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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两个世界的人(1 / 1)

第二十九章两个世界的人

正是由于樱满真名在异空间里强大,所以永夜在那里面的时候始终带着防备心理,对樱满真名的举动都是慎之又慎,毕竟他对以不清楚的机制控制的人不可能不小心谨慎,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阴沟里翻船了。

然而,在这里就不一样了,这东京铁塔的顶上虽然距离异空间只是一步之隔,或者说是一界之隔?可樱满真名本身的力量即使强大,却也只能在这个空间和特定的地方发挥,虽然力量庞大到能发动第四次默示录淘汰整个星球的生命,可如果没有特殊的仪式或者取得身体,她的力量是无法干涉外界的。

因此在这里,用不着去防备樱满真名,那好像在异空间里无处不在的存在也没有什么关系。

从铁塔上俯瞰下方残破的城市,沉思了许久,永夜最终看向了天王州第一高中的方向,并缓缓从高塔上下去向着那所高中走去。

虽然临时政府和ghq在都市边缘升起了十年前建造后就一直没有用到的隔离墙,将大半东京隔离在有着十多米高的金属城墙内部,城墙上面站着大量安全部队士兵,下面则是隔个二十米就有个goce存在可谓是重兵把守。

但永夜本身却能通过强大的单兵战斗力和速度,强行突破他们的防线,甚至而且即使不强行突破他也能通过异空间从东京铁塔到隔离线外的机场雷达塔。

现在距离事发的八月三十一号已经过去了两周,恰好是九月中旬。

在此期间永夜并不只是单纯的养伤,他同样也离开过这隔离区潜入临时政府的政府大楼以及ghq的总部白骨圣诞树,可却都没有找到那已经和活死人长得差不多的茎道修一郎。

搜寻无果的情况下,为了做好应对daath的准备,他暂时放下了击杀茎道修一郎的问题,在此期间也为了顺便观察一下祈的近况,于是他最终还是回到了封锁区里。

而根据他的观察,祈现在就在这这天王州第一高中里,和两个很可能是葬仪社后勤人员,由于在后方逃过了屠杀的残党,一起装扮成学生的模样,待在了这个被设立成避难点的学校里。

大都是高中生的葬仪社残党,就三个女生聚集在那学校里,她们似乎并没有和其它在战斗中逃跑的残党汇合,其它负责后勤的残党似乎也并不在这里,比如当初葬仪社发布公告时出现的核心人员,除了死在永夜手上的几个人外,还有一个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去,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学校里。

除了葬仪社残党的意外发现外,樱满集也和他的小伙伴在这学校里待着,从远处观察可以看出,樱满集的伙伴们都大度的原谅了樱满集在机场时,撇下他们逃跑的行为。

这种大度的原谅就像当时樱满集以完全个人想法,堪称离谱的理由让他们跟着他去机场冒生命危险一样,那个时候他们能答应,现在他们原谅了樱满集似乎并不奇怪。

没有对樱满集这个百无一用的懦弱者给予更多的关注,现在的永夜连葬仪社的残党也不打算关注,因为现在的他没有什么功夫去理会葬仪社,比起葬仪社什么的他更愿意多看一点书,好应对来自daath的危机。

他只是对祈有些不放心,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个学校边缘附近的高楼上,一边就算看的云里雾里,也在拼命看书,绞尽脑汁想空间的解读方法,一边在空闲时间偶尔看两眼学校的情况。

不过,其实待在这学校附近,关注祈的动向对他而言倒也不算是什么负担,带走这里和待在别的什么地方对永夜而言根本没差,因为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好去的,所以就干脆在这学校附近观察一下情况。

他以个体的强大,即使脱离ghq指定的避难所也足以保证自己平安无事和物资的充沛,而那所学校里的学生,虽然也因为ghq提供的物资而衣食无忧,可住宿却只能待在学校的教学楼里,以男生和女生的性别为分界线,分开占据几栋教学楼将桌椅清空在教室内打地铺,或者说更惨一点的睡在用纸皮箱隔开的体育馆里。

祈的运气不错,她找到了同伴,所以现在正在和她的两个同伴居住在教学楼里,虽然一间教室里有二十多人,但怎么也好过在人数更多,拥挤且无隐私的体育馆里。

虽然从来没有没有进入学校,可是永夜却能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被封锁的校园中生活的学生们,他们的不安与压力即将到达了临界点。

