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寒的身份,还有绮寒当年和颜泠皇后之间的故事,他们都是清楚的。
而绮寒一看众人这反应,也意识到自己因为太过感慨,说错话了,赶紧转移话题:“颜泠姐姐那么多年没有碰过这些东西,竟然还能做出这么精致的点心.....一会漫舞和时铭可得多吃一些了,不要辜负颜泠姐姐的一番心意。”
一听这话,苏漫舞就知道绮寒是找她和玉时铭救场了,微微一笑:“寒姨放心,母后的手艺这么好,我和时铭一定会把这些糕点都吃完的。”
“哈哈哈哈哈,你们两啊,就是嘴甜,喜欢哄我开心。”颜泠皇后笑着,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糕点放进苏漫舞的碗里:“这是当年尘御最喜欢吃的,你试试,就是好久不做了,也不知道这味道......还能不能像当年那样。”
“能,肯定能!”齐国皇帝被晾了半天,如今终于听到颜泠皇后喊他的名字,终于找到了可以插话的机会,赶紧夹了一块糕点就塞进嘴里,一边嚼还不忘一边点头:“这味道简直就和当年的一模一样,还是朕最爱的那个味道。”
“那就好。”见齐国皇帝吃得那么香,颜泠皇后心底别提有多开心了,又给每个人都夹了几块,这才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
“从京城到这里的路程并不算近,皇上和舅舅这一路过来,那京城里的事情......”玉时铭一边吃着颜泠皇后给他夹的糕点,一边故作随口的问道。
至从上次苏漫舞告诉他,跟踪他们的人是貊秉忱的人,他就已经有所怀疑貊秉忱和齐国皇帝的关系了。
毕竟......
貊秉忱的病情和性格他早就派人查过了,并无任何异常。
这样的一个人,需要那么大的势力,那么大的野心有什么用?
以他的身子,是绝对不可能登上皇位的!
可他又确确实实有这么大的势力,连古县这么小的地方都可以掌握......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建立这些势力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
为了别人......
貊秉忱的母亲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而他的个性更是冰冷如雪,别说是朝臣或者其他人了,就是那几位皇子和后宫的贵人们,他都从未来往过,这样的他,还能为谁去如此费心呢?
当他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了齐国皇帝用天山雪莲帮貊秉忱续命的事情。
天山雪莲何其珍贵,如果貊秉忱真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齐国皇帝又何须如此痛下血本。
所以......
他就开始怀疑起了貊秉忱和齐国皇帝的关系根本没有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所谓的不受宠根本就是齐国皇帝保护貊秉忱的一个方式。
毕竟......
齐国皇帝从小就生长在皇家,很清楚皇家,兄弟,亲人之间的一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