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枕头,伏城立刻起身扣住她的双肩,啃上她的红唇,吻得又深又急,似是要吞下一切的伤人话语。
“呜……呜”
瞳孔放大,姜觅使力要去咬他的时候,却感到他似乎提前得知般,长舌及时地滑出去。
两人分开,舌尖还拉着一缕晶亮粘稠的银丝。
伏城又凑近些,一点点将那缕银丝吃进嘴里,趁姜觅怔怔间,在她饱满的唇瓣上快速吻了一下。
“你——”
姜觅脸色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手指颤抖地指向门口,“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这一阵闹腾,她的体力很快消耗殆尽,腰身一软就要倒下去时,被伏城眼疾手快地勾住腰肢拥回怀中。
“娘子,为夫明天带你回蛇宫。”
分开姜觅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精壮的腰间,伏城嗓音温和,却藏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
“既然你这么快就发现了,那我们明日回去,早点治好身体。”
“你放开我。”姜觅有气无力,轻轻地道:“我不回去。”
“我们不要再麻烦晏师叔了,觅儿。”
伏城极准地捏住了她的痛点,见那双水眸漫出些许愧疚,他再接再厉:
“晏师叔这十余年为了照顾你,修为没有半点长进,觅儿,你当真忍心继续拖累他?”
手指轻轻刮过姜觅滑如凝脂的脸颊,他眼睫垂下,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亲昵互蹭,温热的气息洒出来:
“娘子,我才是你在世间最亲密的人,也只有我的照顾你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换了旁人,都不行的。”
姜觅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这十余年来,她欠了晏景予许多恩情,还阻碍了他的修行之路,真的要继续拖累他吗?
“我……”她张了张口,却怎么也吐不出下一个字。
“觅儿,沧浪宗的护山大阵已经破了。”
话落,姜觅望向他的眼神登时充满了怨怼仇视,刀子般尖锐的目光,在伏城的心口狠狠剜下一块肉来。
他抿了抿唇,强行扯出一个温和笑容:
“我说这话的意图,是要你知道,只要你答应跟我回去,宗内所有的修士都会平安,只要你跟我回去。”
眉眼里流露出无力与难过,姜觅别过脸去,又被他掐住下颌转过来,迎上那道宠溺得让她颤栗害怕的目光。
说来可笑,自那次伏城险些自爆之后,姜觅对他有了惧意,她害怕这个一手由自己打造培养起来的徒弟。
那种畸形的占有欲,毁灭了一切也要留住,让她每每想起时就脊背发寒。
“觅儿,我没有杀过沧浪宗任何一个修士,因为我知道,只要杀了一个,你永远不会原谅我。”
他辗转亲吻她美丽的眼眸,低低絮语:
“但如果你不跟我回去,你死了,那宗内的修士也不要活了,全部杀光,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你让我害怕……”姜觅轻声道。
“这只是一个假设而已,娘子。”
殷红的唇沿着姜觅的琼鼻滑下,徘徊在她的唇边,伏城声线低醇:
“我爱你,你重过这世间一切。”
姜觅想要躲开,却被他强硬地掌住后脑勺,薄唇浅浅地触碰她的唇面,那双黑眸也软得不可思议。
“觅儿,我做你的小宠物好不好。”
他一时间又可怜兮兮起来,眼巴巴的,“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不抛弃我,每天打我十个耳光都可以的。”
他一边舔着她的红唇,一边撒娇:
“娘子,你打相公十个耳光都可以,相公不会生气,嗯?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姜觅嫌弃地蹙起眉头。
“你……想得美。”
