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豹子有自制力吗?

多少有,但太少了,尤其在胯下人心甘情愿的时候,它的自制力几乎大概约等於0。

约等於0的自制力!

身上的伤算啥,厚厚的绷带算啥,银豹半蹲在床上,目光既像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凛然威严,又像个迫切的急色鬼,心急火燎地想要享受鱼水之欢。

它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指导对方接纳它的庞然大物。

一张嘴含不下,就慢慢地舔。

从底部舔回根部,再舔下去。

太色情了,色情得豹子背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里面的血管随时会破掉。

“乖,重新试试,看能不能含进去……唔……嘴张大,对,对,就这样,别横我啊……你越横我越忍不住……唔……冷少爷好棒……啊啊……别咬!”

面前的手提,其实并未打开。

黑暗的屏幕,像一面镜子,忠实地发射出背後火热的场面。

那种激烈的氛围仿佛刺伤了他,他看见原本属於自己的男人不情不愿实则又极为认真地跪在那头豹子胯下,一张属於贵族的嘴张得畸形,嘴巴外面是一大截又粗又长的阳具。

看那规模,起码是个正常男人的三倍。

紫红色的冒著青筋的骇人物什……他竟然……去舔!

他闻不到野兽身上的臭味?

他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麽……引人犯罪?

君痕打开浴室的门,冷著脸扭开花洒,任凭冰冷的水无情地冲刷在自己挺立起来的下身。

那两个人太忘我了,忘我得完全没发现他离开书桌进了浴室。

冰凉刺骨的水,平复下内心的焦躁不安。

然而,当他出去时,差点冲回浴室再冲一次冷水澡。

那个人……被它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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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暗夜沈沦135屁股後面,幽幽地痛了起来

暗夜沈沦135

剂量非凡的精液突然冲到喉头。

冷子琰完全没防备,整张脸瞬间涨红得厉害,然後他激烈地咳嗽,似乎喉头被烫得厉害。

它赶紧用爪子拍他。

可是没用,那玩意刺激性太大,眼角滚出的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滴。

流得满脸都是。

还有……嘴角涌出的精液。

让这张英俊的脸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君痕一把推开银豹,把冷子琰半搂在怀里,皱著眉帮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眼见手背上的输液管已经在回血,回头狠狠瞪了银豹一眼,拿床头柜边放著的棉签按住血管,拔掉输液管。

银豹从後面偷偷地瞄,察觉到君痕强大的怒气,不敢吭声,默默地退到床角,扒拉爪子玩。

“拿去,漱下口。”

君痕亲自服务,冷子琰乖乖把水杯子接过,小心翼翼瞄了君痕两眼,又赶紧垂下目光。

擦嘴、喝热水,把自个收拾干净了,才拉拉君痕袖子。

君痕不理他。

冷子琰看看豹子,又看看这边的君痕,头痛欲裂。

紧接著,让冷子琰更头痛的事又来了。

那头银豹子取下绷带不过两天,立刻蹦躂著向野鸡下了战书。

“你应该相信他。”君痕翘腿坐在沙发上,镜片散发的光有些冰冷,但话语却极为温柔,至少,在冷子琰听来如此。

“他很蠢。”冷子琰偏头,“而野鸡很精明,我总觉得他又会吃亏。”

“有些时候是很蠢。”君痕点头,表示赞同,“但有些时候……”他顿了顿,“比我……聪明多了……”

至少,知道如何占有你的心!

“你愁也没用,且不说我不知道地点在哪,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带你去。”君痕站起身,走到门边,“好好睡一觉,睡一觉,他就回来了。”

“君痕……”冷子琰出声叫住开门出去的君痕,轻声问,“你……是不是很恨我?”

握在门把上的手猛地收紧。

君痕回头,半依在门上,“是,”他挑了下唇,“恨不得剥了你皮!”然後……吞下去……

屋里安静下来。

愣愣地看著天花板,怎麽可能睡著。冷子琰知道,那头蠢豹子需要去拾回他的尊严,需要去巩固他岌岌可危的少主之位。

凌晔失去威信,涉嫌谋杀将军的冷家也将陷入困境。

他应该支持他。

可他还是害怕。

君痕上次的假死只在一瞬间,等他反应过来,等他开始悲伤,父亲也相继出事,冷家的一大堆事务压得他喘不过气。

而这次,是被拉长了的痛。

漫长的恐惧,经久的愤怒,还有不可回想的屈辱……

冷子琰裹紧被子。

没事,他告诉自己,死豹子会回来的,它只能被他压迫,其他人,休想!

