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医生躲在孟良的身后窃窃私语,而梁美研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于是就更加气愤,开始摔房间内的药品,这明明就是泼妇的行为。
孟良有些不耐烦了,对着梁美研说道:“够了,别在这里耍泼了,给你两个选择,现在把嘴闭上我给你治病,要不然你就滚出去,别打扰我。”
梁美研气得快要炸了,自己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侮辱过,但是通过孟良的种种表现来看,应该不是庸医吧,最起码能看出自己的症状,但是费尔先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错怪他了?
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孟良便道:”看好了,我只做一遍,学不会的话你就带着这毛病过一辈子吧,你本身旦旦而伐就伤了根基,再不修补的话,也活不了几年了!男人这毛病叫马上风,你犯这毛病,就是马下风!”
孟良说着,按着自己的腰后肾俞、命门两穴一补肾一锁阳命关,梁美研哪懂这些啊,只能照葫芦画瓢的学着孟良的手势,在自己的身上按来按去。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w~w~w..cobr/
终于孟良停了下来,梁美研也随即停了下来,眉头紧皱,眼神呆滞,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孟良抬头淡淡的看着梁美研道:“怎么样?你还觉得我是庸医了么?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
这时梁美研感觉身体里好像似有火起,但却是身体温暖而不躁热,如同置身在温泉中一般,那种饥渴也像三伏天喝了一大罐的冰镇饮料似的,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
梁美研按完自己最后一个穴位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是彻底满足之后的酸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别提多舒爽了,嘴上还不断念叨着:“神了,太神奇了!”
片刻过后,梁美研缓了一会,缓缓站起身来,一脸尴尬地道:“对不起,孟医生,是我有些激动,还请你赶紧医治费尔先生,我怕错过了抢救时间费尔先生真的要醒不过来了。”
孟良笑了:“你早想什么了,刚刚还有时间和我耍泼,现在知道时间宝贵了?谁告诉你他要不行了?他只是晕针,晕了过去而已。”
“只是晕针?”
众医生也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费尔先生会突然翻白眼,原来是晕针,还好有惊无险。
梁美研终于反应了过来眼前的这个男子应该有点本事,她也一改改变了当初咄咄逼人,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态度,放下身段来恳求孟良出手相救,费尔先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的职位也要被刷下去了!
孟良缓缓道:“我本来就是要来救人的,不过,梁小姐不是不相信我么?”
梁美研连忙道:“相信相信,刚刚是我有眼无珠,孟神医您还是赶快出手救救费尔先生吧。”
孟良看了她一眼,眉头紧锁,有些不悦的道:“把嘴闭上,靠到一边,我再重复一次,我治病的时候,不希望有声音打扰到我。”
梁美研像个乖巧又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抿着嘴委委屈屈地退到一边,瞪着眼睛看着孟良一声不敢吭。
身后的一众医生也跟着往后退了几步,一言不发,屏住呼吸,只有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孟良。
孟良不慌不忙的从针袋里取出银针,笑着道:“这么大个男人居然晕针,昏过去也好,省得麻烦!”
孟良说着,抬手就把银针向费尔的身上扎去,令众人惊讶的是,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脱去费尔身上的衣服。
隔衣认穴,这得是有多么高超的医术和自信才敢这么做啊!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行医少说都得有十来年了,都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万一弄不好,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孟良才不管众人心里在想什么,一心只顾着在费尔身上扎针,费尔的这种情况好像对别人来说是一件很困难,要万般小心的事情,但是对于孟良来说,这点小病治起来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孟良在飞快的下针,自己的行为在不懂行的人眼中,自己就是在乱扎一般,不知道的都会以为自己和费尔有仇呢,自己要这么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