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收起了登记薄,道:“小哥慢行,大概前行三里就有客栈。”
“谢谢。”易水寒心中暗想,这里的人都好像比较心善。
“无需言谢。”官兵憨笑了两声。
“你叫什么名字?”易水寒看着他的傻样。
“在下关山。”官兵仍是憨笑。
“好名字!关山。”易水寒纯属是随口说。
关山闻言,心中对易水寒多了几分好感,甚至觉得易水寒那张脸顺眼了许多。
“呵呵,小哥谬赞了,在下粗人一个。”
“这么晚了,你还在尽忠职守,难得啊。”易水寒会说坏话,也会说假话,还会说好话。
关山激动又自豪地大声说道:“当然,我是上官将军麾下。”
易水寒眼眉一挑,上官将军是什么人?用得着那么激动么?关山这么崇拜这个上官将军,将军应该是个牛人。
“关山,我先走了,就此告辞。”
“小哥,你一个人长途跋涉从桐城来,人生路不熟,要不要我派个人给你带路。”
“不必了,我一个人习惯了,还有我叫易水寒,你就叫我名字吧。”
关山是那种豪气的人,激动道:“易兄弟,今天能认识你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易水寒笑了一声:“我也是。”
见易水寒手上脸上都有伤痕,关山问道:“易兄弟啊,你这身伤是怎么来的?严重不?”
易水寒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一言难尽。”
关山说道:“易兄弟有什么困难,记得来找我。”
易水寒唇角一抽,怎么这里的人都那么心善,害得她不敢做坏事。
“好,有空我就来找你,再见了。”语毕,易水寒牵过马,踏着月色走进锦绣繁华的宁城。
城内的地上铺有青色的石砖,一直通向深处,大道两旁矗立了古老的建筑物,街道纵横,街道两边栽有榕树,五步一树,两旁有酒肆、茶坊、书斋、歌楼林立,但现在除了寻`欢作乐的歌楼外,其余的商铺几乎都已经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