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魏闲叹了口气:“文前辈,不过是一个学生一时间头脑发热,做错了点事情,我本来也不想闹大,但这学生太不知悔改,没办法,只能去鉴定,让叶同学心服口服了。”
张校长忽然觉得事情有点难办,文知行这样的人掺和进来……
就连旁人也觉得叶北笙完蛋了。
尤其是谢辞影,她的唇角几乎没有落下去过。
作弊当场被抓住,还被文知行看到了。
叶北笙还有什么好说的?
魏闲那边似乎形势一片大好,他都忍不住想听叶北笙这样的天才,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地道歉,那该是多么美妙……
然而,他的幻想还没结束。
忽然就听见文知行冷哼一声:“是么?”
文知行看向叶北笙。
他好生气!他怒了!
魏闲是个什么东西他还能不知道,居然还把主意打到小五头上来了,那是他家的崽子,是魏闲能欺负的吗?
还有小五这没用的东西,居然这么久了还没把魏闲打趴下!
文知行左右看了看,沉住气。
不行,这里人太多,打人犯法,他要忍住。
就在魏闲得意洋洋,觉得事情板上钉钉胜券在握的时候,忽然听见文知行带着微微怒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问的是樊林:“你说,叶同学作弊,偷了魏闲的画,你怎么就确定,这是魏闲的画?”
魏闲拧了拧眉。
樊林也他同样不解,但还是解释道:“文先生,这幅画的意境绝对不是一个学生能画出来的,之前我觉得这幅画有问题,之后听见魏先生说他丢了一幅画,我便拿着这幅画去找了魏先生。”
“经过魏先生确认,这就是他弄丢的那幅画,不知道怎么到了叶同学手里,成了叶同学的参赛作品。”
樊林拧眉:“这还不能证明,这是魏闲大师的画么?”
“证明?”却没想到,文知行嗤笑一声:“魏闲说了两句话,这画就是他的。那叶同学还画出一幅比这更好更完美的画作,你怎么就觉得,这幅画不是叶同学的?”
樊林愣了两秒,随即拧眉:“文先生,叶同学不过一个学生,她现场作画的那幅,是因为有了魏先生的珠玉在前,所以她临摹出来的。”
“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水准和意境?所以一定是她偷的。”
文知行简直气笑了,“胡说八道!!”
文知行冷冷看向魏闲:“你来说,这幅画,到底是不是你的!”
魏闲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文知行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看出来,这幅画不是自己的了?
难道……这幅画的主人是文知行!
如果是这样,那他就是踢到铁板了……
不,不对,文知行的风格和这幅画不一样,应该不是文知行的。
只要不是文知行的,他死不承认就行了。
魏闲沉住气:“自然我的是。”
文知行就算是国内国画界第一人,也不能轻而易举判定这幅画与他无关!
文知行简直被他这副态度气笑了。
死不承认是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