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孙祈这边,他跟何秋妍一直玩到天黑,吃了晚饭,还看了会儿星星。直到路上的人越来越少了,他俩才收起小车,直接飞回了枫东。
当然,过程中孙祈还想要么么哒的,不过何秋妍不让。
第二天,是个黄道吉日,孙祈一家也该搬回自己家住了,总不能一直住人家的房子。于是,全家总动员,孙祈也不得已参与了进来。
假的南宫剑琼还在,孙爸孙妈并不知道这小东西丢了,孙祈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纯意识打死也冒充不出南宫剑琼那副傻必样来,这让孙爸孙妈一阵奇怪。
一个小时后,所有东西都搬上车了,临走的时候,孙祈又去了趟何秋妍家,敲响了门。
门开了,是何秋妍,孙祈腆着个脸就往上扑,“老婆,么么么么”
“砰。”何秋妍果断关上了门,孙祈赶紧拍门,又趴旁边窗户上大喊,“老婆,老婆,开门啊,我还木进去。”
门又开了,孙祈赶紧滚进去,腆着个脸贱笑,“嘿嘿,老婆,过年好。”
“你过来咋”何秋妍没好气的问了句。
“木事儿,就是想你了,我一秒钟看不着你,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如此的凄凉啊。”孙祈说的跟真的似的。
“然后囔”
“然后还给你写了首诗。”孙祈说着就立正站好,深吸了口气,一扬胳膊,深情的朗诵,“啊,吾生二十载,枉目无光,汝入心,则有色。吁,今若去之,甚难,故来告之,了吾情愿。”
“说人话”
“我待搬家了。”
何秋妍一愣,“搬家”
“是啊,上年南家楼不是叫人炸了嘛,就先在这边住着。这会儿那边都重建好了,南也得搬回去了。”孙祈理所当然的说。
“那嫩这了的房子怎么着”
“这别墅不是南的,我借的人家的,先住着。”孙祈耸了耸肩,然后拿出了张纸条,“这是南家的地址不对,这是咱家的地址,还有钥匙。”
何秋妍看着孙祈递过来的钥匙,感觉那么的不真实。自从那天婚礼结束后,她就觉得生命的轨迹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整天浑浑噩噩的,等待下一个指令,然后机械化的执行。她觉得她该好好平静平静了,不然这个假的自己很可能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甚至不可挽回,那样就不好了。
孙祈看了客厅里一眼,“嫩爸爸嫩妈囔”
“木在家。”何秋妍回过神来了,赶紧后退两步,“什么时候走啊你”
“赶么就走。呐,先拿着钥匙,等着回家吃个饭还方便。”孙祈又递了递钥匙,何秋妍摇了摇头,“不要,我拿嫩家钥匙干什么。”
“这是咱家。”孙祈很奇怪的强调了一遍,“你木有钥匙怎么回家,拿着。”他说着就往人家手里塞。
“孙祈”何秋妍突然推开了孙祈,一瞬间的冷酷让孙祈一愣。她赶紧甩了甩头,背过了身去,“你走办,我想清静清静。”
孙祈很奇怪,“老婆,你木事儿吧”
“木事儿,别叫我老婆。”何秋妍使劲闭着眼,想恢复一丝理智,可是潜意识里已经深深的被催眠了,她克制不住的想要夺过那把钥匙,但她知道这个她不是她。
早知道就不该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了。
孙祈可不知道何秋妍发什么神经,苦着脸说,“不是,老婆,又怎么了我好像木惹着你吧”
“木事儿,不管你的事儿。”何秋妍快步上了楼,孙祈赶紧追上去,“哎,老婆,老婆。”
何秋妍回了房间,关上了门,把孙祈挡在外边,任凭他怎么叫门也不开。
靠在门上,滑坐到地上,何秋妍又甩了甩头,可是怎么也甩不掉脑海里反复浮现出的婚礼的景象。
明明就不是真的,可这种感觉怎么这么让人留恋,多么的想假戏真做,一错到底。那个弱智,智商只有小学生的笨蛋,成天只会腆着个脸的贱人,竟然真的让她动情了。
何秋妍嘲笑一声,她竟然也会因为男人变的这么狼狈,可为什么又这么心甘情愿呢
原来贱的不是男人。
“老婆,老婆。”拍门声还在继续,何秋妍仿佛听不到,抱着腿蜷缩了起来,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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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的时候,一家人终于搬进祈愿居了,正在这时候,一辆小车经过了别墅门口,停在了右边凤翔殿,下来了个戴着口罩的妹子。