当晚,姜觅是在他黏热潮湿的舔吻中睡去的,那一番争执累得她疲倦不已,睡之前,他的吻还在继续。
窗外响起婉转的鸟鸣之时,姜觅睁眼,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
伏城睡颜近在咫尺,那两扇羽睫,曾经纤长弯曲得让姜觅一见就心痒痒,一如往昔的可爱,无辜。
姜觅没忘记他的心有多黑。
她握紧刀柄,扬手,对准他的胸口拼尽全力地刺去。
刀尖没入半寸时,她再用力也不能刺进半分,因为手腕被他猛地扣住,随之向后一攥。
哐当,沾血的匕首被他抛出去,落在地面砸出一声脆响。
姜觅迎上他阴沉的视线,平静地等待着他的发怒。
哪知伏城倏地一笑,缓缓笑开,舌尖顶开她虚阖的牙关,探进去,贪婪又火热地索取,吸得她头皮都在发麻。
他气喘吁吁地离开她,笑道:“要杀徒弟,也得等身体好了之后是不是,不然谁给你治病。”
眼睛眨了一眨后,她陷入沉默,看着他胸口的血渍,觉得自己的胸口也不大舒服。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伏城坐在床边自行包扎,后背挺拔,肌理流畅漂亮,很有味道,彻底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单薄。
姜觅看了一眼就心慌气短地移开了视线
喂给火舌
踏进院内时,晏景予的心口登时咯噔一下。
他看见,姜觅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那令他爱慕的柔软青丝,此刻正被另一个男子握在手心肆意把玩。
伏城坐在她身侧,满眼笑意,压低了声音说着什么。
而后姜觅转过头去不想听,他又立刻起身走到另一边,伸手捧住她的小脸不让动,俊脸压下去停了半瞬。
不要脸,厚颜无耻,晏景予感觉体内有一股气在拱,拱得胸疼。
他大步走过去,果真看见姜觅的红唇微肿。
“师妹。”晏景景意味不明地叫了这一声。
姜觅颇不自然地低头。倒是伏城接过了话,他道:
“晏师叔,我今日带师父回去,这段时日多谢你的照顾,来日师侄必会奉上重礼相谢。”
见他这一番装模作样的彬彬有礼,在姜觅面前装大尾巴狼,晏景予心中冷笑,懒得理会。
“师妹,你真想跟他离开?”
眼中温柔如春风化雨,晏景予对她一如既往的宽容温雅,“只要你表个态,不想离开,师兄会好好护住你的。”
姜觅抬眸与他的对上,下意识地开口:“我不——”
“觅儿!”
伏城断然出声,大手裹住她的小手缓缓收力,面上却是十分温和体贴的神色,说:
“沧浪宗修士上千,还需要晏师叔回去打理,我们不要再麻烦他了。”
“伏城,你拿沧浪宗威胁我们。”
素来温润的眉宇骤冷,晏景予一手握住腰间的剑鞘,一手握住剑柄,冷声开口:
“这是我们私人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旁人的身上,你若还算个男人,就同我一战!”
伏城挑眉,眼底阴鸷一掠而过。
他轻声问身旁的姜觅:“师父,你说我要不要同他打?”
“师兄,我愿意跟他离开。”
晏景予大失所望的表情让姜觅喉间一哽,艰涩地挤出下一句话:“是真心的。”
无论是为晏景予的修行考虑还是为宗门的安全着想,姜觅都愿意离开,即使她对伏城厌恶至极。
“觅儿,其实师兄还有很多很多话没跟你说。”
晏景予心慌起来,他的感情憋藏了千年,如果今日不说放任她离开,那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
他目光温柔而坚定,准备将许多话语倾吐出口:“觅儿,你知不知道,其实师兄一直对你——”
“相公。”
这突然的一声,猛然击得欲将心事吐露的晏景予丢盔卸甲,身心溃败。
他的话戛然而止。
晏景予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仿若闻所未闻的姜觅h
见她眼神专注地望着另一个男子,柔声说着:
“相公,我想离开。”
“好。”
伏城大喜,双臂一伸轻松地托抱起她,眼中略有得色地对一脸苦涩的晏景予道:
“晏师叔,后会无期。”
