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娅琳可是夏国,最知名的艺人之一,出身豪强,而现在却让她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刷
门口的海盗,看到里面没有了动静,早就有人抽刀,然后恶狠狠的走了过来。
经纪人嗖的一声,已把杨娅琳拉住,然后往化妆间外而去。
“别婆婆妈妈,仙爷跟各位老板还等着呢”
经纪人拖着杨娅琳,喝斥她,很快已到门口。
“几位大爷,换衣服肯定是在台上换的,这样更有意思。”
经纪人从海盗身边穿了过去,海盗冷哼一声,将刀刃慢慢回收。
杨娅琳跌跌撞撞,被带着往前方而去。
这里是巨大的地下建筑,非经营数十年,花费无数劳力不能修建而成。
不过,对于海盗来讲,他们劫掠人口,奴役苦力,都是小事而已。
现在杨娅琳等人,所处的地方,似乎就是一个巨大的娱乐中心,夜总会之类的地方。
到处都是灯火通明。
在杨娅琳被经纪人拖着,走了几步路之后。
整个建筑之中,似乎都是无数欢呼尖叫。
每走一段路,都有一个大屏幕,欢呼声音将音乐声音全部压过。
杨娅琳两人,正在穿过通道时候,却又有一具尸体被抬走。
也其被裹尸袋裹着,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杨娅琳早就尖叫起来,她一尖叫,经纪人迅速把她的嘴巴捂着。
继而经纪人,又给抬尸体的海盗,连连陪笑。
海盗瞪了杨娅琳一眼,其仍然离开。
“你不想活了保住小命要紧你就当演戏了”
经纪人焦急无比,说得明白,其实不用经纪人说,杨娅也知道,这些人杀人如麻,一个不顺心,立即就要杀人。
她咬牙切齿,强行整理表情,动作也渐渐麻木起来。
巨大的环形舞台边缘,其绝佳位置空中,正是一个卡座。
一个光头的彪形大汉,正坐在中间,其好像坐在龙椅上一般。
仙女礁海盗大头目一枝仙。
其现年四十多岁,纵横这片海域,至少十七年。
十七年间,其跟诸国偶尔有所冲突,但并没有到不可开交的时候。
今天的动静,是仙女礁立岛以来,最大规模的行动。
“仙爷,各种传来的情报,一切都在极有条理的进行当中。”
一枝仙旁边,形容阴亵的海盗,正在汇报。
一枝仙目光淡淡,扫视前方,前方巨型的大屏幕上。
有女人正被中年男人,牵引着出场,正是杨娅琳。
“红月怎么还没有消息”
一枝仙神色淡然。
“这个二当家好像对那个何家的家伙,比较痛恨,肯定是想跟他玩玩。”
旁边的海盗继续汇报。
“二当家,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在这种无聊人身上,耽误什么时间。”
一枝仙冷斥之后,旁边迅速有人把电话递了上来。
这些海盗虽然不是职业武装,但各种倒仍齐全,其用的都是电台通信。
诸国武部,若是想对其斩首之类,没有什么可能。
接过电话,一枝仙笑笑而已,他随意交待几句,电话已迅速挂断。
“狮城海事部,所有的力量,都在围攻我仙女礁,现在北岛的海域守卫,只有大马的破铜烂铁,一切指日可待”
对讲之后,一枝仙眼中,露出得意神色。
烟王万岁
黑海盗万岁
大当家万岁
无数的轰鸣声音早就传了出来。
前方,杨娅琳早就走到舞台之中。
其双手搂着怀抱,手上拿着布条,强行扭曲笑容,但身体明显有点抽搐。
全场之中,已经全是嘘声
另外无数喝斥,这种场合,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想看什么刺激表演,不用想象。
当下的杨娅琳,似乎有点吊人胃口。
“看来这些夏国的女人,不太看得起我们这些外国人啊。”
坐在大座上的一枝仙冷哼一声,其挥了挥手。
自然是要立即开杀戒。
“仙爷,烟王大人,偶尔提到过这个女人,要不要给烟王大人留着”
旁边疑似狗头军师的海盗,将就要动手的海盗拦住,其开口询问。
烟王,正是黑海盗之王。
其神出鬼没,其下诸多羽翼。
仙女礁一枝仙,正是他的左膀右臂。
“我已经问过大人了,女人而已,不用留,等到大人凯旋归来的时候,说不定整个狮城都被我们所控,一个女艺人算什么。”
一枝仙笑笑。
“那倒是,大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
旁边的狗头军师笑笑。
全场之中,更多喝斥,极度恶意,大屏幕之上特写,杨娅琳更多纠结。
不过,再等刹那,全场之中,惊人的电子乐背景之下,无数口哨声音又传了出来。
杨娅琳居然开始,解睡衣的扣子了。
鬼哭狼嚎传了出来。
夏国大艺人,纵然不至于人人喜爱,但在东南亚,必定有惊人的影响力,这是肯定。
杨娅琳如果有什么尺度表演,让人兴奋,太过正常。
一枝仙笑笑,又将众海盗叫了回去,无非安心看杨娅琳的表演。
突然之间,杨娅琳谢放弃了脱衣服,她迅速向着先前,上台的通道冲了过去。
其速度非常快,让人根本无法防备。
哼
“夏国的女人,蠢起来还是有点可怕啊”
一枝仙笑了笑,哧溜溜,他的手中闪烁光芒,一把极其狭窄的小弯刀,在他的掌心旋转起来。
再等刹那,那弯刀盘旋,嗖的飞了出去。
小弯刀刚刚飞出去的时候,其立即带着鸽哨一般的嚣叫。
全场之中,所有的海盗,或者海盗附庸,都已看向,那盘旋的光芒。
在鸽哨的嚣叫,刚刚传出的时候,音乐声音早就停止。
就连喝斥杨娅琳的鬼哭神嚎,都已消失。
杨娅琳疾速狂奔,其跑得鞋子都跑掉了。
她看向前方,明明要准备阻拦她的海盗,似乎正在纷纷退避。
经纪人站在更前方,眼中带着诧异。
“你赶紧蹲下”
经纪人喃喃开口。
杨娅琳蹲下,经纪人惨叫一声,其已捂着大腿倒下,血流满地,然后努力向着侧面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