毫无自觉的享受着政府带来的人们,不会珍惜和平的可贵,也只有真实经历过他们才明白,才能体会到和平时期的幸福究竟是多么难得可贵。

比死亡更恐怖的是未知黑暗,因为未知的黑暗能带来不可预知的恐慌,而封锁区里的人正在经历这些事情。

毕竟只是学生却由于突如其来的战乱与病毒和家人分别了两个星期,这期间也像是难民一样,只能待在这学校里面不被ghq允许外出,事实上他们也不敢出去,因为他们生怕遇到“叛乱”的特殊急袭部队。

其实别说只是十几岁的学生了,就是成年人也很多受不了现在封锁区内的情况。

这封锁区里的无线和有限电波都被切断了,完全就像独立在世界的外面一样,正是由于这封闭性和不断增长滋生的绝望与恐慌,封锁区里已经有很多人变成了暴民进行了暴乱,袭击小的避难所或者是想抢夺ghq救灾点里的病毒疫苗和储备物资。

暴乱的出现更是加剧了封锁区内其余人员的不安,导致更多的人加入到暴乱的行业,就如恶性循环一般的,使得秩序正越发的不稳定,大量人员要么同流合污成为暴民求存,要么就是正在准备成为暴民,剩下的则是被暴民欺负的。

这些学生他们只能感叹和庆幸,这天王州第一高中附近的秩序还算好,没有出现暴动,就目前的局势来看还处于安全的范围。

就在这一天,永夜一如既往的在冥想、挥剑外加看书研究之余,远眺天王州第一高中的时候。

樱满集和他的小伙伴们,聚集在了天王州第一高中学生会室里,商讨起了关于学校疫苗等物资分配的问题。

虽然这里是学生会室,然而实际上只有供奉院亚里沙是学生会的,樱满集、校条祭、寒川谷寻、魂馆飒太以及草间花音,根本只是普通的学生却也莫名其妙的取代了学生会里的其它人,和供奉院亚里沙这个学生会长组成了圆桌会议。

然后,在魂馆飒太的提议下,他们决定要举办文化祭。对,在这朝不保夕的时候,准备活跃气氛举办文化祭,冲跑不安的氛围缓解学校里的紧张感。

虽然理智的寒川谷寻不同意在这个时期浪费,但樱满集等人却都同意了。

于是....在远处的高楼上,将视线从书上移开的永夜,突然注意到了下方学校里大量的学生,异常积极的搬运出各种物资,张灯结彩布设舞台的在做些什么。

起初永夜还不是很懂没有太在意就继续看书了,之后挥剑、冥想重新修行,直到第二天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那些学生是想举办文化祭。

还未对这种事情做出评价,他就注意到在不远处,有一伙拿着步枪的青年同样在居高临下俯瞰着天王州第一高中,看得出他们对学生的行为很不满,而通过唇语,永夜就更是确定了内心的想法,因为他们说的是.....

“真是不可原谅,明明现在这封锁区里大家可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啊!”

“让那些轻浮浪费的学生,知道人世间的残酷吧!”

从言语上,毫无疑问这伙疑是恐怖分子的肯定会去闹事,不过这和永夜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关心祈那边的问题。

说到底,在这种事情弄文化祭什么的,虽然他们浪费是他们的事情永夜也懒得理会,可是绝对会有人看不惯这种行为。

毕竟大家都一副凄惨悲戚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学校倒好竟然在那里搞庆典?这不是在故意惹人不快吗?枪打出头鸟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这么在学生们兴高采烈的举办庆典,恐怖分子们也同样带着笑容准备好在这文化祭高.潮期袭击的时候,只有永夜一人,在高楼的屋顶上孤零零的持续挥舞着手中刀剑。

“只要持续挥剑,就不会无聊了.....”

一直以来都是以此方法渡过枯燥时间的永夜,持续挥剑直到太阳落山读书的时间到了。

不过....虽然是看书的时间了,永夜却只是出神的望着天空,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语的状态。

随即他突然看向了地面,在地面上找到了一个穿着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黑色斗篷的占卜师。

“....突然,有些想喝些酒了呢。”

伴随着这突如其来,有些唐突和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在这夕阳即将西沉的时候,屋面上孤立的身影逐渐消失了。

在外面一片萧条景象之时,大门紧闭的学校内部,不顾外面的情况开始大操大办的组织起文化祭,张灯结彩的布置大量摊位,将食物都摆放了出来做成各种各样的美食。

学校操场有大量像是庙会一样的摊位一路连接到校舍主楼,学生们闹腾地穿行在其中,空气中也飘荡着食物的香味。

学校虽然大门紧闭着谢绝来访者,但这根本难不倒永夜,他直接在所有人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悄然无声的闯入了学校内部。