“等等。”晏景予默然片刻,开口:“离开之前,先把今早熬好的药喝了吧。”
说完,他不等姜觅回答,径直去了后厨盛药。
“觅儿,我才是你的相公。”
姜觅安静不语的样子让伏城有些吃味,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语气泛酸:“不准胡思乱想。”
炉子上的药罐冒着白烟,熬得咕噜咕噜作响,晏景予坐在矮墩上看着舔舐罐底的小火苗,双眼失焦。
姜觅对他这个师兄,只有兄妹之谊,从无男女之爱。
晏景予其实清楚这一点,但没想到,她连让他说出口的机会也不给,宁愿跟着伏城走,也不要听他的告白。
从袖口拿出那一本双修秘籍,从中间对半撕开,晏景予眼中尽是情伤的碎块,手指微颤却坚定地将纸张喂给了炉内的火舌。
他万分想要姜觅好好活着,一生顺遂地活着,可亲手将辛苦寻来的双修秘籍交给另一个男子的举动,他做不到。
火光猛地窜起,纸张很快被烧成了一片余烬。
晏景予不想探寻自己亲手烧毁秘籍的真实意图,他就这么做,在这一刻就是只想烧掉。
盛好一碗黑汁浓稠的汤药后,他稳稳端着,缓步走了出去。
“师妹,还有些烫。”小心地将药碗搁在石桌上,他面色关怀:
“你小心喝。”
姜觅伸手要去端那碗,却被伏城抢先端走,见他张口吹气一点点将药汁吹凉,末了,还尝了一口试试温度。
眉头一下皱起,伏城被那药汁苦得五官扭曲。
将药碗递过去,伏城看着她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心疼极了:
“师父,徒弟回去给你买很多蜜饯糖食,身体治好后,就不用喝这些药汁了。”
他少时极苦,最喜糖食,尝不得一点苦味,此刻想到姜觅十余年如一日地服用这些苦药,心中更比口中的滋味还苦涩。
“我不喜欢吃糖。”姜觅淡淡地道。
“你会喜欢的。”伏城眯了迷眼睛,轻笑着:“徒弟喜欢,你就喜欢。”
晏景予心口又被狠狠割上一刀,他难受地移开视线。
“师兄。”
“嗯?”
手指摩挲着药碗的碗口边缘,姜觅笑了笑,抬头望向晏景予的目光坚定温暖,她说:
“师兄在我的心里,一直是如亲人一般的师兄。”
“你这样说,”晏景予语气微顿,而后缓缓笑开:“师兄明白了。”
口嗨一下
虽然那句“如亲人一般的师兄”搞得伏城浑身上下无一处舒服,但好在解决了晏景予这边,伏城是又难受嫉妒,又暗暗喜悦。
他其实可以直接带走姜觅,但为防晏景予会来抢人,惹来后续一连串多余的麻烦,才强行压制心中不耐,留她跟晏景予好好道
别。
冷风刺骨,好在怀中的女子被他用厚实的大氅裹得严实,伏城加快飞行,不到一个半的钟头就回到了蛇宫。
“我们到了。”落回地面,他俯在姜觅的耳边低低耳语。
“尊主。”
看见动静的伏苍快步上前,一脸忧色,“尊主,挽月姑娘一直闹着要找你,她在书房。”
“通知化鸟族,今晚之前来蛇宫绑她回去。”往前走了两步,伏城脚步顿住,吩咐道:
“沧浪宗那边的可以撤了。”
“是。”伏苍低头,克制着不去看他怀中抱了什么。
不是原来囚禁她的那间寝殿,换了一间,多窗,采光通风,位置极佳。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时,熟悉的触感,即使不是原来的那一间,也让姜觅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仿若之前十余年的时光从未存在过,只是她的一个短暂梦境,囚禁仍在继续,仍会被用脚链锁住,每天挺着灌满浓精的肚子没
有一点自由。
暗无天日,她依旧是禁脔。
“觅儿,你喜欢吗?”伏城饶有兴致地问道,不料却看见她倏然惨白的脸色。
“你怎么了?”他惶惶不安地问。
“别碰我,你别碰我。”
拂开他的手,姜觅不住地后退,轻轻摇头道:
“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让师兄接我回去,你让他来接我……”
伏城才发现原来她真的很害怕那段囚禁的过往。
“觅儿,我再也不会锁着你。”
牵着她来到有阳光倾落进来的窗边,坐在地毯上,沐浴在温暖明亮的光线中。
