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厂里给工人的好处吗？还要交钱。”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他的有限的记忆之中。
就是安人头给的，工作一段时间，自然而然的就给了，不过随着市场化的深入改革。
渐渐的这项福利也被遗弃了，不是不想给，而是发现给不起了，厂里的工人，一批批的增加，厂里的效益切没有好转，怎么办，总不能伸手要啊。
“咱厂里的条件，虽然比起其他的厂子来算，也算不错的，可是毕竟工厂里面也有上万了，若是每人一套，厂里面也负担不起啊。厂里的意思是，工人出一半，厂里出一半，就半卖半送的给工人了。”
王厂长解释了两句。
傻柱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毕竟厂里面也不富裕，这还是看在厂里面自己有空地的份上，若是没有的话。
在拿地，盖饭！
这是要了老命的。
这也是为何这套措施，渐渐的被抛弃的原因，厂里面也不富裕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给我家的何雨水留一套大点的吧，钱的话，我给她垫上，老王也不要说是我出的钱，就当是厂里面给她的福利吧。”傻柱叹了一口气。
每次都贴钱。
贴的他的心都有点颤抖。
“老王，你们单位的房子，一套多少钱啊。”
“三千的房子，每个月在从工资里面扣个五块钱，就够了。”
“不贵，真得是一点也不贵，现在四合院的房子，想买也买不到了，而且并不便宜，去年六百块就能买上的单间，现在大几千。
独门独院，上万都拿不下。
“这也不是太贵啊，厂里面就没有几个人愿意掏钱吗？”傻柱有些好奇。
“怎么没有，就这都抢着要，不过就是手里面有一套的人，不愿意在花钱了，有一个指标。到时候可以转让出来。”王厂长解释道。
傻柱点点头。
如果不是后世炒起的房价，都一哄而上，谁愿意买房啊，家里的小二楼不香吗？主要是看着房价越来越高，大部分的人都是想要投资的属性，至于刚需，对不起，何时都缺货。
有钱的不差那一套，没钱的，四个钱包都买不起。
还的拉一肚子的饥荒。
傻柱从兜里掏出三千块钱来，从王厂长的手里拿了一个指标，一个盖了章的小纸片，被他紧紧的握在手心。
也算是对何雨水可以交差了。
“老王，不用送了。”傻柱将王厂长拦在门口。
“傻柱，你是真得发财了，三千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都得考虑几天，才下定决心的。”王厂长叹息一声。
“哪有的事。”傻柱讪讪的一笑。
赶紧的逃离这里。
王厂长的目光有些吃人啊，毕竟三千块，如果不算工资上涨的行情的话，哪怕是他也要不吃不喝的两年半才可以办得到。
由此可见，第一批下海的人，那个都是赚的盆满锅满。
傻柱骑着三蹦子，赶紧回到四合院。
敲开家门。
何雨水突然站起来，惊喜的看着傻柱。
“哥，事情办的怎么样。”
“如你的心愿了。”傻柱无奈的点头。
“那还等什么啊，快拿出来啊。”何雨水伸出洁白的小手，手腕处布满了老茧。
指甲的缝隙中，也有些染色。
傻柱叹了一口气，这个年代的人，谁不是在努力的活着。
何雨水的精明，不仅仅是对工作的态度还可以，另外一方面就是吃定傻柱这个哥哥了。
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
长兄如父！
“给你。”
傻柱从兜里掏出一个指标。
“你早就知道你们厂里的条件了吧，这个指标可是花钱的，你又不愿意掏钱，才找的我吧。”
一路上，傻柱想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这何雨水是想要白票啊。
“哥，你可真聪明。”何雨水讪讪一笑。
又省钱了。
“下次，有这样的事情，你就忘记你这个哥哥吧，我都快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了。”
傻柱敲打了一下何雨水的脑袋。
这脑瓜子，长得真是出奇的聪明。
就是小心思用的不是地方。
“大哥，你再敲我会打傻的。其实我们厂里的指标一直都有，工作上了年龄的人，也是可以免费的领一套的。就是有些硬性的标准，你妹妹我还会差那么一丢丢。”何雨水掐着手指盖，比划了一下。
“算了，事情都已经成了，我也算是了切了一桩心愿，你多会搬过去啊。”傻柱有些疑惑。
“哥，你会想要在收回去吧。”何雨水有些紧张的看着家里的一切。
“放心，给了你的，你哥我还会在要回去，这不是楼房都有暖气片吗？住的也暖和。四合院里的人心杂乱，你也就早点搬过去吧。”傻柱解释了一句。
并没有多言语！
总不能说，你哥我不愿意你和秦淮茹一家在勾搭在一块，给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吧。
有些话，说出来，效果可是会大大的打折扣。
反而在何雨水的心里，会留下一个阴影。
“我哥，是不是挺恨秦淮茹一家的，毕竟付出了多年的感情，当初的爱有多么的深沉，现在的恨，就有多么的激烈。”
啧啧！
无形的脑补，最为致命！
还是简简单单的将何雨水给安置好，远离四合院的是是非非，那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也就和他无关了。
若不是何雨水一直在叫他回来，他都懒得掺合四合院里面发生的一切。
“大哥，不着急，过完这个冬天，我就搬过去。不过这两件房子，你要给我留着啊。”何雨水真得无辜的大眼睛，打量着傻柱。
“给你留着呢？都是你的。”傻柱有些心累。
摊上这样一个妹妹，真得是祸不是福啊，打着关心的旗号，做着损傻柱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还不少。
“这还差不多。”何雨水满意的将那张小纸条，放进盒子里保存起来。
“大哥，上午你走的时候，我看见秦姐在房间里哭着稀里哗啦的。你不去看看吗？”
呸！
傻柱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收回那个指标。
感情他付出的努力，都是喂了哈士奇了。
你的脑回路怎么这些的清奇呢。
“她家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在招惹她们一家，都是扒皮的主，你可站点心眼吧。”
“大哥，我就是关心一下，你爱去不去。”何雨水扭着脑袋，蹲在煤球炉子的边上，烤起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