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王缺追着周虎暴打,仗着灵台后期的肉身,周虎怎么可能逃得掉。
“我认输,缺兄,我认输!”
“没得谈!”王缺一戟拍在周虎身上,震的周虎口鼻溢血没入水下淤泥之中!
王缺脚下灵力喷发,钻入淤泥继续暴打。
“咳,缺,”
“断!”王缺手中苍茫戟已然换成了骨锤,一锤下去直接砸断周虎左腿。
惨叫声在泥底响起,如此剧痛直接让他维系不了灵力,随着灵力溃散,周围湖水淤泥疯狂扑来。
“咕噜噜噜噜噜.........”
“啊!!!”
咔嚓声,咕噜声和惨叫声混杂
不多时,身上宝甲消失的王缺单手拎着周虎的裤腰带从湖底飞了出来。
王缺身上衣衫早在之前破阵时便是碎的差不多,此刻几乎就是裸着上身,两条腿的裤子也是破损参差不齐。
身上滴水,一把将昏死四肢变形的周虎丢到了他的大船上。
浑身肌肉虬结的王缺踏在灵剑之上,声音有如洪钟隆隆炸响:“阿梁是吧?”
周虎的贴身侍卫连连点头抱拳单膝跪下:“拜见缺少。”
王缺冷哼:“今日我不杀你家少爷,是看在你们周氏一族的面子上。”
“碎他四肢,这是他打扰本座的代价。”
说着王缺甩出一把灵票:“这些灵票,拿去给你们家少爷治伤,若是你们周家治不好,那就拉到我们王家来,我们王家肯定能给他治好。”
打碎四肢,又给灵票,还说拉到王家,如此比杀了周虎还要侮辱。
他们周家缺这点灵石吗?
不缺。
只是打断四肢,这治不好吗?
能治好。
但此刻王缺这样侮辱,他还不敢反驳,只能点头称是。
“多谢缺少留手,多谢。”
王缺身上肌肉隐入皮下,身形略微缩小一圈:“滚吧。”
阿梁点头,抱其四肢骨头稀碎的周虎斜飞而去
王缺扫了眼湖畔万人,那些人连忙扭头,很快隐入湖畔各个建筑中重新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似乎什么都没看到过。
大船甲板上,墨绫清淡声开口:“你们王家的威慑力还真强。”
王缺嘿嘿一笑飞了回来,刚刚那股‘爷劲’瞬间一空:“夫人,你现在不也是王家人。”
墨绫清哼了一声转过身:“衣服穿好,一点男德都不守。”
王缺哈哈一笑,快走两步拉住墨绫清的胳膊:“夫人,刚刚那被打扰了,还没感觉到呢..........”
“你别得寸进........唔!”
王缺没说话,拉过墨绫清低头吻了下去。
伸手轻轻拉过面纱,再次低头印了上去。
“你!”
话未出,唇瓣被撬开
墨绫清娇躯剧震,双手瞬间扣紧王缺胳膊。
许久,王缺抬起了头看着俏面生花的墨绫清:“夫人,你都给我捏紫了........”
墨绫清脸色通红,咬牙一掌拍飞王缺:“你活该!”
拉了拉面纱,脚踏骷髅头向着王家飞去,她现在感觉丢死人了!
王缺哈哈一笑从湖中飞起,披了件长袍追了上去:“夫人,你慢点,你人桥境的速度打死我我也追不上啊!”
墨绫清理都没理,片刻后,王缺被丢到了骷髅头里面。
“夫人,你刚刚啥感觉?”王缺从骷髅眼洞中伸出头往上看去。
墨绫清眼中闪过羞恼之色,荆棘血鞭蔓延而下瞬间绑住王缺,随后一道血色长布直接绑死了王缺的嘴
夜过半,王家族地内,王缺所在庭院。
“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冒着热气的汤池中,王缺吹着口哨兴高采烈的搓着灰。
这亲都亲上了,在一起睡咋了?
不管咋说也都是明媒正娶,一起睡那是合情合理合规合法!
“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王缺搓脖搓肩,那叫一个心情澎湃。
王缺在洗澡,阁楼卧室内,墨绫清坐在桌前,桌上有一个玉镜和一个精致玉盒。
此刻的墨绫清并未戴着面纱,也没有戴上恶鬼面具。
卧室内的灵石光芒下,她在看着自己头发上的配饰。
不多时,墨绫清抿嘴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取下血玉繁花钗以及其上十二花仙步摇。
这两个是她第一眼就喜欢的首饰。
钗子,步摇,手链以及项链吊坠手镯这些全都收进玉盒内,这些首饰好看,但戴上很影响斗法杀人。
头发散着,墨绫清看着玉镜中的自己,随后拿起以前的简单首饰想将头发重新束起。
理到一半,墨绫清目光微动忽然停下了手。
双臂放在桌上,下巴放在小臂上看着玉镜。
片刻,玉盒与玉镜收起,床边红纱帐垂落。
“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吹着口哨的王缺穿着个汗衫上楼。
在中堂喝了口水,随后咂咂嘴又倒了五六杯水喝了下去。
这澡洗的有些口渴。
右手放下茶壶,左手放下茶杯,起身往卧室走去。
伸手推开卧室门:“夫人.........”
话音顿停,他看到了床边靴子。
眨眨眼,他有些口渴,这才刚喝完一壶茶水,就这么快又口干舌燥了?
进屋,关门,轻手轻脚的走向大床。
距离大床还剩两步之时,红纱帐内墨绫清淡淡的声音传来:“再得寸进尺,本座今晚将你吊在房檐上。”
王缺迈步还在空中的脚一顿:“夫人,一起睡又怎么了,我又不乱动。”
墨绫清声音平静:“那边也能睡下你。”
王缺放下脚:“咱亲都亲了.........”
“不一样。”墨绫清声音传出:“让你放肆一次是看在你能想到给本座送花的份上。”
“花?”王缺一愣。
墨绫清淡淡道:“山匪追求姑娘都知道送花,你,本座不想多讲。”
王缺一笑:“这不简单?我再给夫人送点东西。”
墨绫清沉默片刻冷笑道:“你说这话之前,应该去请教请教你族妹王悦,本座乏了,现在不想动怒,出去。”
王缺心凉半截:“夫人,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我意思了。”
“出去。”
“我,唉.........”
王缺叹了口气,老老实实转身走了出去。
坐在中堂看着天上月,许久,王缺拎着壶酒跑到了堂哥王烈的庭院内。
“哥。”
“滚,不睡觉啊。”
“有事。”
“明天说!睡觉!”
“哥,我今天听见有人说你帅。”
片刻后,房门拉开,一袭白衣玉树临风的王烈走了出来:“哥的英俊,还需多言?”
说完,王烈从怀里拿出一把灵票:“给你,够不够?不够哥也没了,明天你姐回来找你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