伏城一只手拦过她的双肩,一只手捉住她的小手去接透窗而入的光线,身体偏过去,与她互相依偎着享受阳光。
“你看,这里有阳光的。”伏城低低开口:
“晚上还会有月光,我们还可以坐在这里,看上一整夜的漫天星河。”
指尖被阳光晒得暖暖的,姜觅抿着唇,不说话。
“觅儿,那段时间我们也有很美好的过往的。”
扶住姜觅肩膀的手下移,圈在袅袅细细的腰肢上,他的下巴搁上她的肩头,垂着眼睛暧昧地道:
“徒弟也伺候得你很舒服的是不是,用嘴给你做的时候,你总喜欢抬腿夹住徒弟,还忍不住用手按徒弟的脑袋朝那处压。”
“伏城……”
脸颊不自然地发烫,姜觅很羞耻,太久没做过了,她乍然受不住这样露骨淫秽的说法。
她小声道:“你别再说了……”
“这是事实啊。”
他故意接着道,啄吻姜觅烫烫的脸颊,“你忘记我们欢爱时有多快活了吗,觅儿不停的喷水,绞得特别紧,徒弟每插一下就来
一次小高潮。”
“你别再说了。”
席卷而来的羞耻感让姜觅的眸中有了水色,她抬手去堵他的嘴,却被他侧头避过,眼中笑意愈发深沉。
“有一次也是这样。”将她软软的小手完全裹在手心,伏城笑得胸腔轻微震动起来:
“那次觅儿爽得尿尿喷在徒弟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啊。”
姜觅难为情地转过身去,楸着地毯上被阳光晒得温暖的软毛,有一下没一下,浑浑噩噩得不知该怎么才好。
视线扫过她瘦弱的后背时,伏城的眼神霎时黯然。
“觅儿,身子治好之前我不会动你的。”
倾身过去自后搂住她,伏城埋进她的秀颈里,哪怕是一股因常年服药而氤出的苦涩药味,他仍贪婪地嗅着:
“这十余年来每一天无一刻我不在想你,后悔怎么能把这世间对我最好的师父丢了,想找回来,要见你,要再见你。”
这肉麻的情话快激得姜觅浑身起鸡皮疙瘩。
猛然响起一阵剧烈地敲门声,门外的人在疯狂敲打。
“伏城,你带了那个野女人回来?”门外的姑娘气愤地尖声大喊,话音里隐隐带着哭腔:
“你开门,你给我开门啊!”
宁愿鸡巴爆掉
打开殿门,一张满是泪渍的脸撞入他的眼帘,猝不及防,而后这姑娘大哭大喊着直往里冲。
“你把我当什么了?”
满殿都是挽月的哭音,手腕被伏城牢牢抓住,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质问:
“我等了十多年,一心一意地陪在你身边,当初你昏迷时也是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伏城,你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
视线在殿内逡巡,挽月很快锁定了自己的目标。
大床上,绯色轻薄的纱幔被两边的银钩勾住,一个女子倚坐在床头,身形消瘦,脸朝向另一边不看他们。
即使看不清脸,挽月也知道她是谁,心中猛地腾起一种被伏城背叛的愤怒,大吼起来:
“你为什么要找她回来?她在你胸口捅了一刀,你还要她!”
伏城眼神一凛,抓住挽月腕子的手蓦地收紧,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的手腕生生折断。
“闹够了吗?”他冷冷开口。
久居高位,气场自然强大,因念着挽月曾经的几点恩情,他一直敛了通身气势。
可她此时莽撞疯癫,已踩到了他不可侵犯的底线。
“伏城,你……”被那双黑眸死死盯住的挽月心头一颤,声音小了许多:
“你别这样,你吓到我了。”
接着她被伏城一把拽出门外。
“伏城,我把十多年的光阴都耗在你身上了。”
见伏城转身欲回到殿内,挽月连忙扯住他的袖口,低声求着:
“你给我个交代。”
“你要我给你什么交代?”
拂袖甩开她的拉扯,伏城低头,看着面前低声下气的姑娘,脑中恍惚想到他在姜觅面前也是这个样子。
语气莫名地柔和了,他说:
“挽月,由始至终我对你没有过一丝其它的想法,别再纠缠了,这只会让我生厌。”
语气再柔和但言辞也是无情的,挽月的眼泪簌簌而下,哽着嗓子:
“是啊,是她救你出月阁,教你修炼,可是我,我也为了救你一度和同族决裂,十年不敢见到亲族,你为什么不看看我?为什
么不尝试着对我好一点?”