妹子甩上车门,就急匆匆的跑来了祈愿居这边,看到孙祈一家人,她立马跑了进去,“孙帆”
孙祈吓得连忙后退,“别过来,你谁啊”
“我啊。”妹子连忙摘下口罩,是孙昔妤,只不过她鼻子上包着纱布,跟木乃伊似的。
“你鼻子怎么了”孙祈惊魂未定似的。
孙昔妤一阵脸红,她可不好意思说是跟踪人家妹子被误伤了,赶紧岔开话题,“嫩这是待在这了住了”
孙祈回头看了眼别墅里,耸了耸肩,“好像是吧。”
“什么叫好像是吧。”孙昔妤推开了孙祈,走向了别墅,孙祈连忙跟上,“哎。”
别墅里,孙爸孙妈在收拾卫生,假南宫剑琼在瞎逛悠,努力表现的跟真的一样。
孙昔妤走进来的时候,孙爸孙妈都一愣,孙昔妤也一愣,然后连忙自我介绍,攀亲戚。孙爸孙妈笑着夸她好闺女,她略带羞涩。
“我就在那屋了住,我先回去躺,赶么过来和嫩一块拾到。”孙昔妤说完就跑了。
然后孙祈成空气了,默默地捂着头也滚了,他觉得这里从此不能住了,简直要暗无天日。
上了货车,还是去还车吧先,好像郝书坦还有事儿要商量。
正要上路,迎面又一辆小车堵了过来,这次是左边的邻居,南宫离霜。
直到南宫离霜把车开进了她的院子里,才能倒出路来让孙祈走,孙祈赶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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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宫酒店,把车交给保安,孙祈径直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郝书坦正在调戏他的美女秘书,见孙祈来了,连忙让人滚蛋,装了一副正人君子的猥琐样,“啊,咳,进来也不知道先敲门,一点儿规矩都木有。”
“老板,过年好。”孙祈拱了拱手。
郝书坦笔直着腰板,大手一挥,“赐座。”
孙祈坐在了沙发上,自己倒了杯水,“找我咋快天晌了,你管饭”
“不管。”郝书坦回答的很干脆利索,从抽屉里拿出了个档案袋,扔给孙祈,“公司都安排好了,就等着你的产品一到位,马上推向市场了。”
孙祈大致看了看资料,然后挑了挑眉,瞥了郝书坦一眼,“你这是待打谱咋”
郝书坦正了八经的说,“这会儿的直啊销市场太乱了,很多人都缺乏对真直啊销和伪直啊销的辨别能力,还有很大一部分跟风的傻必扰乱市场,咱想在这种大环境下杀出一条血路来”
“直接说重点”孙祈打断了他。
“所以我觉得首先得把这群傻必搞定于是我准备弄个伪直啊销开路,把s省的傻必都先清理干净,咱的公司才能迅速而且健康的发展。”郝书坦竖着个指头说着,跟领导似的。
孙祈看着资料上说,“就用你这个所谓的善意淘汰法,把这些傻必都净化的不傻必”
“对头。”郝书坦握了下拳头,“这段时间,咱的公司就先开始沉淀,直啊销必须沉淀,这个过程很漫长,我正好把郝人集团转型过来。那个伪直啊销就先圈钱,正好给我堵堵窟窿。”
“你那样圈钱,能干几年”
“撑逝不超过三年,那种模式时间太长就赔钱了。”郝书坦说着,又装了一副内行人的样子,“三年之后,我再开个新公司就是了,然后还有傻必跟风你信不信傻必年年有,我就年年坑傻必。”
“给我小心了点儿,叫人抓进去了,我开不认得你。”孙祈嘱咐了句,这就是在法律的边缘行走,不过郝书坦干惯了这种事儿了,他倒是也不用太担心。
“放心办,我有数。”
“中了,白白。”孙祈扔下了资料,站起来要走,郝书坦连忙喊住他,“你先别走,我还木说完。先坐下你。”
“还有什么事儿”孙祈又坐下了。
郝书坦也没急着说事儿,而是先打圆场,“老孙啊,你看我这会儿奋斗在第一线上,所有意外都是我承担,你光在背后数钱,是不是太轻快了点儿啊”
“木啊,一点儿也不轻快。”
“那正好,咱再研究研究分钱的事儿,我多替你承担点儿,你轻快轻快。”
“不用,我觉着充实点儿比较好。就这么着了,白白。”孙祈说完就跑了,不管郝书坦在后边怎么喊,他只管一溜烟跑出了办公室,砰的摔上了门。
“草”郝书坦大骂。
于是,一大直啊销公司,kengbi公司成立了,由黑学生会的成员全力推广,迅速在枫东及周边城市开枝散叶,落地生根。就是那种找俩人,然后俩人再找俩人,什么什么你们都懂的,就是骗钱的。
这公司还是洋名的,翻译过来就是坑比,坑傻必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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