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女人也是倔,又是一口血喷出来,吐在陈凡的脸上。
这一次陈凡的笑容消失了,陈凡点点头,往后退去,他从身后抄起一大桶矿泉水,绕到女人身后,一把扯住女人的长发将她往后拽,女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陈凡却将矿泉水一股脑地灌到女人的嘴巴里!
一次,两次,三次,转眼间一大桶已经下去了,女人的身上给溅出来的泉水打湿,狂咳一阵,脸都红了,她耷拉着脑袋好半天,一脸诧异地看陈凡,陈凡却冷笑两声,摸摸胸,摸摸腿,走了。
“给你半个小时,想清楚了,一会儿我回来问你。”
话音刚落,门关上了,灯也关上了。
黑洞洞的小屋儿里,女人扭了几下,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像是给掏空了一样,悬吊在半空!
如果不是使不出力气,这样的绑缚方式她可以轻易逃脱,但陈凡明显是防着她这手的,早已在女人的后背上贴了一张“五鬼押身谱”。
有这东西压在身上,再精壮的男人也立即变成软脚虾,更别说她一个本不是以力量见长的女孩子。
一小时以后,陈凡回来了,此时天已入秋,气温不是很高,女孩儿的胸前湿漉漉得,又不能动,此时应该冷得厉害,但此时此刻,冷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女人已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小腹处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满涨感!
她非常清楚这种感觉代表什么!也明白了那瓶水的意义!羞赧之余女人更加无语,如果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女人眼里陈凡就是一只挨打都不能还手的弱鸡的话,那此时此刻这个搬来小板凳数码相机已经准备好了全程录像的男人绝对是个人渣!
人渣中的极品人渣!
作为一个经受过战火考验的专业杀手,就算陈凡捅她几刀她也不会有半点恐惧,可放在这个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的面前,她那种不成功则成仁的勇气好像没有半点用处!
陈凡在挑战什么?在挑战一个女人深入骨髓的羞耻心!
陈凡思然还没有像电影里演的一样很放肆地奸淫她,侮辱她,但他干出来的事情比那还可恶!
女人闭上了眼睛,默不作声。
她尝试着暗示自己,她尝试着告诉自己我蝴蝶才不是那种任人鱼肉的女人,我不怕她,我可以战胜一切,我可以无视的这家伙的卑劣手段,我可以……
女人皱眉,低头,脸红。
“说不说?”陈凡翘着二郎腿冷眼旁观。
“不说我脱你衣服啦!”见女人不吱声,陈凡又说。
陈凡走过去,解开女人的腰带,拉开拉链,然后用小剪刀一下一下地把女人的裤子剪开。
女人低着头,脸红得更加厉害。
“还不说?还不说我剪你内裤了!”陈凡说着,拉开女人的内裤又咔哒咔哒地剪了起来。
“你杀了我吧。”女人终于说话了,声音很小。
“别闹,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呢?就算我想杀了你,也得玩够了再杀不是?”陈凡俯下身子,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女人的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她微微侧头,有点晕,陈凡却故意羞辱她似的,挑起她的下巴看着眼前的女人。
长得不错,不说是极品可也差不多,陈凡咂咂嘴,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干嘛不行,非得当个杀人如麻的女杀手呢?
“不如你跟着我吧,以后,看你身手不错,应该有用。”陈凡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
“我只求一死。”女人不想看他,闭上眼睛。
“我不会让你死的,如果是我杀了你,我会很麻烦,你知道的,最近发生了不少事,已经有很多人盯上我了,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人抓了把柄。”陈凡撩起女人的头发闻了闻,“退一万步讲,就算要你死,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你了,我得先玩玩儿吧,什么时候玩儿够了再说别的,你懂得……”
女人闭着眼睛都能感觉身底下有一只爪子游来游去,羞臊得恨不得找了地缝儿钻进去,她实在是使不出力气,要不然,她早就咬舌自尽了。
陈凡在女人的耳边坏笑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人忍住,不哭。
“我警告你,你最好把你的脏手拿出去!你再这样我保证你死的很难看!”女人身子一抖,缩着脖子咬牙切齿。
“你在威胁我?”陈凡不怒反笑,在女人的脸蛋儿上捏了捏,“你就得瑟吧,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完这话,陈凡一转身,重新坐在了板凳上,他等了半天不见女人有动静,打了个哈欠,又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灌了下去,女人咳了两声,恶狠狠地看着陈凡,“你她妈贱人!我现在真恨自己没有一刀捅死你!”
