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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梅不疾不缓的轻轻褪下粉色的睡衣,她的玲珑玉体像慢镜头一般一点一点的呈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盛满了风情,每一个眼神都燃烧着诱惑。
这个女人的身体,每一个细节我都无比熟悉,早已经不再新鲜。可是此时,她别具匠心的呈现,还是让我热血翻涌。等不到她褪去最后的那一点点遮蔽,我冲过去,把她拦腰抱起,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我的小妖精,此刻我恨不得囫囵吞了你!”
惊奇的是沈晓梅居然没有尖叫,她反而在笑,狐媚的、愉悦的娇笑。
“我的相公,你吃了我吧,我就是你心头的小肉肉!”沈晓梅也喘息着媚笑道。
忍无可忍,真是忍无可忍!
我抱着她,进了卧室,把她抛在床上,凌空扑了上去。沈晓梅轻咬了我一下,甜甜道:“相公,还是奴家来伺候你吧,相公只需要舒舒服服的躺着,奴家来给相公人世间最美的享受……”
接下来,沈晓梅主导着全部过程。
整个过程如同贝多芬的一曲交响乐,时而舒缓,时而激昂;时而轻柔,时而癫狂。舒缓时如小桥流水,激昂时如大海涌浪;轻柔时春暖花开,癫狂时雨骤疯狂!
每一个乐章都给我以异样的体验,或者柔情似水,时而激烈刺激,每一种体验都是如此新奇,如此舒畅!
乐曲一步一步推向高潮,在愉悦的峰巅嘎然而止。却是无声更胜有声,余音袅袅,久久不绝。
沈晓梅全身心的投入,随着两人同时发出的一声舒畅的尖叫,她身子一软,瘫伏在我的身上,汗水把我两个的身体黏在一起。
“相公,奴家伺候的好么?”沈晓梅的声音里带着舒畅的疲惫,声音软软甜甜的,像融化了的蜜糖。
“好!好!好!比贵妃……哦,比杨贵妃伺候唐明皇还好。”我心里一激动,差点说“比贵妃酒家”的“贵妃八十八号”还好,话都到嗓子眼里了,连忙改了口。
“既然这么好,相公为什么不赏奴家呢?”沈晓梅的手在我身上轻柔的滑动,附在我的耳边,嘴里吐着麻酥酥的热气。
“赏,赏,赏!公文包里还有一万块钱。就给你做缠头资吧!”
“哼,我不要!”沈晓梅一噘嘴,从我身上滑了下来,转身给我一个脊背。
我笑了道:“一万块已经不少了,‘贵妃酒家’的头牌才不过一千多。”
沈晓梅忽然折起身,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嗔怒道:“酒店里的小姐是卖给许多男人的,我只卖给你一个人,这能一样吗?你一块钱就能坐公共汽车,一块钱能买私家车吗?……”
沈晓梅一通宏篇大论把我绕的蒙圈了,结结巴巴的问她:“那、那,你、你要多少?”
沈晓梅低头沉思片刻道:“我不要钱,我不想当这个破校长了。你把弄到教育局当局长吧!”
沈晓梅一脸认真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教育局的局长有大头占着呢,你怎么当?”
“你把他调走不就得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沈晓梅轻松道。
“我的姑奶奶,你以为市政府是咱家的自留地啊,你想咋种咋种,想咋收咋收?这都要集体研究,民主集中,都是有程序的,哪里是我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得了吧!”沈晓梅把小嘴一撇,一脸不屑道,“你这话懵那些无知小民还成,别想骗我。我们学校也搞民主研究,可是只要我一说话,就都把嘴巴闭上了。市政府那一帮人谁敢跟你沙市长唱反调?还不都是你一句话啊?”
“话虽如此,可是我刚代理市长,还没有转正呢,就把自己的老婆弄成了局长。这以权谋私,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万一哪个仇家拿做把柄,把我给弄下去,我们俩一块玩完!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沈晓梅听了,低头沉思片刻,若有所思道:“你说的也在理啊。那这样吧,你给钱。二十万!”
“啊?”我惊讶道,“二十万,私家车也没这么贵吧?何况这还只是单次消费!我的北京现代整车才十二万呢!”
沈晓梅把眼一瞪,一撇嘴道:“你那是啥破车!兰博基尼、法拉利、玛莎拉蒂多少钱?我就是女人中的兰博基尼、法拉利、玛莎拉蒂,价值至少数千万,单次消费二十万也算便宜你了呢!”
“得得得,你是兰博基尼、玛莎拉蒂,就是二手了也是豪车。刚才一番试用,车况不错。”沈晓梅一番怪论,让我哭笑不得,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卡,丢给她,“卡里有二十万不义之财,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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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梅收起银行卡,啪的在我脸上留下一个香吻:“谢谢相公。相公要不要再消费一次?”
“还是算了吧!再来一次我只好当裤子了!”我苦笑道。
沈晓梅嘻嘻笑了。
“沈晓梅,我们还是夫妻吗?”我莫名其妙的忽然觉得悲凉,折起身,盯着她的眼睛问她。
“当然是啊,我们的结婚证好像还没有过期。”沈晓梅道。
“我怎么觉得你和我好像妓女与嫖客呢?”
沈晓梅怅惘的愣了一阵,,一脸认真道:“天下的男女无非是嫖客和妓女,夫妻也是!”
我哭笑不得:“沈晓梅呀沈晓梅,你从哪里来的这些怪论!”
“书上讲的,怎么是怪论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妓女卖身也是穿衣吃饭,不过是卖给一个人与卖给众多人、批发与零售的区别罢了,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么?网上不是说,老婆是私家车,情人是出租车,妓女是公共汽车。本质上不都是让男人开的车吗?我虽然是你的私家车,但当时你一个穷光蛋,跟本没有付全价,现在就算你分期付款吧!”
沈晓梅一番强词夺理,话里话外居然没有什么破绽,我心下不服,却又无言可辩。
“照你这么说,整个天下都是一个大妓院了?”我反问她道。
“不是么?没有资本女人急急地把自己嫁出去,不就是怕卖不出去么?有资本的女人待价而沽,不正是要一发卖个好价钱么?”
“那么,那么爱情去哪里了?男女之间就只是买和卖么?男女之间就没有感情的成分在吗?”
沈晓梅忽然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却下来了,声音颤抖着:“爱情,沙子,你说爱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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