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她最后妥协了:“我给你一分钟时间”。
向承博扑哧笑了:“要我替你脱吗?”
向晚气得不行,声音大了起来:“滚!”
“晚晚,你们那边怎么了?”陆漫晴听到骂声,好奇地问。
向晚连忙说:“小事儿,马上睡了”。
“晚安咯,么么”。
向晚左手被他扣着,单手解开裤子拉链,羞红着脸,再次提醒:“只能一分钟”。
她将裤子脱到膝盖下,内裤还完好的穿着,作为最后一层保护。
向承博没吭声,像在憋着呼吸,突然毫无预兆地翻身过来,压在向晚丰满的胸脯上,刚硬与柔软熨帖在一起。
向晚有点被震慑到,感受少年躯体的重量,长手长腿分在两侧,沉沉的压制着她。
忽然意识到男女的悬殊,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多么危险,每天跟他共处一室,随随便便就可以受他控制。
只要他想,就能对她为所欲为。
他腿间的男根,正强悍地抵在她的双腿的缝隙,隔着内裤,能感觉到rou棒的坚硬,如同凶器要戳进她的身体里。
我插一插,不射出来
向承博将身躯盖住向晚,感叹两人的身体如此契合。
丰满浑圆的奶子,因胸衣的勒紧,像两座挺拔的小山峰,顶着他的胸膛。
要是她睡着的话,他会直接揭开胸衣,握在手掌心揉搓,尽情玩弄。
他胀得生痛的rou棒,横插在她腿间的缝隙,两条细腿娇羞得紧闭。
“腿,分开点”。他的唇贴她耳廓,一字一顿。
向晚在他怀里蜷着,心惊rou跳,总担心陆漫晴会察觉,听见他的话,整个人又缩了一圈。
向承博的手插进她的腿间,轻轻地往两侧拨开,龟头卡在小穴的缝隙,握住rou棒的底端,隔着内裤开始摩擦。
硬邦邦的粗壮rou棍,在腿根的私处刮来刮去,极有技巧地,拨开两瓣的敏感花核,戳弄花核掩护的小穴。
天黑无光,向晚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瞧见伏在身上耸动的轮廓,呼吸间全是他浓烈的气息。
她渐渐感觉燥热,口干舌燥,全身的知觉都麻痹了,只有下体在感知一切,那涌动在体内的热,要把她熬坏了。
向晚口齿不清地说:“可以了,停下,一分钟过了”。
向承博回绝:“没过”。
她完全掐不准时间,四肢被他压着,无法动弹,隐约觉得自己上当了。
那根rou棒滑进湿透的裤内,卡在沾着淫水的小穴,往里面戳了戳。
向晚察觉贴在私处的,换成了他的真家伙,实打实的触碰着,明明是rou,却硬得像跟骨头,难怪他难受成这样。
他戏谑地笑:“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
她被触到心底那根弦,小声抵抗:“放开我!你自己解决!”
“可我想要你。“他同样放低嗓音,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魅惑她,“你也想要我”。
她胸脯起伏,乱到极点:“不行的……”
他又开始歪理:“我只是插一插,不射进去,就不是乱伦”。
向晚内心一团糟,不得不承认,被他撩起的情欲同样折磨着她,那根可怕的东西插进去一点点,应该没关系吧。
“不要全进去”。她憋着嗓子,再重复一句,“不要全部”。
小时候,她向来是依着弟弟,他想要什么她都会给他。
长大后,反而是他依着她的。
向承博心头一软,捧着她的脸蛋,埋下头,吻向翕动的粉唇。
向晚怔住了,感受他唇齿间的吻,像绵绵雨点飘进心扉,那般温柔。
“嗯……”她突然嗝了声,双腿微微抽搐,感到体内插进一根异物。
浑浑噩噩间,龟头竟然挤开花核,捅了进出,慢慢地往深处延伸。
他深吻着她,有条不紊地,贯穿姐姐的阴道。
rou棒停在最深处一动不动,姐弟俩的rou体紧密地交合。
向晚被吻得呼吸不畅,迷迷糊糊地被操了进去,感受热硬的rou棒埋在体内,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好一会,向承博结束这个吻,喘息了几口,舌尖情色地舔舐她的颈项,臀部前后挺动,小幅度在她体内抽插。
内心无比澎湃,肖想的场景实现了,能跟清醒的姐姐做爱。
她的喘息声,胸脯的起伏,双腿的战栗,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向晚有点懵,不是说处女第一次做爱,那里都会很疼嘛,怎么一点疼痛都没有,反而里面舒服极了,完全能适应他的粗大。
rou棒推进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粗长的轮廓,摩擦穴里的褶皱。
向晚用手推他:“你又骗人,不是说进去一点吗?”
向承博扣住她的手,往睡袋深处伸,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确实是一小部分,外面还露出两个东西”。
她触到rou棒的根部,已完全埋进自己体内,刚想骂他说谎,可又发现rou棒根部后面,有两颗热乎乎的rou蛋。
原来他说的东西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