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是死囚,怕是不能再照顾妹妹……”顾长风满脸悲怆,落下了泪水。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离处决还有十天,别忘了我现在是状元,只要还活着就不应该放弃,人生匆匆几十年已经很短了,还有这么多的理想没实现,决不能死去。”
顾长风如梦初醒,他还没光宗耀祖,还没让妹妹过上好日子,他不能死去。
“长风明白了,谢谢易兄你点醒。”顾长风坚定道。
“那就好,长风你说说整件事的过程吧,越详细越好。”
顾长风说的和顾想容的大同小异,现在关键就是谁推了林刚海一把导致林刚海跌倒。
“我没有推林刚海,那时候我离林刚海很远,我记得那时林刚海周围没有什么人,他让家仆抓想容,自己在一边观看,由于我反抗和家仆混打起来,林刚海退后了两步,好像踩到石头后一滑向后倒去,头撞到方形石柱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脑流了很多血。”
易水寒一听,这不是误杀,那就好办的多了,但话说官大压死人,即使在21世纪也不例外,更何况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
易水寒叮嘱了顾长风一番,这才和司仪出了府衙,直奔案发现场。
由于案发现场在偏僻的小巷里,没有目击证人,即使有目击证人也不敢指证林刚海,这不是找死。
现场的石柱上有一摊明显的血迹,地上的血迹也蔓延开,经过两天的日照已经变得干枯黑红一片,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的。
“司仪,把那块石头捡起来收好,也许以后用得着。”
“有什么作用?”司仪狐疑地捡起石头,端详了一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头,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它就是凶手。”即使不是她也要变成是。
啊?这样都行?
易水寒让司仪带人去顾长风的村子里,向村民搜集有关顾家和顾长风名声的事情。
回到状元府的时候,顾想容已经醒来了。
容止高兴地迎上来,可是易水寒直接绕过容止,对顾想容说道:“想容,你哥哥现在很好,你现在这里安心住下吧。”
“水寒,你一定要救我哥哥,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顾想容急切道,精神有些恍惚。
千雪过来拉住想容,安抚道:“想容,你别担心,水寒会想办法,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先吃点东西,不然你哥哥会担心的。”
“好,好,我不可以让哥哥担心。”顾想容点了点头,愣愣道。
易水寒有些担心,想容的精神好像有点问题,若救不出顾长风,估计想容的精神会分裂。
顾想容吃过粥后,易水寒在想容身上扎了两针,让想容睡下了。
容止一副闷闷的样子,水寒回来后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这时,凌逸然走过来,他几乎把状元府当成他的地方,闲来无事就翻墙过来。
容止目光冷然地看了看凌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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