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家的手段,我将以力破局,以一敌百。”
他的坚韧,连凤辣子也被深深打动。
“我愿伴你左右。”
她坚定地说,“老太爷的责备我能理解,毕竟王仁是我的兄长,他是长辈。
然而,你是我的伴侣,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王熙凤深深地呼吸,一字一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王熙凤认准了你,任何与你为敌的人,也将成为我的敌人。”
短短的话语,让贾逸的眼眶泛红,他明白王熙凤过来并非为了索回王仁,而是纯粹的担忧他的安危。
“老太爷低头,我会放走王仁。”
贾逸摇头拒绝,他知道王熙凤的出身决定了她的处境。
“也好,那你务必留意自身安全。”
望着王熙凤绰约的背影,贾逸伸了个懒腰,轻声道:“风雨欲来风满楼,这样的紧张时刻,已许久未尝。”
他补充道:“如果王家真的动手,你绝不会退缩吧。”
晴雯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颤抖:“侯爷,您无需如此……”在红衣青年身后,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
她站立不动,双手不自觉地环绕贾逸的腰际,低声抽泣,她的脆弱如同找到了避风港。
贾逸身躯微微颤抖,但他并未抗拒,只是接纳了晴雯的依赖。
夜幕降临,贾逸处理完渭熊军事务后,回到自己的居所,却发现浴桶里,晴雯已悄然入内,见到他归来,她轻轻招手,笑靥如花:“让我伺候你……”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贾逸咽了口唾沫,面对如此出浴的佳人,他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我在等你。”
晴雯脸颊微红,她认为这是报答他的最好方式。
贾逸犹豫了一下,但晴雯的手轻轻一拉,浴桶边缘发出吱吱声,两人共浴的时间仿佛拉长了,水珠溅湿了整个房间。
次日清晨,贾逸醒来,瞥见身旁脸颊微带羞涩的晴雯,心中满是满足,他轻声吩咐:“你再睡一会儿。”
然后悄然起身。
晴戛看着他离去,美眸中流露出担忧,却被他轻轻捏了捏脸颊,示意无需担心。
王老太爷威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冠军侯,王家太尉有要事相商。”
他带着太尉的令牌,显然是正式的邀请,而非私下的探访。
贾逸起身,安抚了晴戛后,从容出门。
门外,王老太爷傲然站立,身后两千金鳞卫全副武装,尽管他们看似包围,但每个人的表情都紧张得难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王仁说得没错,”王老太爷沉声道,“红袍军不在,这是除掉你的最佳时机。”
他决定采取强硬手段。
贾逸的笑容带着一丝挑衅:“试试看。”
方天画戟指向金鳞卫,虽然他独自一人,却让这些战士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怕什么。”
王老太爷虽有战场经验,但贾逸的话语中透露出的自信让他有些动摇。
“在雁门关,我单枪匹马也能杀敌七进七出,你们这点兵力,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群无足轻重的敌人。”
贾逸步步逼近,金鳞卫们的退缩显得愈发滑稽。
他抬眼,眼神如电:“今日,我并非孤身一人。”
随着他的话语,四千渭熊军从四面八方涌现,将金鳞卫团团围住,局势瞬间逆转。
贾逸身后,一位银甲熠熠生辉的年轻将领,身姿挺拔,容貌秀美,眉宇间流露出女子罕见的英气,那是赫赫有名的女将赵云燕
"雁门关燕军,已整装待发!"赵云燕的声音如同破冰的锐箭,穿透空气,响彻全场,令人胆寒:"准备!冲锋
贾逸厉声道:“老者,看在令孙女的分上,我再给你一次悔悟的机会。”
“是选择道歉,还是与我一决生死。”
贾逸的威严一出,对面的金鳞卫们不禁腿脚发软。
这时,宁毅这位统帅上前一步,沉声道:“有何惧哉!大不了就是一场战斗。”
瞬间,刀光剑影交错。
尽管两千金鳞卫,却只有寥寥百人敢于跟随宁毅的步伐。
“杀无赦。”
贾逸冷酷下令:“凡举兵刃者,皆斩。”