十余年来她也为他付出了许多,不必姜觅少,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了解她,喜欢她。
不论是曾经冷然恣意的少年,还是如今风华正茂的青年,都在挽月的心尖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痕,她得不到,也忘不掉。
“挽月,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认真听好。”
再也受够了她无休无止的纠缠,伏城敛目,他的话一点点将挽月割得遍体鳞伤:
“如果和你在一起,我永远只会爱自己,但她不同,她是我每天清晨醒来第一眼就想见到的人,她也让我知道,原来世上真的
有感情无可替代,就是她,只要她。”
这一番话矫情又冗长,小姑娘似的,连伏城自己也感到颇难为情,两只耳朵在偷偷地发烫。
“不是的,不是的。”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挽月悲伤地道:
“她只是比我先遇到你而已,感情是不讲究先来后到的,她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如果是我救你出月阁,你也会爱上我的。”
她说:“她只不过比我先遇见你,才侥幸地成了一抹白月光。”
见她如此不可理喻,伏城仅有的耐心消耗殆尽,不再多说,跨过门槛嘭地将门关上。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不关乎有没有得到过,也无关时间的先后。
而是这一抹皎洁穿过缝隙,照进了他荒芜黑暗的内心世界。
他至今无法理解挽月几次曾在他耳边讲过的,三界内某些男子的做法。
为了缓解痛苦,他们移情到别的女子身上,拿别的女子当替身,怀着对前一个人的爱意压在另一具肉体上肆意享受。
后面还和替身成了亲。
挽月每次提及,以此论证所谓的感情不是讲究先来后到,而是讲究合适的时候,伏城只觉无比恶心。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爱了就是一生。
更何况,姜觅于他而言,是比白月光还动人的存在。
他宁愿鸡巴爆掉,也不要插进别的女子的身体里。
正值晌午,外边天色正好,窗边的几片碧绿的叶子盛了阳光,被风吹得沙响。
“觅儿,醒一醒。”
别过姜觅的脸,果真是在昏昏欲睡,伏城掀开被角抱起她往殿外走,低低地道:
“先用了午食再睡,我已经派下属去找世间医术最好的大夫了,最迟今晚,今晚就可以为你诊治。”
他带姜觅到后花园里,繁花似锦的花架下,喂了她一碗熬得软烂的小米粥和几口新鲜小菜。
沐浴着从枝蔓缝隙里筛下的阳光,姜觅吃了一点东西后,难得精神了几分。
只是她很少开口同伏城说话。
“觅儿,这些年来是谁帮你沐浴的?”
手指绕着一缕黑软的长发,他眼神微微莫名,尽量放软了语气问道:
“上次沐浴是什么时候?”
姜觅因他这话感到一丝难堪。
之前一直是隔壁的妇人相助,算下来,她已经两日未曾沐浴了。
此时她坐在伏城腿上,后腰被他的一只胳膊拦住,身子不得不依偎着他,甚是亲密的姿势。
“嗯,闻起来还是很香。”
凑近姜觅的脖颈处轻轻嗅着,他弯了弯眼睛,“再过片刻,相公带你去暖池里泡泡身子。”
……………………………………………………………………………………
今天睡过头啦,下章是暖池旁的酿酿酱酱,但瓜明天想鸽一天,可以吗可以吗(σ′▽‵)′▽‵)σ
呀!小可爱们晚上好啊!
刚刚瓜摸着心口问了自己三次,你真的不想码字吗?不想?不想?
然后,它的回答肯定的。
是的,我的心,它消极怠工了。(t▽t)
所以,这又是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请假条。
想跟大家聊聊关于女配的问题,如果有小可爱看过瓜以前的文,会发现瓜的文里,基本没有女配出场,更没有恶毒女配啦,这
一定程度上导致了瓜的故事格局较小,剧情受限,也不是特别吸引人。
但瓜觉得挺好的,因为真的不想通过刻画一个又毒又坏又婊的恶毒女二,以此调动读者的情绪,再通过女主的复仇打脸之类
的,来满足读者们的爽点,一起群嗨。
瓜不明白,某些文里,为什么女主在男主有未婚妻、女朋友的情况下勾引他,为什么那个未婚妻一定是又蠢又坏,伤害过女主
的。
难道作者们就没有其它可写的了吗?难道读者们就没有其它可看的了吗?
女主就是那种你伤害了我,我就要抢你的男人之类。
啊啊啊,真的好迷啊,真的一码归一码好吗?
没必要,没必要这样啊,姐妹。
仇人伤害了你,你还免费送身子给仇人的男人玩,然后他就爱上你了????
男主内心os:噢,你这女人该死的甜美,一向强大克制还有伴侣的我竟对你从身到心起了反应!
