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他抓着白凝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而且这几天我的情况又加重了,姐姐,你要不要摸摸看,现在不止是晚上,我大白天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正常说着话,都能硬唉,真是太丢脸了姐姐,你说我这是不是病啊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白凝俏脸微红,不自在地别过脸,往回挣了挣手,却被他装傻地抓住不放。
“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开始想要躲我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很害怕姐姐一向对我最好了,疼疼我吧”相熙佑的眼神扫过她被浅橘色衣料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胸口,想到那天晚上她端庄中暗藏风情的敏感与害羞,悄悄咽了口唾液。
他这样的卖乖与痴缠让白凝又一次想起了衣柜里的那个晚上,脸越发红了。
相熙佑表情恳切“姐姐,我提前把工具准备好,你来挑选,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主动权都在你手里,我绝不强迫你,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你的呀。好不好嘛,姐姐,你就你就拿鞭子让我感受感受说不准我体验过,就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了呢帮帮我吧,求你了,好姐姐”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额头贴了贴白凝的手背,十分信任依赖。
白凝垂下长睫,一时不知道该对他的坦诚相告作何反应。
男孩子使出浑身解数,用又懵懂天真又满含性暗示的话语一步步勾起白凝的兴趣,脸上充满纯粹的向往“还有啊,姐姐,我特别好奇被滴蜡是什么感觉,就自己去买了蜡烛,在厕所里偷偷试,结果烫死我了,根本不是上形容的那样你看现在还红着呢”
他展示出昨晚作死撩拨相天成,被对方失控在手腕上捏出的红印,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努力取信于白凝。
“我后来在上查了查才知道,原来有一种道具叫低温蜡烛,是专门用来玩s的听说滴在皮肤上,很舒服很刺激的,也不知道如果滴在我的那个上,会是什么感觉真的好想试试看哦”说着说着,他还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脸。
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想到少年赤身裸体跪伏在她面前,被她抽打得哀叫哭泣,勃起的肉棒被鲜红蜡烛滴下的蜡油蹂躏的画面,竟然有些兴奋。
她有些犹豫“你别再说了,我是你嫂子,这样做真的不合适再说了,我根本不懂这些,你应该去找相关的专业人士”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相熙佑急急忙忙保证,说话的语气更软,“好姐姐,我实在是找不到能帮我的人了,姐姐也不忍心看着我被憋死吧就一回行不行只此一回,我死也瞑目了,姐姐就答应我吧”
或许是他恳求的态度太殷切,或许是这种新鲜游戏勾起了白凝的兴趣,也或许是想验证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总之,白凝鬼使神差地应了。
相熙佑喜不自胜,连声道谢,两颗小虎牙白得发亮,笑起来十分可爱。
白凝啜了口半冷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弥漫口腔。
她沉吟了片刻,问道“小佑,你们男人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慢慢生根发芽。
即使没有任何证据,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要一再地试探查问,确认相乐生的忠诚。
“别人我不知道,我们家的人我还是清楚的。”相熙佑表情认真,嘴里胡说八道,“我二哥有点儿恋足,看女人最喜欢看对方的大腿和脚,我三哥似乎有些性冷淡吧,对女人不太感兴趣,至于我五哥嘛”
他看着白凝的眼睛,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没心没肺地笑了“姐姐不用担心,五哥是个老古董,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是你,哪里装得下别的”
他不是不想把相乐生的秘密抖落出来,更不是顾忌什么兄弟情谊,完全是因为怕死。
若是从他这里漏了什么口风,搞得他们夫妻生出嫌隙,相乐生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那位冷血无情的五哥诸般手段,相熙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
喝完咖啡在门口分别的时候,他又笑嘻嘻地凑到白凝身边,塞给她一个小盒子。
“姐姐,这是我前几天出去玩买的小玩意儿。”他怕她不肯收,连忙解释了一
通,“就是一个手镯,不值多少钱的,当我提前给姐姐的谢礼吧,姐姐答应了我,可不能反悔哦”
白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
“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晚些时候再约姐姐时间。”相熙佑简直有些迫不及待。
他左右望了望,没看见白凝的车,问道“姐姐没有开车过来吗”
“送去做保养了,我打车过来的。”白凝解释道。
相熙佑巴不得多一些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立刻献殷勤“那我送姐姐回去”
白凝没有推辞,上了他的车,疾驰而去。
她没有看见,身后一辆亮蓝色的jaguar里,暗中窥探了她许久的另一个少年。
直到车子完全消失了踪影,梁佐方才收回阴郁的双眼,低下头,拇指与食指并拢,徒手碾灭燃烧的香烟。
“呲啦”的声音过后,余烟袅袅里,散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
昔日不可一世的男孩子,这会儿嘴唇抿得紧紧,表情阴森得可怕。
他本以为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性启蒙者,是他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
她想要断掉关系是吗无所谓啊,他梁大少是什么人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人人吹捧,漂亮的妞儿成群结队往他怀里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普通老女人的去留更不可能死缠烂打,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这段时间,他尝试着把她抛在脑后,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遗忘了有关她的一切。
他呼朋唤友,花天酒地,将日子过得比之前还要热闹。
可是,昨天晚上,将会所里嫩到能掐出水的头牌压在身下,准备入港时,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那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女人的脸。
更可怕的是,他突然间发觉,头牌不笑的时候,和白凝绷着脸的模样,无比神似。
梁佐浑身如被寒冰冻住,一瞬间,所有高昂的性致都歇了。
索然无味地将女孩推开,他喝了半宿的酒,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面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她在梦里比现实中乖得多,主动宽衣解带,自己抱着双腿抬高,把湿答答的小屄露出来,一脸骚浪的表情,泪眼盈盈地求着他操。
他勉为其难提枪上阵,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最后在她紧致湿热的穴里射了个痛快。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头痛欲裂,下体冰凉一片,心脏闷闷地发疼。
太奇怪了,他这反应不正常。
为了转移注意力,梁佐答应陪新交的女朋友音乐系貌美音甜的系花逛商场,女孩子含羞带怯地暗示他晚上可以一起开房,他也故作高兴地应了下来。
可是,刚把车子停在商场门口,他便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见了白凝。
对方和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言笑晏晏,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脸,到后来,两个人的手还交握在了一起。
呵,以为她和自己断绝来往,是为了回归家庭,继续做温良女人的他,究竟有多愚蠢。
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她既然可以接受婚外情,可以接受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子,为什么要甩了他
是他不够英俊帅气吗是他活不够好吗是他不够卖力吗是他让她感到腻味了吗
妈的凭什么
她甚至还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