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锁上却推不开,也就是里面反锁了?易水寒在里面?
“水寒,水寒,你在不在?开门……”千雪用力地敲门,大声叫道。
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千雪有些担心,水寒被反锁在里面?
“司仪,司仪,快过来,司仪……”千雪越想越不对劲,大声唤来司仪。
“什么事?”司仪一头雾水地跑过来。
“水寒可能被反锁在里面,快,快把门弄开。”千雪有些急,用力地撞门,可是这道门被易水寒加工过,她哪有那么容易撞开。
“千雪,你让开。”司仪也急了,一脚踢了踢门,嘭的一声,门只是被震了一下。
“那易水寒弄那么结实的门做什么。”千雪又急又气,一时之间六神无主,也不知道易水寒在里面怎么了。
司仪踹了好几脚,终于嘭的一声巨响,门倒塌,他正想冲进去,却被千雪阻止了。
“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人进来。”千雪一边说一边冲进房间。
千雪忐忑不安地进去了,见易水寒还在睡觉,细看之下又好像有些不对劲,这么大声的踹门声都听不到?
“水寒,水寒,你醒醒。”千雪过去推了推易水寒,但毫无反应,她立刻急了。
“水寒,你怎么了?你醒醒,快醒。”千雪越喊越惊慌。
见易水寒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似乎在做噩梦。
“水寒,醒来,喂,你不要吓我……”千雪几乎要哭了。
她试图瓣开易水寒的手,触摸到那双手冰冷冰冷的,即使是做噩梦也不是这样。
“司仪,快去叫容止来,呜呜,司仪……”千雪带着哭腔道。
“千雪,怎么了?”司仪也惊慌了。
“快、快去叫容止来,我也不知道水寒怎么了?呜呜……”
“你等我。”话音未落,司仪就立刻向采桑苑跑去。
易水寒好像很痛苦样子,秀眉皱起,眼睫毛轻轻颤动,唇色惨白,好像在呓语,呼吸有些仓促,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单,就快把被单揉碎了。
“水寒,水寒,呜呜,你怎么了?醒来……”千雪一边哭一边推易水寒,可推来推去也推不醒。
呼的一声,一阵风拂过,容止已经来到,他一脸焦急和惊慌。
“水寒怎么了?”容止立刻来到床边,见易水寒一脸痛苦之色,他更惊慌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也叫不醒,快,快叫醒她,呜呜……”
“别动她,她在做梦,不要吵醒她,不要吵醒她……”容止小声地道。
千雪闻言,立刻收了声,不敢哭,她怕吵醒易水寒,她不知道吵醒易水寒后会有什么后果。
容止轻轻抚摸易水寒的额头,执起她手,用自己的手包裹住。
他听闻有一种奇怪的梦是不能被扰断,也许这种不叫梦,而是一个心障,是被人种下的,做梦的人醒来后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
若在做梦的时候被打断,醒来后会记起梦中的一切,若这个梦是个噩耗,醒来可能承受不住这个噩耗,他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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