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宜城周围也都是一些小城池,一时之间要调动太多的兵马来增援,也根本不可能,但......在这种情况下,有总比没有好吧!
可......
如果玉时铭早就已经料到了李熯要攻击的目标是宜城,又为什么不尽早的直接阻止,而要.....任由李熯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以他的能力,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以前就阻止他发生,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啊!
想到这,苏漫舞就立刻开口:“为什么?为什么你早就已经料到了,却不阻止呢?”苏漫舞问道。
“为了你,只有宜城被困,我被重伤,只有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才会出现,所以......我没有选择,我只能这么做,不是吗?”玉时铭说着,顿了顿,这才十分认真的朝苏漫舞看了过去:“所以,苏漫舞,你给我听清楚了,就乖乖呆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就乖乖的呆着,否则......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玉时铭,你身为一国之君,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你知道你这样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苏漫舞一听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都是玉时铭的计谋。
什么李熯,什么她,他们都自以为聪明,自以为算计了别人,可实际上......
他们都比不过玉时铭,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应该......就算是了吧!
“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刚刚都已经分析过了,至于你杀害貊秉烨的那件事情......你放心吧,很快......就会有人主动把可以证明你清白的东西送过来了,相信我,真的很快!”玉时铭的薄唇轻勾,眼底闪动着的尽是算计的芒光。
苏漫舞很熟悉这种亮光,当玉时铭在算计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件事情的时候,他的眼底就会出现这样的亮光,不仅如此,当玉时铭眼底出现这样亮光的时候,就表示他对这件事情非常的有把握......
有把握?
有把握有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可以证明她清白的证据送过来?
会是什么呢?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她的清白呢?
貊秉忱死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她和貊秉忱两个人,除了她和貊秉忱,还有谁能证明?
她说的话,肯定是无法让人信服的,毕竟......不能自证,这是规矩,至于貊秉忱......他已经死了,难道还能活过来再帮她证明吗?
见苏漫舞似乎想不出头绪来,玉时铭就干脆提醒道:“那封书信,你应该还记得吧?貊秉忱留下的那封写着整件事情真相的书信,交给了他最信任的暗卫保管,只要暗卫把这封书信交出来,并且在众人面前验明这就是貊秉忱的字迹,那......你身上的罪名就算是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