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白矾还真是他自己放进去害自己的。
苏漫舞见玉时铭这样,险些没有笑出声,强忍着,便把目光又移到了蓝衣男子的身上,好似想看看他接下来又会说些什么。
而蓝衣男子也没让苏漫舞失望,果然没过多久便又接了下去:“是永康候。”
“啊?”众人惊讶,嘴巴张得简直可以吞下一个鸡蛋,好半晌才终是反应了过来:“是永康候在水里放的白矾?这......难道是永安康想害九王?那永康候现在怎么样了?这种事情可是大罪啊!”
“还能怎么样了,我看就算皇上念及旧情,留他一条性命,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吧!”
“哎,晚节不保啊,没想到永康候纵横了两朝,最后竟然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听见几个男子的讨论,蓝衣男子就忍不住白了他们一眼:“瞎担心个什么劲,有这个功夫,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人家永康候现在好着呢。”
“好着呢?不是在他身上搜出了白矾吗?这么大的事情,难道皇上也能不管不问?”
“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皇上的确是在永康候的身上搜出了白矾,但......后来永康候也证实了他是被人陷害的,这白矾是有人刻意放在他身上的。”蓝衣男子说道。
“这......原来永康候也是被陷害的?啧啧,肯定是有人想一箭双雕,一边除掉九王,一边又可以嫁祸永康候。”
“哎呀,想除掉这两个人的人......该不会是的德妃一脉吧?毕竟这九王和永康候要是倒台了,这太子之位......”
“嘘,别乱说话,这种事情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以妄加猜测的吗?也不怕掉脑袋!”
“对对对,不过啊,这京城恐怕又要不得安宁了,董贤妃虽说走下了贵妃之位,但皇上这么多年对她一直独宠不减......”
“董贤妃......贵妃之位......皇上这么多年对她一直独宠不减......”原以为埋头吃饭的颜泠皇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人,没想到一听到董贤妃,一听到皇上对董贤妃独宠多年,她的双眼立刻就瞪大了起来。
“母......娘亲,您怎么了?”苏漫舞刚想说母后怎么了,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不,不对,这里是外面,不能直呼颜泠皇后。
但颜泠皇后就好似听不到苏漫舞的声音一般,猛地起身就朝刚刚说话的那一桌子人走去,用手指着他们大呼:“你们说什么,你们说什么,什么董贤妃,什么贵妃之位,什么皇上对她独宠多年,尘御爱的明明是我,尘御怎么可能会独宠她,你们在说谎,你们......”
因为颜泠皇后的容貌太过引人注目,所以在出来的时候,绮寒特意让颜泠皇后和玉时铭蒙上脸,以免叫人看见真容,而如今颜泠皇后就这么蒙着脸突然出现在几个男子面前,几个男子顿时就被吓了一跳:“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