虽然在一群高中生里面他这个成年人会很扎眼,特别是脸上还有像土匪海盗一样的伤疤就让他更加惹眼了,但由于现在是文化祭,这种事情是可以想办法克服的。

他搞了一副黑色的斗篷,将帽兜拉的非常低装成了神秘的占卜师模样,把学校里原本装扮成占卜师的学生打晕,丢到了后院今天晚上应该没有什么人会去的草丛里,取代了原占卜师的位置。

一阵秋季的寒风呼啸而过,混迹在兴致高涨成群结队的学生之中,独行的永夜再次将脑袋上的帽兜拉低,就这么借助夜色走到那占卜师为了营造气氛特意弄得十分漆黑的摊位。

在这操场的边缘不起眼的狭小摊位里,永夜将水晶球推到了一边,把从外面带来的红酒打开,像往常一样旁若无人的在这角落里,一边饮用葡萄酒,一边看着外面学生的庆典。

操场的中心,有一个就现状而言堪称华丽的舞台,脸上有着挥之不去阴霾的楪祈正和一个带着机械猫耳的少女站在那舞台的边缘说着什么,永夜在高处就通过唇语获知了,祈在这名为鸫的少女劝说下选择了参加这此的活动,并且将作为压轴的出场。

“....就算没有了葬仪社和教堂,那孩子还有音乐,即使现在状态不好,但总有一天会变好的吧,时间可是最好的良药呢。”

低着头,永夜用一边用观察祈的状态,一边摇晃着酒瓶,喃喃自语着。

“不知道daath会将谁选做第一目标呢,是祈,还是我?嗯~樱满真名现在在我的控制下,即使想让樱满真名夺去身体发动默示录,他们也应该会先来找我解除对樱满真名的控制,然后才会去找祈当樱满真名的肉体,如此推算的话....只要强令樱满真名不准侵占祈的身体,在从我这里让樱满真名摆脱束缚之前,祈都是安全的。”

经过仔细的考量后,永夜对祈的安全大致上放心了,时隔半个月久违的畅饮起了成为神父后,不知不觉喜欢上的酒。

夜色逐渐变浓,差不多快到了那伙恐怖分子袭击这所学校的时候,一个金发的少女突然注意到了永夜的摊位。

在黑暗里默默饮用酒水的永夜,从气氛上感觉相当的阴森恐怖,普通学生想请他占卜的时候,却往往会在凑近的时候,就感觉到这外观上似乎与普通占卜师摊位差不多的摊位,那隐藏着的深邃黑暗,宛如龙潭虎穴般透露着高度危险的气息。

也正是因为生物对于危险冥冥之中的预感,这摊位的生意异常惨淡,根本没有人敢靠近,更别说是求占卜了,不过这样对永夜来说倒是很不错,这样就不需要应付这些学生。

但他这光明正大饮酒的举动,却被金发的少女,这个学校天王州第一高中的学生会长供奉院亚里沙注意到了。

供奉院亚里沙出于本身学生会长的责任感,看到学生饮酒自然就过来劝阻了,不过....越是靠近她就越感觉那狭小的摊位非常危险,就像深夜跑到有猛兽栖息的原始森林一样,双腿都有些忍不住在颤抖,然而即使是这样她却在看了一眼附近来来往往,欢腾非常的学生们后重新鼓起勇气凑了上去。

“这位同学,未成年人是禁止喝酒的,即使现在是非常时期,但也不能通过饮酒来逃避现实。”

供奉院亚里沙指着永夜放在摊位台面上的葡萄酒,强行鼓起勇气对栖身在黑暗中的永夜进行了说教。

“......”

永夜稍微抬头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前之人,将供奉院亚里沙的脸映入眼帘,他立刻想起了这个人是谁了。

这不就是当初在游轮上,被他剥夺了家产只留一套房的富豪之一,供奉院财团的大小姐。

“....真是好久不见了,距离上次一别已经有几个月了吧?”

“好久不见?哎———这个声音!??”

供奉院亚里沙先是困惑,随即马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然像想起什么一样瞪大眼睛往后退了两步。

“别太引人注目了,你应该听过我的传闻吧?屠杀恐怖分子、单兵对end什么的,这个距离上我就是杀了你,也能在自身被他人关注之前离开哦?”

永夜漫不经心的敲了敲就放在一旁的合金刀,对想往后退了好几步,似乎想就此逃走的少女予以警告,因为他不想引起关注。

“....你是特殊急袭部队的那个指挥官.....”

“只是声音就能被记住,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会来这所学校,难道....难道是来杀我斩草除根?”

“别自我意识过剩了,我才不会无聊到专门去杀一个人没有价值的人。”

那起酒瓶给自己灌了一口,永夜不以为意的反驳了供奉院亚里沙的被害妄想。

即使再怎么样供奉院亚里沙都不存在能伤到他的可能,如果大喊大叫那么他也能瞬间起身一刀结果了对方,威胁指数低的可怕。

“没有价值的人?”

