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赵云如此之问,于是回答说:“某所说之人乃是李二狗,不知是否你等所找之人”
赵云听后激动的回答道:“正是,不知李二狗现在何处”
那人听后叹气一声说道:“数月前我与李二狗等人在荆豫交界遇见山贼,后面我等各自冲杀而出,就走散了,今日随孙府君来到长沙办事,所以特意来询问李二狗消息。”
赵云听后看着那人问道:“哦,那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那人听后回答说:“在下程普字德谋,右北平土根人。”
赵云听后,心中一喜说道:“你就是程普,那可否告知你与李二狗如何相识的”
程普听后,见赵云等人如此心急,心想不会是李二狗家人吧,于是回答说:“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我等慢慢说来。”
赵云听后,就领着众人前往悦来客栈,众人坐下一番交谈后,赵云说道:“如德谋所言,李二狗极有可能是我等所找之人。”
程普听后说:“可惜现在毫无二狗消息,不知道他们现在哪里”
赵云听后问道:“德谋不是说李二狗是领着蔡氏之女一起突出,可曾前往蔡家打听”
程普听后摇摇头说道:“没有,当初某突围而出,就只剩下自己一人,而且还身受重伤,无奈之下只能前去投奔孙府君。”
赵云听后思考一会说:“既然如此,明天我等就准备出发前往蔡家,德谋可愿一起前往”
程普听后,想了一会为难的说:“某也想去,可如今在孙府君手下,公务缠身,只怕是走开不得。”
赵云听后,也就不勉强程普,于是继续询问了一些细节后,就留下程普吃饭。
饭后程普见天色已晚,就留下联系地址,让赵云一有李二狗消息,就及时通知他,然后告辞离去。
赵云见程普走后,就回房开始书写一番,然后准备李权手下到来。
不多久,赵云见李权手下到来,就交给其两封书信,然后在其耳边私语一番,那人听后,脸色一喜,连忙转身离开。
而远在襄平的陈宫见李曙一天天长大,而有毫无李惠义消息,心中也要烦恼无比。
这日陈宫前往娟夫人屋中看望,见娟夫人正抱着李曙逗闹,于是走近看着李曙说:“曙儿乖不乖啊来伯父抱一抱”
娟夫人听闻声音,抬头看着陈宫说道:“兄长来了,快坐。”
陈宫从娟夫人手中抱过李曙坐下说道:“马上又要年关了,妹妹不出去购买一些年货”
娟夫人回答说道:“没有惠义在家,孤儿寡母又有何年好过。”
陈宫听后,抱着李曙一旁唉声叹气,娟夫人见此说道:“兄长放心,如今妹妹早已看开,心中只想好好抚养李曙长大,让其接手夫君大业。”
陈宫听后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有说不出口,这时李权匆匆忙忙赶来说道:“军师、主母好消息,赵云传来新消息了”
娟夫人听后,脸上一喜连忙问道:“是否找到惠义了,惠义人现在哪里”
李权听后,连忙把赵云传来的消息告诉娟夫人二人,娟夫人听后激动的说:“我说惠义没事怎么不回往襄平,原来是失忆了,兄长你看是否还要派人前往襄阳带回惠义。”
陈宫听后说道:“妹妹不可,惠义之事不可外传,如若让有心之人听见,只怕惠义又有危险。”
娟夫人听后慌张问道:“那兄长以为该如何处理”
陈宫想了想对着李权说道:“把手下秘密遍布襄阳各地,一有主公消息即刻传回。”
李权听后转身下去安排,陈宫见此对娟夫人说道:“妹妹放心,主公之事现在应该还没有人知道,我等只要暗地接回主公即可。”
娟夫人听后,心中稍安,于是和陈宫细聊一番,就抱过李曙,让陈宫前去安排。
中平三年正月九日,襄阳蔡老爷子正在府中举办六十大寿,襄阳各世家纷纷派人前往祝贺。
蔡府此时热闹非凡,府中下人来来往往招待前来拜寿之人,蔡老爷此时正在厢房招待荆州五大家族之人。
蔡老爷看着众人说道:“谢谢大家前来老夫寿宴,等会一定要好好喝上几杯啊”
庞家庞德公听后面说:“蔡老客气啦,怎么没看见蔡老小女前来拜寿我家那臭小子上次在卧龙岗之事,我还想当面感谢一番啦”
蒯家蒯良听后说道:“是啊久闻蔡公得一贤婿,今日还想让蔡公引荐一番,可是现在还未见其人,不会是被蔡公藏起了吧”
蔡老爷子听完二人之话,脸黑了下来说道:“蔡府没有你们所说之人,如果谁再提起,就别怪我蔡家翻脸。”
黄家黄承彦知道一些内幕,又看自己老丈人生气,于是缓解尴尬的笑着说:“今天只论趣事,其余事情一概不准提起,否则等会罚酒三杯”
众人听后,知道黄承彦圆场,于是个个笑着转移话题,就当众人聊的开心之时,一下人慌慌张张跑进屋中。
蔡老爷此时心情刚好,见下人慌慌张张跑来,于是温怒说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还有没有一点家规。”
那下人听后着急说道:“老爷,外面有两人正闯入府中,少爷也被他们打伤了。”
蔡老爷子听后,拍案站起来说道:“那来的毛贼,竟敢来我蔡家闹事,快带我去。”
下人听后,连忙领着蔡老爷子前往,五大家族之人见状,也跟着身后走出。
典韦此时脚下踩着一下人对旁边赵云说道:“赵小子,我跟你早就讲过了,这些人就是欠打,你不打怕他们,他们是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蔡老爷子此时刚好赶来,见自己儿子被下人扶着,再听闻典韦之言,当时气的骂道:“两个小毛贼打伤我蔡府之人,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看我今天不剥了你们的皮”
典韦听后大笑说道:“你这个老头好不讲理,是我等好言相说你们不听,才逼的我等动手,如今到来也不问清事情缘由,张口就要拨我二人之皮,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