生的独生子,老二陈文渊乃公安局局长陈涛之子,朱大旺稍稍逊色一些,老爹朱炳泉是宏远地产老总,庆元县百分之八十房子都是他盖的。
朱炳泉硬是用钱给儿子砸了个副乡长出来,希望儿子以后能有点儿出息。
咦,这位年轻人倒是面生的很,怎么跟庆元三少走一路了?李四海望着郑楠四人,不停打量着龙根,甚是疑惑。能跟庆元三少走一块儿,必不是一般人!一定要好生招待!
李四海暗暗道,郑楠一行已经进入了包间!
老规矩,牛鞭猪鞭挨着上吧,嗯,对了,再来四瓶五粮液。朱大旺菜单都懒得看一下,径直对着服务员吩咐道。
陈文渊则忙着散烟,一包大中华眼看见了底儿。
兄弟,想吃啥随便叫!朱大旺露出土地主的豪气,得瑟道:哥几个还真不是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没咱们吃不到嘴的。
龙根撇撇嘴,我想吃龙肉
朱大旺憋了一脸通红,讪讪道:呵呵,龙兄弟真会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啊。龙根认真道。
朱大旺脸更红了,牛皮吹大发了,自己上哪儿去逮一条龙回来啊?
哈哈!大旺,傻了吧。郑楠哈哈大笑,拎起刚送来的酒,二两的杯子倒了满满四杯,来,哥几个,都别瞎鸡巴扯淡了,为了欢迎龙根加入‘庆元四少’,咱们先走一个!
又是喝酒,龙根撇撇嘴,二话没说一口闷了二两。三人刚落下杯子,龇牙咧嘴喝烧刀子似的,龙根又给三人满了一杯酒。
三位哥哥,小弟不才,沾了三位大哥的光,这一杯我敬三位大哥,你们随意,我先干了啊。脖子一扬,二两酒又下肚了。
三人面面相觑,郑楠心道:小子有点儿酒量啊,这没吃一口菜呢,近半斤酒下肚了!
年轻人血气方刚,谁也不服谁,三人心想,麻痹的,老子鸡巴没你大,喝酒还怕了你不成?一水儿端着酒杯咕噜咕噜往下灌。
郑楠还好点儿,常年跟着老爹混各个饭局,一瓶五粮液下肚也只是头晕而已!朱大旺、陈文渊有点儿扛不住了。
几两酒下肚,脸红脖子粗,脑袋儿晕乎乎的,赶紧燃了一根烟醒醒神再说。两人吞云吐雾间,龙根又把酒给倒满了。
咳咳,楠哥,那啥,你是老大,我先敬你一杯。龙根冲郑楠笑笑道。
郑楠嘴角一抽,麻痹的,多大酒量啊这得,喝白开水呢!一旁的朱大旺、陈文渊暗暗松了一口气儿,还好不是批发。
龙根兄弟,那啥,咱们点到为止啊……郑楠有点儿怵,菜没吃一嘴,这么喝下去,非得醉死不可。
龙根淡淡道:无妨,我干了,你随意。
咕隆二两酒又没了。
郑楠眼皮儿直跳,杯子里装满了鹤顶红似的,实在不想一口干啊。妈那个巴子的,老子一辈子也没这么喝过酒啊!
不喝吧,这脸往哪儿放啊?咕噜一声,烧刀子下肚,五脏六腑火辣辣的跟火燎似的,脑袋儿里嗡嗡直响,腿脚有点儿软了。
刚刚新世纪干了一炮,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消耗太多体力,一口饭菜没吃,半斤酒下肚了,能不头昏眼花?
来,文哥,我敬你一杯,老规矩,我干了,你随意。转眼又是二两酒下了肚。
郑楠摇摇头,无比失落。妈的,别人哪儿是装逼耍气势啊,这才是真酒量啊?自己才喝了半斤而已,这一圈下来,别人喝整整一斤。
再看别人,面不红,心不跳,云淡风轻给喝白开水似的。窝囊啊,窝囊!鸡巴比不过也就算了,连喝酒都落了下乘!
人比人果然是要气死人滴!
三位老哥,趁着没上菜之前,咱们再走一个?龙根端着酒杯,望向了三人。
朱大旺脑袋儿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别别别,别喝了,再喝鸡巴都硬不起来了。
老子再喝只怕命都得交代在这儿!不行,打死我也不喝了!陈文渊直摇头,俩眼珠子红彤彤的,跟发情的公狗似的。
郑楠干脆闭着眼睛睡觉,麻痹的,这狗日的还是人不?这么喝,是要死人滴!
那好吧,我自个儿喝。哎!龙根叹息一声,独自一人闷了二两,显得无比悲怆与孤独。
众人皆醉我独醒呐。
不是人!
绝对不是人!
龙根,你是个畜生吗?
三人破口大骂,麻痹的,小杂种一出现,庆元三少脸面无光啊!
龙根兄弟,哥陪你喝一杯,你帮我个忙,如何?三人中酒量最差的陈文渊端起了酒杯,满满的二两酒。
龙根一听这话,胸脯拍的啪啪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