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今日你救我一命,我西门庆不是小气的人,除了我的大老婆,其他人你随便挑,看好哪个,立即带走,我绝无二话!”
慕容复吓了一跳,他以为西门庆喝大了,连忙推辞。
忽然,他觉得一只小手不知不觉摸了上来。
低头一看,是潘金莲!
小手在他大腿上捏了捏,显然对西门庆的提议极为心动。
其余不管是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全都用火热的目光盯着他。
如此风流倜傥,家世殷实之人,确实是广大妇女的梦中首选。
慕容复一阵尴尬。
说实话,算上潘金莲在内,这些女人,没有一个能入慕容复法眼。
无他。
水平太低了。
他的侍女阿碧一个人,就能单挑全部。
更不用说,王语嫣、李青萝,还有灵鹫宫的诸多姐妹。
也许容貌上,潘金莲、李娇儿等人也还算不错,可是气质上,她们之间的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
慕容复与潘金莲勾搭。
一方面是解决生理需求,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控制西门庆。
至于把潘金莲收进房中,他绝对没有想过。
连这个念头都没有。
开玩笑,他要是敢这样做,下次血溅鸳鸯楼的就是他。
慕容复故作不知,笑道:“多谢西门兄抬爱,只是在下志不在此,正所谓大丈夫何患无妻,在下亦不能夺人所爱,咱们喝酒!”
西门庆也是个细逼扣子,话一出口,其实就后悔了。
女人嘛,谁还能嫌多。
再说手下这几个,除了孙雪娥,个顶个的漂亮。
在清河县是数得着的,折了哪一个他都会心疼。
慕容复干脆的拒绝,让他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好兄弟,喝酒!”
芙蓉亭上喝完酒,西门庆派小厮玳安送他回府,自己则去了小五潘金莲的闺房。
潘金莲正在屋里生闷气。
在席间,她对慕容复又抓又挠的,他却全当看不见,这可惹恼了潘金莲。
你可以对我动手动脚,但你不能拿我当空气。
西门庆趁着酒兴,就要和潘金莲云雨。
潘金莲闷闷不乐,哪有心情搞这个,更何况慕容复珠玉在前,她现在也不大看得上西门庆这个土包子。
奈何西门庆玩兴甚高。
武松神勇,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这让他有一种清河县中我为王的错觉。
西门庆且让潘金莲吹箫一曲,助助雅兴。
潘金莲熬不过,只好马爬于床上,玉手轻笼云鬓,吹动一曲凤求凰。
丫鬟春梅进来递茶,正好看见此景,不由一愣。
潘金莲害羞,停了歌曲,西门庆正在兴头上,那里肯依
“小五儿,怕什么的,都是自家人,说不得过几天,我把春梅也梳笼,让你二人一起奏乐。”
这春梅也有几分颜色,虽比不得潘金莲骚气,可胜在年轻。
西门庆又道:“我听说隔壁花子虚家中丫鬟不少,有一个跟春梅差不多大,也被花子虚收进房中,那天李瓶儿站在门口,那丫鬟就在旁边,长得的确一表人才,没想到花子虚年纪不大,收拢丫鬟倒有一手。”
西门庆话里话外都是羡慕。
潘金莲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想收了春梅就直说,不用指桑骂槐,等明儿我找个时间,给你俩腾空,你就在这里收了春梅。”
西门庆喜不自胜,一把将潘金莲搂进怀里:“亲亲金莲宝贝,就你最懂我,今天,我要好好赏你。”
慕容复自在家中修炼内功不提。
第二日一早,慕容复如约而至。
武松独自一人,端坐二楼喝酒。
鸳鸯楼的老板愁眉苦脸,见慕容复进来,立马笑口相迎。
“燕大官人,昨日多谢您,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这店恐怕要倒号喽。”
开门做生意,最讲究风水。
若是一家餐馆打死人,以后还有谁来吃饭?
慕容复指指二楼:“有人吗?”
老板点点头道:“是武都头,他一来,我这客人都吓跑了。”
慕容复从怀里摸出一两碎银子,放在柜台上
“等会多炒几个好菜,我跟武都头喝一杯。”
老板顿时喜笑颜开
“那敢情好,只是这银子您老收回去,您帮我这么大忙,我怎么还能要您的银子!”
老板捏着银子的手指都发白了,可还是要送还慕容复。
慕容复见状,哪里还不晓得他的心思。
拍拍掌柜的肩膀:“收着吧,小门小户的,不容易。”
等慕容复上楼,老板朝后厨喊道:“老贾,多放点油!”
武松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形单影只。
慕容复撩袍而坐。
今日的武松与昨日的武松相比,少了一丝锐气。
“武兄弟。”
“燕大哥!”
