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做好了准备,才是苏漫舞真正想说的。
齐国皇帝对玉时铭的认识还不够深,所以不放心他。
但她......她和玉时铭走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她绝对相信玉时铭可以很好的处理这件事情。
这......
听到苏漫舞这番话,又见苏漫舞眼底的笃定,齐国皇帝沉思了片刻,终是点头:“既然滴血验亲是众望所归,那就依大家的吧,来人啊,端碗水上来。”
齐国皇帝说话的时候,特意转过头看了一眼齐福海,示意他这件事情一定要亲力亲为,千万别让人钻了空子。
齐福海自然是明白齐国皇帝这眼神的意思,点了点头,便快步退了下去。
没多久,就见齐福海端着一碗水上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衙役,衙役手里搬着桌子,齐福海示意衙役们将桌子摆在了大堂中央,这才把碗放上去,朝齐国皇帝说道:“皇上,已经准备好了。”
“嗯。”齐国皇帝应下,这才缓缓起身,朝桌子走去。
和上次一样,他并没有用刀,而是直接将内力聚集在指尖,以指头为刀,朝着手掌轻轻一划,鲜血便滴入了碗里。
见齐国皇帝的动作完毕,玉时铭也用指尖在手掌上一划......
只听一声微小的“叮咚”,玉时铭的血液迅速落入碗中,所有人都瞪大双眼,想看看这两滴血液究竟会不会融合在一起。
可......结果终究是让他们失望了。
这两滴血液根本融合不了,就好似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连碰撞之后都会立刻分开。
“这......”齐国皇帝瞪大双眼。
在场的百姓更是哗然,讨论声此起彼伏,场面几乎混乱成了一片。
唯有早就料到这一切的永康候和......同样早就料到这一切的玉时铭淡定无比。
这......
察觉到玉时铭的淡定,永康候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滴血没有混在一起,就表示他颜泠皇后亲生儿子的身份是假冒的,就表示他犯了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玉时铭还能如此淡定,好似......
一点都不害怕一样?
“玉时铭,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解释。”永康候摸不准玉时铭的意思,只得开口。
而他的话音落,百姓们的声音纷纷传来:“是啊,我们需要一个解释,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哎,看来是有人想置本王于死地啊。”玉时铭幽幽的叹了口气,抬起手,便示意百姓们安静。
虽说玉时铭只是轻轻的一抬手,可奇怪的是,他的动作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魔力,让人完全无法抗拒。
所以他的手一抬起来,刚刚还喧闹无比的衙门,立刻就安静了下来,百姓们都好似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一般。
“既然大家不愿意相信本王是皇上的亲生骨肉,那永康候和董小侯爷呢?”玉时铭的话锋一转,便朝永康候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