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时铭有伤在身,却又因为齐国的事情繁多,没有办法好好休息,再这样下去......真不知道玉时铭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好全。
“不碍事的。”玉时铭朝站在外面守门的苏漫舞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先别放人进来,这才又接了下去:“那个暗卫......可有什么动作?”
这些天,他特意以身体不适,需要苏漫舞贴身照顾为由,让苏漫舞在门外伺候着,说是伺候,实际上......他就是要给苏漫舞一个露脸的机会,一个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如今就在齐国,甚至就在他身边的机会。
虽然大部分的大臣对于苏漫舞回到齐国的这件事情,都是敢怒不敢言,但他们心底的不满,玉时铭却是清清楚楚的,不仅如此,还有小部分的大臣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甚至强烈反对。
当然,这些反对的声音都被他一一压了下去,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堆积大臣们的对苏漫舞的不满......
他越是将大臣们的不满压下
去,越是不听大臣们的声音,大臣们的不满就越是发泄不出来,越是发泄不出来,就越是容易达到爆发的边缘,一旦爆发.......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齐国而言,都势必是一场大麻烦。
而他就是要把自己和齐国推到风口浪尖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逼出貊秉忱手下的暗卫,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还苏漫舞一个清白。
“回皇上的话,暗卫那边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京城那边已经是流言纷纷了。”般若说道。
听到般若这话,玉时铭就立刻挑眉:“哦?流言纷纷,怎么一个流言纷纷法?”
“大家都知道了您将王妃留在宜城的事情,都说......您之所以会这么做,是被王妃给迷惑了,甚至还有人说王妃就是祸国的妖女,齐国......大限将至......”般若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明显沉了几分。
不过因为一个女子,就能说出齐国大限将至这么不吉利的话,他是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要是知道......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人。
对比起般若,玉时铭倒是满不在意,反正......不管是红颜祸水还是大限将至这种话,他都是不信的。
如果一个国家的灭亡要怪到一个女人的美丽上,那......这个国家君王该是多么废物,这个国家的大臣和百姓该是多么的无知。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然责任是在自己的身上,那......大限在哪,自然也是自己决定的。
只见玉时铭的薄唇轻蔑一勾:“既然已经有人开始传齐国的大限将至了,那......你就再派些人,将这个话题传得更猛一些,最好能让整个京城都炸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