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间也不早了,兄弟两个去国营饭店吃饭。
看着这两个气势不凡的两个年轻人,都让服务员露出笑容。
在县城住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吃了早饭,就赶车回了清河大队。
当他们到大队,不少在外面说东家长西家短的婶子,看到方知青带回来一个年轻人,更是好奇。
“方知青,这位小伙子是谁呀?”
这年轻小伙子,还长的几分像方知青。
“这是我二哥,家里长辈担心我,就让我二哥来看看我,不相信我在大队过的好。”
方景源接过话头说,“我小弟一直在信中说,在大队,不少社员帮他,可家里长辈还是不相信,就派我过来看看。”
一句话夸了大队社员。
这可是让这些婶子,心里美滋滋的。
看到没有,知青们认可他们不说,还写信回去告诉长辈。
定然是其他下乡知青,探亲回家看起来太惨了。
“那方知青可要好好陪着你哥哥。”
“对....”
方知青先带着方景源去了知青院这边。
与其他男知青一个房间,可如今不少老知青回家探亲了,方知青打算到时候让二哥跟他挤挤。
“这里太穷了。”方景源打量了一下知青院。
这可是在农村,肯定不能跟京市相比。
“我们知青院还算不错,她住的地方,那才简陋,我带你去看看。”
知青院还有几个知青,方知青还是低调。
“那行,现在还早,你带我逛逛你们大队。”方景源也看到了,这知青院还有其他知青,如今还没有认亲,可不想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二哥这么迫不及待了?
“走。”
方知青先带着方景源去了姜姗姗住的地方而去。
“这就是她住的地方。”
方景源视线扫向这房子,有两间屋子,还有一间厨房。
黄土房子,只是屋顶是瓦片,院子里面栽种生机勃勃的白菜、萝卜,还有几种不认识的菜。
院子里还铺了两条石子路,院子打扫的很是干净,院子里还晾晒了一些衣服,但是有补丁。
“之前屋顶都是铺的草。”
草屋顶?
下雨可能漏雨。
“我们继续走吧。”
“这个点怎么没有回来做饭吃?”方景源看了一眼手上手表的时间,快十二点了,这个点,就算在卫生室那边忙,也该回来做饭吃了。
“有时候她在卫生室那边吃。”
原来在另外一个地方吃饭。
“那一栋房子,就是陆同志家,当初就是他跳河救了她。”
方景源想到这个妹妹还没有认,就可能多一个妹夫。
他不想认。
“当初你为什么不救人?”
对于二哥的质问,方知青觉得冤枉。
“我当初哪里知道有这事,如果早知道,我就自己跳河救人了。”
至于还让姗姗白白欠陆九渊的救命之恩。
“那一天我才认真看她,以前她都是埋头干活,我也才来没有多久,大队社员都认不全。”
如今二哥,怪他了。
他可不认。
“二哥,我们先回去做一点吃的,然后去卫生室那边看看。”
方景源也知道自己有一些着急了,如今终于到这里了,当然想要看看人了。
吃了午饭之后,方知青就被迫拉着去了卫生室。
“韩大夫,姜同志不在吗?”
韩大夫视线扫向方知青一眼,视线又在方景源的脸上扫了一眼。
“韩大夫,这是我二哥,家里长辈不放心我,就让我二哥来我这边看看。”
韩大夫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方知青会让家里人不放心,还让家里人过来看看?
不过想到这方知青,好像每个月都能收到家里邮寄的包裹,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姜同志呢?”
还真的打姗丫头的主意?
如今还带着家里人来见?
“在大队部那边忙。”应该鱼饲料要研究出来了,在那边收尾。
这马上要过年了,可是一个好消息。
“我带着我二哥到处逛逛。”
此地无银三百两。
解释就是掩饰。
“二哥,你可不知道,韩大夫医术特别好,大队社员小病小痛的都来他这边看病,没有把小病拖成大病,而且医药费还特别便宜,一副药一毛钱。”
这么便宜?
方妈妈是西医,平时很忙,需要值夜班。
想不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位赤脚大夫。
也不知道医术怎么样?
姗姗跟着她学习,也不知道学的如何?
如果到时候跟着他们回去,学的不错,可以去考证,就能去医院上班。
“韩大夫,你忙你的,我带着我二哥去其他地方逛逛。”
“韩大夫,我们先走了。”
这兄弟两个,有几分像。
大队部这边。
姜大队长、支书、会计、小队长们都在这里。
“这就是我研究出来的鱼饲料,如今不知道效果如何,我们可以从鱼塘里面捞几条相差不大的鱼,一边用鱼饲料喂,一边还是按照以前的法子喂鱼,等一段时间,再看他们涨了多少?”
“这个法子不错。”
“如果真的能让鱼在短时间长大,那我们鱼塘里面的鱼......”
就能给大队挣更多的钱。
“可以试试看看。”
这可是关乎大队的利益,先不看这些饲料,花费多少钱,先要看效果。
“行,我这就让人去弄。”
等方景源两人来到大队部,没有看到人,因为姜姗姗几人去了大鱼塘那边。
“这鱼可行?”
“可行。”
用两个水缸来喂,一个加饲料,一个加鱼草。
“一边五条鱼,等年后,我们再来称重。”
姜大队长瞅着这些鱼,心里默念,希望这个鱼饲料有效果。
“大队长,支书,你们这是干什么?”方知青带着方景源来到这边。
“方知青,这位是?”姜大队长看向方景源是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
“这是我二哥,家里长辈,不相信我在大队上过得不错,刚好我二哥有时间,就过来看看。”、
方知青的二哥?
姜姗姗听到方知青的声音,还有他所说的话,视线从水缸上移到了方景源的身上。
【方知青的二哥?】
谁说话了?
方景源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这里只有她一个女同志,不是她,那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