慕容复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
“不知武兄弟意下如何?”
“呯——”
武松狠狠一拳砸在饭桌上
“狗官,一群狗官!我将郓哥带去作证,他们反说是我胡搅蛮缠。我都打听过了,前天夜里,西门庆那厮带了好多金银,将县衙几个老爷打点一通。”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官字两张口。”
“昨日我回到县衙,被县太爷好生臭骂一顿,还要将我的都头给撤了。我一想,撤就撤,去tmd。”
“所以兄弟现在是白身?”
武松郁闷的点点头。
作为一个地道的东山人,武松其实很看重这个公职。
有了公职傍身,别人就对你高看一眼,走在街道上也有面子。
更不用说在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官大于天!
可惜武松还是太年轻,不能忍受官场的潜规则。
慕容复不由想起之前的自己,似乎也是这样的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
可他年纪已经不小了,马上就是而立之年。
人生七十古来稀,他的人生都快过了一半。
复兴燕国却仍旧遥遥无期。
难道真的像老爹说的那样,再生个儿子,等他复国?
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将自己所受过的苦难再经历一遍?
“不,绝不!”
慕容复说道:“武兄弟,不过是一县里的都头,丢了就丢了,若是想当官,我倒有条门路。”
武松眼前一亮,忙问道:“不知燕大哥有什么方法?”
慕容复朝他勾勾手,武松凑上来,只听道:“我跟”
此时已是政和九年,公元1119年。
距离金军兵临城下,还有7个年头。
公元1127年,徽钦二宗被俘,神州陆沉。
当然,慕容复和武松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他们还在为各自的前途发愁。
“武兄弟,西军听过吗?”
武松道:“当然,那是咱们大宋的脊梁。”
北宋的军队可分为禁军、厢军和乡兵。
厢军、乡兵战斗力几乎为零。
大宋的主要战斗力量就是禁军。
禁军又分为河北、西北、中央三大部分,南方各路也有禁军,但他们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三大部分的任一部分。
而西军就是这三大主力中的精英。
西北禁军驻扎在陕西一带,毗邻西夏、吐蕃、大辽。
与西夏、青塘诸羌摩擦百年。
西军扎根大宋西北,世代为军,男子出生后就是士兵。
这里的男子,平均年龄不到30岁。
大量妇女新婚守寡。
所以在北宋,寡妇并不丢人,反而相当吃香,比未开包的小姑娘还要贵。
西门庆娶得几个女人,孟玉楼、潘金莲还有未来的李瓶儿,都是寡妇。
“那你有没有想过去西军发展?”
武松有些意动。
他在清河县闹了这么一出,上至县太爷,下到西门庆,都不能再容他。
与其在这里受到明枪暗箭,还不如出去闯荡一番。
男儿志在四方。
只是他刚从柴大官人那里回来,正是人无千日好,花无摘下红。
在外漂泊,寄人篱下的生活着实难捱。
若非苦大仇深,谁愿背井离乡?
“如今赵宋朝廷动荡,贪污腐败盛行,国将不国,四周强敌环绕,我看,这赵宋迟早要亡!”
“哥哥慎言!”
武松吓了一跳,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松了口气。
“哥哥以后莫要如此说,这里人多嘴杂,要是抓你报官,可不是闹着玩的。”
慕容复哈哈一笑
“武兄弟,你太小瞧我慕容复了,这清河县,我要走,还没人能拦得住我。”
武松满脸佩服,说道:“还是你们这些武功高手来的自在,高来高去,可惜我只是有把子力气,却无缘名师教导。”
慕容复小声道:“莫急,我这里有本内功心法,等会喝完酒,你跟我去拿。”
武松瞪大双眼:“哥哥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
“哥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请受小弟一拜!”
武松站起身,纳头便拜。
慕容复赶忙伸手托扶:“兄弟莫要如此,你我相交一场,难道还比不上一本武功秘籍?”
话虽如此,武松还是激动的虎目含泪。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武松也走访过不少大门派,可这些大门派门户之见很深。
像武松这种没钱没势的,只能去参加丐帮。
可当叫花子,武松根本看不上。
再说叫花子想要学高深武功,那得猴年马月?
纵观整个金老爷的世界,能被传授高级武功的。
那都是为丐帮拼过命、流过血。
若是被人偷看了本门武功,都得下追杀令。
“武功一事不用操心,你好好考虑考虑,若有答复,就来我府上。”
慕容复虽然看重武松的勇武。
可像武松这种脑袋大、脖子粗,空有一身蛮力的。
在宋朝比比皆是。
这些人空有武力,脑子却不怎么灵光。
就跟北宋的朝廷一样,名将辈出,却怎么也斗不过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