供奉院亚里沙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但却没有反对这句话,反而再次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说出让永夜十分惊讶的话来。

“那个....其实,或许您不知道,其实我一直很感谢您所做的。”

“....感谢?感谢我的不杀之恩?”

“不,不仅仅是这个,其实....我一直都不喜欢供奉院财团,我不喜欢当一个庞大财团的继承人,供奉院财团这个名号带来的负担实在是太重了....重的我喘不过气来,托您的福我终于自由了,所以我想向您表达我的感谢。”

供奉院亚里沙因为父母的废柴,一出生就是供奉院财团的继承人,被给予巨大的期待,而期待等于压力,有些人能坦然面对那些压力,有些人则会被那份压力压垮。

看似优秀的供奉院亚里沙,并不是真的多么优秀的人,她是优秀,但优秀的有限,因此她是即将被压力压垮的那类人。

因此,当供奉院财团垮了的那一刻,她的脸上也出现了记事以来,第一次出现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渴望平民幸福的大小姐简直多不胜数,而供奉院亚里沙恰好就是其中一员。

“....不用客气。”

显然是无法理解这种大小姐思维的永夜,起初还相当的怀疑,但是在看了她一眼,通过一直以来的强大直感发现她是真的在感谢自己后,在无语的同时也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被供奉院发现身份显然是预料之外的意外,不过却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为了避免被供奉院亚里沙暴露身份,挟恩图报的他让供奉院亚里沙待在旁边,在这活动结束之前不准离开他身旁超过十米的距离。

要问为什么是十米,那自然因为阿尔法突袭的距离差不多就是十米。

起初供奉院亚里沙虽然是站在外面,但渐渐地由于她学生会长的身份,站在平平无奇....准确的说是有些惊悚的台前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于是就坐在了永夜对面被占卜者的位置,看上去就像是在寻求占卜一样。

就这么在永夜面前拘谨了好一会儿,供奉院亚里沙看着对面依旧在喝酒的永夜,小心翼翼的发出询问。

“....您来这里,是为了感受一下学校里庆典的气氛吗?毕竟被当成叛军,肯定是要放松一下的吧?”

“怎么可能。”

“那....是为什么?”

“跟你无关,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坐着,就算是....报恩了。”

感觉这报恩挺扭曲的也很奇怪,所以永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迟疑了一下。

“我可以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你知道我名字干什么?没有意外应该不会再见了。”

“是这样吗?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看看您的样子吗?”

“........”

没有回答,感觉就像在面对追星党的永夜只感觉无语非常,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正常吧?绝对不正常吧?

正常人家产被夺了,然后无意间遇到那个剥夺自家财产的人,即使反抗不了可再怎么样也不会去感激,要知道当时那群人被剥夺了财产的人大都明显在压抑仇恨。

可面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不仅仅感激他,现在这情况好像还在崇拜他?正常人不可能会这样吧?

在内心相当无语的不断进行思考后,永夜抬起头在黑暗中展露出自己的容貌。而供奉院亚里沙在看到他的一直以来都隐藏着的相貌时,脸上却是出现了明显的惊讶和喜悦。

这情况让永夜更加感到了异常,甚至对她这份情绪出现了新的理解,不自觉想到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让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去协助加害人,甚至还有被害者还爱上加害者,与加害者在加害者服刑期间订婚的情况。

就像是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会不胜感激,这情况完全和永夜当时逮捕了他们,掌控了他们生死的情况一模一样,而永夜最后也让他们活了下来。

情感上会依赖他人且容易受感动的人最容易出现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而供奉院亚里沙恰好就是这样的人,难道说....出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但是从供奉院亚里沙一系列的举动来看,这可能性非常高。

不过,当初永夜也在学校展现出了过人的武力,说不定只是崇拜强大者的女性,而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抱着相当无奈的心理,永夜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供奉院亚里沙,终于,那伙看不惯这些学生在这种困苦的时期还在享乐玩闹,年纪相对葬仪社较老的恐怖分子开着一辆吉普车驾驶着goce撞开学校大门,冲进了学生们举办的文化祭里。

他们拿着手上的步枪在学校扫射,开着吉普车横冲直撞的,让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学生们尖叫着四处逃散。

不过仔细观察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伙人虽然说要让轻浮浪费的学生,知道人世间的残酷,可实际上也只是在吓唬这些学生。