大概睡了两个小时,门开了。

他以为是君痕,鼻翼间却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

全身的肌肉立刻绷紧,作势就要跃起。

那个人,不对,是兽,动作很快,跳上床,爪子捂上他眼。

“冷少爷……”轻笑著舔上他耳朵,“是我……”

说完这句,逞强的豹子昏了个稀里糊涂。

其实,惨胜归来的凌晔本想和冷少爷来个爱的亲密接触,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抗伤痛能力,刚把那人的身子扭过来,如愿以偿碰上了那看起来有几分凛冽的薄唇,豹脑袋一歪,人事不省。

“徐睿!”

平常的徐睿很讨厌,可作为医生的徐睿还是很正经很严肃很敬业,带著冷家的医务人员,风驰电掣般把银豹推进冷府急救室,一边回头安慰冷子琰,“放心,救得活。”

有徐睿这句话,冷子琰勉强松了口气。

不眠不休候了一夜。

胡子拉碴,脸色青白,眼里尽是血丝。

“你欠我很多。”豹子一醒,冷子琰立刻抓住他爪子。

“没事……”银豹懒懒抬了下眼皮,“用一辈子还。”

“嗯。”冷子琰煞有介事道,“揍你一辈子。”

“你揍我,和搔痒痒差不多。”也许是冷少爷给他的待遇太好了,银豹十分沾沾自喜,以前怎麽也不敢说的话,现在全都敢说,它眯起眼,“而且,你揍我,我就想把你摔翻,”舌头在嘴边一勾,“然後干你,把你干到哭。”

它砸吧砸吧嘴,“我喜欢用精液把你後面填满,喜欢看你喘息呻吟的模样,喜欢你明明被我搞得浑身发软,还要不服气地夹我,唔……痛,痛……轻点……”

冷子琰挑眉,“不是说像搔痒痒?”

“可是你扳我爪子。”银豹眼里闪起泪花,“这里很脆弱,会痛。”

“凌晔!”

“嗯。”

冷子琰站起来,怒意勃发,“不要得寸进尺。”

“君痕死的那刻,想杀将军的心,我一点也不比你少。”

银豹关掉录音笔,扔到一边,不慌不忙瞟向冷子琰。

冷子琰立刻如斗败的公鸡,刚才的嚣张荡然无存。就是这句话,害得凌晔为护自己,不得不接受车轮战,进而为野鸡所辱……他重新坐下,抿起唇,摸摸银豹脑袋,“再气我就不理你。”

“你为了君痕,想杀我父亲,我连生气都不行?”

“不是,没叫你别气。只是,你听我说啊……”

“是误会?”银色的眸子一亮,“这句不是出自你口,是秦轩诬陷你?”

冷子琰捏捏手心,脑袋垂了下来,“是我说的……”他低声道,“不过我没想直接害你父亲,何况,我父亲也不会允许我冒险这样做。”

“总之,你从来就没顾忌过我的感受……”银豹磨了磨两颗尖牙,冷笑,“别说谋杀冷伯父,若我有那麽个想法,你一定恨我入骨。将心比心,冷子琰,你对得起我吗?”

良久的沈默。

“以後不会再有这种事……”

“哼!”

“我会好好待你。”

银豹扭过头,不信。

冷子琰一咬牙,“既然你怀疑我参与了军部爆炸案,既然你认定我有谋杀你父亲之心……那我……那……我给你生个孩子……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子?”他偏过头,自知理亏,小声说,“你父亲又不爱你,我给你生个爱你的儿子,你还赚了。”

这人什麽逻辑。

父亲就是父亲,对他再严厉,也是生他养他之人。

哪里是……用孩子能补偿的?

幸亏他早就有所察觉,铤而走险瞒著众人秘密囚禁父亲……要是父亲真死了,哼!

“不行。”心里满足得不得了,银豹面上却没表露出丝毫,养伤这几天他从君痕身上学到不少──比如,适当端端架子可以让冷少爷无条件满足你的要求。

它挑了挑眉头,“我还要女儿。”

“女人烦死了。”

“是女儿又不是女人。”银豹反驳,“我们两个的女儿一定很漂亮很多人追。”

“不好。”冷子琰不肯妥协。

小时候没有母亲,他就在脑子里勾勒了一幅母亲的样子,温柔大方又不失端庄气魄,会在父亲打他时抢过父亲手中的藤条,会在他害怕打雷时允许他爬上她的床,当然,也要好好地教他礼仪谈吐,而非像那些家庭教师一样,板著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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