当然以上说法,不针对,绝不针对po内或其它网站内的任何一本,只是瓜个人的吐槽而已。
就不能写一个男的伤害了女主,又毒又坏,然后女主为了报复男主,和他的兄弟酿酿酱酱,各种偷情,各种刺激什么的嘛,嘿
嘿(脸红)……
唉,犹记当年,瓜还是一个不谙人事的单纯少女(划掉!!!明明现在依然少女)。
反正那时深深受了一本网文的荼毒,故事讲得是女主家里破产,然后被送进了一个高级地下拍卖场卖身。
这个女主,她的操作真的让瓜很迷,给瓜幼小的心灵产生了飓风般毁灭一切的震撼。
她当时就是在数百个男人面前,走t台,好像是一丝不挂,很大方自信地展示自己。
同时作者还写了一个女配对比,写那女配如何的楚楚可怜,如小百花一般,畏畏缩缩地放不开手脚,所以引来了男主的厌恶?
作者给出的解释就是,像男主这种浸淫在色情拍卖场的霸总,先前早就看过无数女人羞涩惊恐的样子,他们会想,既然来了拍
卖场卖身,还放不开?不就是又当又立嘛。
所以他们会对坦坦荡荡的女主产生浓厚的兴趣,因为只有她才真实,不做作。
emmm……好像有点道理哦?
但瓜就是觉得好奇怪啊,女主你作为一个处女,第一次裸身t台走秀当着数百个男人面前,竟然毫不紧张,毫不羞涩,还有闲
情鄙夷一旁的女配胆小做作。
你真的是处女吗,23333……
还有谁说的?男主看见女配瑟瑟索索,当着数百个男人面前被逼着脱光衣服,害怕得脸色发白快要昏过去时,就一定会觉得她
胆小做作,又当又立啊。
明明女配的反应才是更正常的呀。
这波骚操作真的看不懂。
其实瓜,还是蛮喜欢挽月这个角色的,这是一个刁蛮任性与善良并存的角色,她真的不讨喜,但也有蛮可爱的一面,结局也是
比较好的。
如果站在挽月的角度,觅儿是白月光,阿城是失去白月光的男主,然后挽月是替身文的女主,估计这又是一个故事了。
这完全可以写成一本替身虐恋肉文。
写挽月陪伴了阿城十几年不离不弃,然后一次醉酒上床,挽月各种伏低做小,阿城各种怀恋觅儿,但是又喜欢挽月身子的那
种。
后来觅儿放不下回来了,阿城很高兴,但隐隐又舍不得挽月。
渐渐发现觅儿没有他记忆中那般美好,突然变成了一个善妒又有心机的女人,他失望失落,又发现原来自己在日久岁深的相处
中,不知不觉对挽月……
额,不能写下去了,这太亵渎男女主的感情了。
很久之前有读者留过言,说阿城的感情线进展地太快了,莫名其妙。
其实在瓜的设定中,文中也反复提及过,他的情感是一见钟情。
是那种很珍贵稀有的,但放在生活中很不现实的情感。
心动的瞬间,即永恒。
真不明白替身文里(几乎全是这样),男主的白月光回国之后,是个女的,后期一定会变得心机恶毒,而女主的白月光,是个
男的,就一直是皎洁无瑕。
反正想告诉你们的,是瓜不会刻意去虐女配啦,无论之前还是之后,男主的魅力不是通过他有多吸引女配,来展现的。
那种因为爱上了男主,就刻意和女主作对,把自己搞得面目全非,面孔丑恶的女配真的好可怜啊。
虽然现在这类没多少作者在写了,但某些网站,像红袖、潇湘之类貌似还是蛮多的。
挽月妹子也快看清她对阿城的情感了。
就唠嗑到这儿了吧。
咦,这个请假条怎么这么长嘞?(水水字数,骗骗点击,假装自己更新了ヾ(o′?`o)?)
大家晚安呀!
