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官员几个就立刻心安理得的送谭济去送死了。
听见这话,齐国皇帝也立刻想起了谭济,赶紧转头便朝谭济看了过去:“谭济,那日来找你写信的那个人你可还记得?”
“回皇上的话,就这么几天的时间,草民自然是记得的,不过......那人面生得很,草民从未见过,而且......看那样子,应该是有权势之人的手下,专门替权贵办事的。”谭济说道。
因为貊秉忱并没有让他供出貊秉烨,只让他帮忙证明玉时铭和苏漫舞的清白,所以......
“哦?有权势之人的手下?专门替权贵办事的?此话怎讲?”齐国皇帝问到。
“也就是一种感觉吧,那人的武功高强,盛气凌人,而且说话的时候,一口一个主子,很明显是替人跑腿办事的,若是普通的人,又怎么能让这样的人来替他跑腿办事呢?更何况,此次被贪污的物资数量如此庞大,若是普通的人,又怎么敢贪污那么多呢?就算敢,怕是也没有这个本事吧?”谭济回答到。
而他的话音落,百姓们皆是点头表示赞同。
几十万两的黄金啊,要是换成他们,别说是贪污了,就是摸都未必有胆子摸。
可......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情就不简单了。
有什么人敢一下子贪污那么多的黄金呢?
百姓们议论纷纷,齐国皇帝的眼眸则瞬间幽深了几分,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见齐国皇帝迟迟没有开口,官员就赶紧开口了:“皇上,您看,谭济都已经证明了此事是与权贵有关,微臣几个不过是小小的地方官,又怎么扯得上是权贵呢?皇上,您一定要替微臣几个做主啊,微臣几个纵然有错,可罪不至死,若是您因此就把微臣几个给杀了,那公道何在啊......”
“是啊,主谋未明,被骗的帮凶反而死了,这......”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官员不敢供出貊秉烨,却也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替貊秉烨死了,所以只得不断的朝齐国皇帝求饶。
见谭济说不出要他写信人的线索,而官员又不愿意供出指使他们的人,齐国皇帝的眉头就不禁皱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
一个不知道,一个不肯说,也就是说,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可......
“父皇,儿臣认为这几个大人说得不错,如今主谋未明,若是直接就把他们给杀了,也实在有些不妥,不如......就先把他们押人天牢,等查明了主谋以后再一并降罪。”就在齐国皇帝苦恼此事应该如何处理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貊秉忱就突然开口了。
先把他们押入天牢,等查明了主谋以后再一并降罪?
对对对!
刚刚那个百姓摆明了是和这几名官员说了什么,这几名官员才不敢开口供出幕后主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