“别着急,日子长着呢。”陈凡说着,掰开女人的小嘴儿又强灌了一瓶下去。
“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书上说,人的膀胱就像一个有弹性的容器,它本身就有一定的容积,大约200-300ml的样子,当里面小便到达200ml左右的时候,人就会感觉到尿意的存在,但其实,那时候容器根本没装满。尿意的存在是在提醒我们,如果可以,还是准备找厕所吧,别等满了再束手无策,因为,如果膀胱装满了,大约300多毫升,那时膀胱的压力开始上升,刺激就强烈了,到时候就真的迫不及待了。而你现在的状况,应该比刚才说的严重些,这一瓶水还没有完全吸收,你可以想想,假如这一瓶水走到这里,你会怎样?”
陈凡的手指从女人的胸前滑到小腹,轻轻一压,这不经意的动作立即搞得这悬起来的女人下意识地夹起双腿,只可惜,两条腿给绳子栓住,大开着,就算她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合拢在一起。
“如果你现在老实交待,我可以放你去厕所。”陈凡淡淡地说道。
“别那么倔强好不好?”陈凡说着,又对着女人的小腹压了压。
女孩儿的小腹鼓起来,腹圆如珠,这样子非但不丑,反而让人觉得十分性感,只可惜,这性感来之不易,现如今她的难堪已经不是言语能够表述的。
“你觉得你还能忍多久?恩?要不要我再帮你一把?”陈凡看她闭着眼睛不说话,眼睛眯起来,微微侧头,那笑容太奸诈了,奸诈得像个小狐狸。
“嘘——”陈凡嘟嘴,吹起了口哨!
女孩儿皱眉,身子扭在一起,层层热汗从额头沁出来,她在心中怒骂,“吹你吗啊!你个贱人!”
“嘘——”稍一停顿,陈凡又挑着眉毛吹了起来!
半小时以后,陈凡回到客厅,小姐姐挑起眉毛看着他,“怎样?”
陈凡去卫生间洗洗手,“招了。”
屋子里的三个女人齐刷刷地看过来,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一个职业杀手啊!
怎么可能说招就招呢?
“我得好好收拾收拾她,你们早点儿睡,别打扰我!”陈凡去楼上抱了往后院儿走。
突击审讯,审了四个小时,摩擦了四个小时,陈凡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的时候,双手给捆住了又没有半点力气的女人依然红着眼睛不说话。
她侧身躺在仓房里的钢丝床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良久之后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滚下来,她一时没忍住,大哭起来。
陈凡像是抓到了老鼠的猫,不玩个彻底,誓不罢休,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小子拿着一本不能描述的杂志,一页一页地把上面描述的姿势玩了一个遍,他报复似的把女人按在小床上疯狂戏谑,女人只得忍着。
一天,两天,三天,在陈凡糖衣炮弹的反复冲撞下,女人开始起了变化。
女人不再那么抗拒了,开始悄悄地迎合陈凡的动作,那充满憎恨的表情也一点点地温柔下来,陈凡不知道女人是太过绝望还是回心转意了,也不敢放开她,每日里除了固定的戏谑之外,也还是像对待自家女人一样对待她,如此过来半个多月,蝴蝶这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杳无音信,这可急坏了万家那个刚刚掌权的当家人。
“还没有消息吗?”女人站在窗前,轻声道,说还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时候她的脸上都是没有表情的。
“一点消息都没有,可能是给人黑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摇摇头。
“老虎,这个叫胡蝶的女人你了解吗?”最近风头紧,陈凡也不出来,等了好些日子也没等到机会的高世威掐着红酒的杯子问对面坐着的干瘦男人。
“我知道她,也只是听说过,据说这个胡蝶是胡夫人培出来最得意的弟子之一,胡夫人你知道吗?国际刑警追了多少年都没逮住的女杀手,这女人年轻时候是个传奇人物,退役了以后,也没把活儿放下。有传闻说她在南美有个小岛,专门训练杀手,给她培训的杀手都是女的,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这么屌?”高世威很有兴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