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丘林豹已被汉将斩杀,左贤王心中一阵后怕,连手下第一猛将都已惨死,那如今军中,谁人能挡住汉将
心知无人可阻挡太史慈,左贤王再也顾不得风度,使劲鞭打战马,拼命逃窜。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阴馆城,见城楼无一人看守,左贤王心中更是愤怒,拍马来到城下,向城上大喊。
“速速打开城门”
“吱吱”听闻喊声,城门缓缓的打开。
左贤王看着眼里,就欲拔马进城,那想城中突然冲出一白袍汉将,坐下白马速度极快,眨眼便冲到跟前。
好快的战马,好快的枪法,难道本王就要死了吗,心不甘啊,早知道就不来了。
左贤王双手无力的抓住胸口银枪,口中不停的冒出血水,脑中意识也渐渐模糊。
“扑通”
随着银枪的抽出,左贤王无力的摔落马下,身旁的匈奴兵皆是一片震惊,随后吓的向四周逃窜。
原来这白袍汉将是赶来的赵云,得知匈奴大军正与太史慈交战,于是趁机夺下了空虚的阴馆城。
见匈奴兵四处逃窜,赵云率领冲出城的大军,向溃败的匈奴追杀而去。
不多久,太史慈率领大军来到城下,正欲攻城时,就见城门大开,数骑飞奔而来。
心生疑惑,太史慈让将士严阵以待,自己拍马迎了上去。
双方还未相接,太史慈就听闻前方传来一声询问。
“来人可是太史慈将军”
难道是翼州的陈宫所部太史慈心中若有所思,大声回答道:“正是你们是何人手下”
话音刚落,双方已是碰面,一伍长模样的兵士,恭敬的回答道:“回将军,我等是赵云、赵将军麾下兵马。”
“哦”太史慈脸上一喜,赶紧问道:“赵将军可在城中快领本将前去。”
伍长回答道:“回将军,赵将军已领兵追杀匈奴残部去啦,让将军领兵接管城池,随后前往上党支援。”
嗯,
上党又出了什么事,赵云不就从那边过来的吗
心中抱着疑惑,太史慈赶紧让伍长说清来龙去脉。
得知有近万匈奴往上党而去,太史慈脸色一变,赶紧拔马而回,留下五百将士接管城池,就率领大部往上党方向赶去。
距离上党郡治长子城不远的屯留城,此时已被匈奴团团围住。
而城中有接近五万的老弱妇孺,皆是一路逃窜至此,此时正在城楼拼命阻挡攻城的匈奴。
一天前,他们逃到屯留,得知前方长子城已被匈奴占领,当时惊慌不已。
就在众人慌乱无措时,年少的郝昭站了出来,呼吁百姓随军队据城死守,等待援军到来。
逃也是死,还不如一战,起码有那么一丝希望,可以存活下来的希望。
百姓听从郝昭之言,开始分布四门据守,因无守城器械,只能拆处城门附近的民房,搬来巨石、滚木。
而匈奴两路大军汇合长子城,见右贤王所部还没有赶到,于是派出兵士前去打探。
误打误撞下,得知屯留有汉军把守,当时聚集大军,就往屯留杀去。
一番仁慈的劝说下,见汉军不愿投降,匈奴打造出简单攻城器械,就开始一窝蜂的攻城。
匈奴马上或许还可称的上勇猛,但是攻城,却是一塌糊涂,根本毫无章法可言,只顾用人命猛攻。
但汉军本就不到一千人马,在分于四门,也就二百余人,根本难挡匈奴的人海战术,只是一天,就已是岌岌可危。
夜晚到来,一番清点下来,得知将士已损失一半,而协助守城的百姓,也死伤五千余人,当时一股悲冷密布城中。
可在如此多的损失下,唯独郝昭所帮忙携守的北门,损失最少,并且杀敌也最多。
李大目、杨凤二人商量一番,就决定将指挥权交于郝昭,让他带领大家渡过此次难关。
郝昭接下军权,心知此事众大,连夜让人在城中收集火油、巨石等守城器械。
并将四门全部交于百姓据守,并让他们按照自己所交代的办法守城。
然后让城中仅剩的四百余神武军,做为四门来回支援所用。
安排好一切,天色已是放亮,匈奴也开始发起新的进攻。
一如既往,匈奴大军四面围城,架起云梯就像昨日一般,开始向上攀爬。
开始攀爬的匈奴兵,见没有巨石等物落下,心中忍不住一阵欢喜,赶紧加快速度往上爬。
可刚爬到一半,就见两个年轻妇人,抬起一块大石就向自己砸来。
“啊”
惨叫一声,那匈奴兵脑袋崩裂,血白之物溅射半空,快速的摔落下去。
随着惨叫一响,惨烈的守城之战,也正式宣布拉开序幕。
匈奴兵悍不畏死的向上攀爬,可城中百姓心中紧急郝昭交代,匈奴兵爬到一半,就是巨石、滚木招呼。
而那处匈奴兵若是过多,就是一锅滚烫的火油倒下,随即十余支火箭射去,将那嚎嚎惨叫的匈奴烧死。
若有侥幸的匈奴兵露头,还未来得及上城,就被等候多时的百姓,挥舞手中锄头、木棍,打落下去。
而那些历尽千辛万苦的匈奴兵,好不容易爬上城,以为可以痛痛快快的屠杀一场。
那想突然冲来数百汉军,还来不及动手,就已被乱刀砍死。
一时之间,匈奴大军毫无办法,根本上不了城,只能眼睁睁的消耗着。
在留下近三千余具尸体,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匈奴也只能无奈的后撤。
这一天下来,城中百姓死伤比昨日好了许多,一时心中希望增加不少。
而城外匈奴,伤亡则是激增,士气也有所受损。
匈奴大营中,暂统大军的左大将滹毒呋,见久攻不下城池,心中已生退意。
再者未见右贤王到来,心中已感觉到不对,于是召集各部前来商议,准备退军前去寻找右贤王所部。。
对于滹毒呋想法,众人也是同意,但又怕右贤王正领兵赶来,所以一时犹豫不决。
帐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各部首领皆是不语,先前一路畅行无阻的喜悦,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