燕军如潮水般向前,面对被誉为大乾最强战力的金鳞卫,他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摧残。
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连皇帝都为之震怒,贾政甚至考虑休妻以示愤慨。
惨叫声此起彼伏,金鳞卫平日里所向披靡,此刻却在燕军面前畏缩不前,许多人在看到同伴倒下后,只敢呆立原地,不敢出手。
少数试图反抗的,也在无情的杀戮中倒下。
“进攻。”
宁毅低吼。
他直冲贾逸,然而贾逸纹丝不动,倒是赵云燕挥舞着百鸟朝凤枪,主动迎战。
“当!”金属交击声响起。
几个回合下来,宁毅手中长刀落地,胸膛被刺出一道血洞,无力倒下。
他身为金鳞卫的元老,曾亲身经历战场,英勇无比,但在赵云燕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住手...我们认输...”宁毅倒下的瞬间,金鳞卫们的斗志瞬间消散。
片刻之间,战场上横七竖八倒下了数十具尸体,他们深知,若是全力攻击,燕军能轻易将他们灭族。
“老者,你服输与否。”
贾逸斜视着王老者,声音轻柔却又充满威严:“若肯低头认错,我便饶你不死,放你们离去。”
“否则,那就公平对决,无论生死。
金鳞卫两千,燕军亦出两千。”
赵云燕的枪尖微微扬起,徐冒熊的长剑紧随其后,准备一战。
王老者感受到对方的气势汹汹,心脏狂跳不止。
耳边是求饶声,身为百岁老人,他从未感到如此屈辱。
而那个手持方天画戟的青年,仿佛神只般强大,让他生出无法抵抗的念头。
“服,还是不服。”
贾逸提高了音量。
王老者深深吸气,佝偻着身躯,用嘶哑的声音回应:“冠军侯,是我的过错,恳请你...归还我的孙子...”
“跪下。”
贾逸的命令刚落,地面便多了一个人影。
老元帅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擦拭着脸颊的湿润,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他已垂垂老矣,竟要对贾府的晚辈行此大礼?元帅一生沙场,从未畏惧生死,但他深知,一旦他倒下,王德的救赎便无望。
他不能让王氏的香火断绝。
他的膝盖开始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沉重的历史使命,他似乎真的准备屈膝,以一种古老的仪式为家族延续铺路。
然而,在即将触及地面的瞬间,贾铭的手掌稳稳托住了他。
“怎么回事。”
元帅疑惑地仰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困惑。
“元帅,我们并无深仇大恨,但你的孙儿展轩行为不端,先是闯入我家侯府,接着言语失礼,理应有所惩戒。”
贾铭的话语坚定而清晰,他并非针对王家,而是借此机会展现强硬立场,金鳞卫的挑衅不能坐视不理。
如果贾铭袖手旁观,那王家的颜面何存?“唉……”元帅轻叹,内心深处似乎在思考更深远的事情。
沉默良久,元帅终于开口:“我老矣,这个世界,属于你们年轻一辈。”
他决定向皇上请辞,结束自己的仕途,“我将向陛下提出,告老还乡。”
作为三公之一的太尉,他的离去将使武将界失去与冠军侯抗衡的力量。
“……”皇帝听到这个消息,眉宇紧锁,手中的奏折在他手中翻飞,他不解为何在金鳞卫风光之时,元帅会选择离开。
“朕的金牌卫队,怎能在此时退出。”
皇帝的声音透露出强烈的不满。
夏顺忠适时插话:“陛下,奴才听说了一些事情……”
皇帝挑起眉毛,夏顺忠低声禀报:“近日,因王家公子的言行,引发冠军侯与元帅多次冲突……”
“结果如何。”
皇帝追问,然而答案却让他心生忧虑。
夏顺忠缓缓开口:“最终,雅门关的四千精锐回防,金鳞卫损失惨重,元帅被迫低头道歉,甚至险些屈膝。”
“这就是他想要退休的理由,他意识到自己无法战胜冠军侯。”
夏顺忠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皇帝怒不可遏,一脚踢翻书案,咆哮:“是谁给了贾铭胆子,敢挑衅金鳞卫?他想篡位吗。”
“京都的天到底是谁。”
皇帝下令,“调动禁军,捉拿冠军侯。”
然而,他很快发现,能立即行动的禁军似乎也受贾铭影响。
“不能再任由他嚣张下去。”
皇帝的决心坚定。
“我要收回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