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堵得福将军哑口无言。
那又如何?
承认得干净利落。
气得人七窍生烟却又忍不住佩服。
不得不说,玉时铭虽然乖张怪戾,心狠手辣,行事为人却光明磊落。
做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比起有些出来卖还想立贞节牌坊的biao子强多了。
“九千岁这样未免也有点太过分了。”苏漫舞忍不住开口。
玉时铭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她作对就算了,如今竟然还为难起了她身边的人?
难道他不知道她看朋友比自己还重要吗?
“兰陵郡主这是想帮福将军做主?我宋国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郡主说话了?”苏漫舞不出声还好,她这一说话,玉时铭心中的怒意更甚了。
当着他的面帮其他男人说话?
苏漫舞,你越来越有种!
“你......”要是换了平时,苏漫舞一定拽住玉时铭问个究竟。
可如今宋凌俢和文武百官都在场,要她怎么敢以兰陵郡主的身份对玉时铭不敬。
苏漫舞纵有千万个为什么,也只能在心底憋着。
见苏漫舞竟然和玉时铭杠上,苏静柔不禁大喜,赶紧朝苏静甜使眼色。
苏静甜先是一愣,也很快反应了过来,赶紧走到玉时铭跟前跪下:“九千岁,您要给臣女做主啊。”
苏静甜一边颤抖一边抹泪,模样好不可怜。
谁都看得出她这是逮住机会,故意要借玉时铭的手对付苏漫舞。
这招咋看感觉很聪明,可仔细想想。
宋凌俢这个正牌的皇上还在,苏静甜不找宋凌俢做主,却找玉时铭做主。
到头来只怕两头都不讨好。
果然,宋凌俢的脸瞬间铁青。
宋国上下谁不知道他和玉时铭的关系微妙。
如今他女人的妹妹竟然撇开他直接找玉时铭帮忙,岂不是等于打他的脸?
苏静甜,这个仇他记下了。
玉时铭将宋凌俢的表情看在眼底,不禁轻轻勾唇:“哦?四小姐想本督如何为你做主?”
一来一往,彻底没宋凌俢什么事情了。
而苏静甜还没意识到这件事情不对,指着苏漫舞就控诉到:“九千岁,甜儿刚刚见兰陵郡主一个人到走到船尾,怕兰陵郡主喝多了出事,便赶紧跟上,没想到兰陵郡主却一把把甜儿推进水里,甜儿不会游泳,险些......”
“哦?你的意思是兰陵郡主有意把你推到水里,想要你的性命?”玉时铭绝美的眸中快速浮现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看得苏静甜一愣,赶紧点头:“是。”
听见答案,玉时铭这才又把目光落到了苏漫舞身上:“兰陵郡主对此事可有话说?”
“有!”苏漫舞狠狠瞪了玉时铭一眼,这才看着苏静甜缓缓开口:“你既然说是本郡主把你推下去的,那你不妨说说本郡主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把你推下去?这里有那么多人看着,难道本郡主就不怕被人发现?”
“当时大家都喝多了,兰陵郡主一定是算准了没人看见才敢推我的。”苏静甜狡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