(瓜真的,还以为这本会在上个月完结掉,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么多,以后再也不立fg了,我真傻,真的。)
日日翘起屁股由着他从后面扶住腰肢肏干
冷玉暖池,就建在姜觅居住的寝殿旁的一间侧殿内,水面冒着白烟,连地面都是暖的。
“我自己来。”
抬手挡在胸前,她忍受着那两只在她身上四处摩挲的大手,有些无措,有些讨厌:
“你别碰我,我说了自己来。”
她都病得快不能下地行走了,他还摸得这般……色情。
池边搭了一张软塌,铺着锦被,尺寸较大,供他们两人一起休憩还绰绰有余。
此刻坐在这张软塌上,姜觅心慌意乱,尤其是看见伏城脱掉衣服,只穿了一条长裤站在她面前时,更是慌张。
他的腿心,白色布料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很大,很显眼。
姜觅又羞又气地侧过脸去,她不是故意要看那处的,但真的好大一团,稍不注意就看见了。
“觅儿,手放开。”
手指扯开姜觅腰间的裙带,伏城揽住她慢慢压在软塌上,吮住她饱满诱人的唇,动作缓慢又不容抗拒。
“伏城,你太过分了。”
眼见裙带被他扬手抛出去,姜觅腰间一松,身上的衣裙也开始松松垮垮了。
她向来不会、不喜骂人,只不断重复道:
“你不能这样,不可以的……”
坏东西,坏东西,她真想这样指着他的鼻尖破口大骂。
可十几年前的那声贱种已是她在精神奔溃之下的极限,她的教养不允许她这样,她的性子不允许她胡乱叫嚷。
姜觅真的不想再因为恨意而变得歇斯底里,一次就够了,她的人生不是这样的,只想安安静静地自由活着而已。
“觅儿,以前是我太年少自私,遇见你之前也过得很苦很苦,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是爱,我真的不懂怎么爱一个人。”
眼睛专注温柔地凝视着身下的女子,他低低絮语:
“初见时,就觉得你太美好太干净,让我一不小心就爱上了,所以想要你,哪怕丢了这条命也要不择手段地留在身边。”
太纯粹,太干净,让他当初第一眼在山林里见到其容颜身姿时,就想要拉住她,压在身下狠狠玷污,里里外外都留下他的气息
痕迹。
那双熠熠有光的黑眸像是洒满了星辉的海洋,姜觅望进去,微微失了神。
四目相对,他轻声说:
“你原谅我吧,我一直没有动沧浪宗,也没杀任何一个修士。觅儿,你原谅我。”
嗓音如酿了许久的美酒那般低醇醉人。
“你……”
不知为何,突然就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悲怆,姜觅按住胸口,那里在砰砰直跳。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觅儿,我不会真的碰你的。”
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嘴唇啄吻着她的唇瓣,伏城低喃:
“只是摸摸你,亲亲你,觅儿,等病治好后,我要娶你。”
说话间,长指顺着她的领口剥开,三两下就剥出一具白玉般的身子,可惜瘦得咯人。
以前被他爱抚得肥嫩嫩的两只奶子变成了两只小乳鸽,伏城心疼地抚上去,揉揉小奶头,看着姜觅渐渐绯红的小脸轻声问:
“会不会疼?奶头有感觉吗?”
“嗯……嗯嗯,没有”
她边摇头,边轻声否认,看着粉嫩的小奶头在他的手指下嘟嘟翘起,从脸到耳都是通红。
伏城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温热的池水中。
后背轻缓抵上池沿,姜觅的眼前全是他精壮贲起的胸膛。
视线往下,是紧实的窄腰,还有布料浸湿后他腿心里那块隆起的深色。
“我真嫉妒那个妇人。”愉悦的唇角下压,伏城小心眼地道:
“她看过你的身子,明明只有我能看,能摸。”
明明只有他能看,能摸,能抱在怀里肏的美好肉体,却被一个妇人碰了,哪怕是帮她沐浴,伏城还是嫉妒难受极了。
“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姜觅小声嘀咕,“酸死了。”
“除非你亲徒弟一口。”
她很小声很小声的嘀咕还是被这个心眼又坏又小的妖尊听见了。
只见他凑上来,吻在姜觅的唇角轻声催促:
“你亲我一下,亲我。”
姜觅拧着眉尖转过头去,没见到他霎时黯然的眼神,下一秒右手被捉住,强制地按在了一团热烫凸起的肉物上。
颤颤的手指抚过柱体上暴起的筋脉时,耳边响起他低沉沙哑的喘息。
姜觅立刻明白了她在做什么,被他捉住手,隔着布料,来回抚摸那根粗大得不像话的肉棒。
“啊……”
斥责的话没说出口,倒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腿心里的小穴忽地收缩了一下,姜觅感到有好多水儿漫了出来。
她想起了曾经与他尽情欢爱的日子,那时满心满眼都是他,迎合他,日日翘起屁股由着他从后面扶住腰肢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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