只是破坏物品却又没有伤人,至少没有故意用步枪扫射人群,因为他们是自视正义之人。

可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在慌乱的逃跑中受伤了,比如被goce撞倒、撞散的临时建筑砸伤,甚至砸死的学生就有不少。

除此之外,学生在逃跑的时候,有不少自私的人会将前面的人推倒,而倒下的人根本没有站起来的机会,直接就被后面恐慌的人群一个接一个踩上去,活生生踩死了。

期间永夜将这些人只顾自己逃生就推倒了同学的行为,将这人性的丑恶映入眼帘,可却只是默默的在边上围观,根本没有出手解救的打算,视线不时扫过在舞台边上,对面前的一切表现的相当....无所谓的楪祈。

虽然这种时候祈的这副表现就和吓傻了一样,但实际上祈并不是被吓傻了,是心灰意冷后对这些事情真的很无所谓了,因此她只是就这么和永夜一起,从不同的角度观察那伙人闹事的行为。

在这期间,坐在永夜对面的供奉院亚里沙看到学校出事,想去发挥学生会长的职能疏散、指挥学生进行避难,可是在想到永夜先前禁止她离开的事情后,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永夜。

“....我相信你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想去就去吧。”

“啊、是!谢谢!我一定马上就会回来!”

供奉院亚里沙对永夜这突然的通融先是一愣,随即立刻道谢保证着,跑向了人群的方向。而永夜之所以会这么通融,也正是看出她不会暴露自己,而且也不打算一直被追问,想一个人静静地喝一会儿酒。

这伙恐怖分子一共就那么四个人,一个开车两个开枪,还有一个驾驶goce,而学校学生那么多,所以他们自然都是朝人多的地方去,呆立在舞台边上的祈和只是坐在摊位里的永夜附近都没有人,因此没有成为这伙人的目标。

就这么默默地饮酒顺便看戏的时候,先前与祈在一起腿脚不便的坐在轮椅上被樱满集推走的筱宫绫濑,突然又回来了,而且是脚上出现了奇怪的虚空飞回来的,借助速度的优势和这伙恐怖分子纠缠起来。

不一会儿,樱满集也重新出现了,他看了一眼站在舞台边缘的祈,犹豫了一会儿却没敢上前,就近的抽出了寒川谷寻的剪刀型虚空,就这么手里拿着大剪刀大吼着“喝呃呃呃啊啊啊!!!”的冲了上去,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只是一剪刀就将goce砍成两半,对,就是用剪刀砍。

goce爆炸冒起浓烟,事件完美解决。

筱宫绫濑和樱满集这两个活跃人物,特意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做出冷漠的表情,摆出个pose,看上去好像还真有那么几分挺厉害的感觉,嗯....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然后....附近的人都纷纷为他们鼓起了掌。

【图片:pose】

“....总感觉很莫名其妙,不过年轻人就喜欢装酷,这大概也算正常吧。”

扫了一眼摆pose的两人,永夜又将视线看向了祈,发现她从始至终对现场局势都是一副无动于衷样子,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没有发现他的祈,当骚乱归于平静时,在伙伴的催促下拿着麦克风登上属于她的舞台,开始了她的压轴演唱。

不是上次在雷达塔上的新歌,而是熟悉的《エウテルペ。(欧忒耳佩)》(欧忒耳佩(euterpe)希腊神,主管音乐和抒情诗的女神。)

欧忒耳佩的名字来自希腊语词根e?(好)和t?pπ-ew(使高兴),合起来就是“令人快乐”的意思。

不过,这首歌的歌词和旋律却一点都不快乐,而祈本身即使身旁友人环绕,也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一种孤独而悲伤气氛,更与快乐一词完全搭不上边。

永夜在台下单手托腮眺望着台上少女的眼神,显得即温柔又无奈,特别是当一脸兴奋的鸫凑到了祈的身旁时,他的眼神虽然依旧温柔,可却也像是在看距离自己十分遥远的事物一般。

因为他知道,他和楪祈是两个世界的人。

都市隔离宣言虽然一时半会儿不会撤掉,甚至可能如果不做什么的话,永远都不会撤掉,但永夜则会在时机成熟的时候让它撤掉。

而等封锁解除了,没有葬仪社和教堂束缚的祈,将能真正的享受到平凡而幸福的学生生活,而他也将继续他一点都不平凡,伴随着无限杀戮和血腥的旅途。

一曲结束之后,在众人沉醉在悲伤的悲歌中时,永夜却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将帽兜拉低从摊位上起身,逆着人潮向外走去。

“———夜!”

还没等到永夜完成撤离,身后突然炸响起了音响震耳欲聋的爆表高音,与之相伴的扭曲电波音让四周的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

站在舞台中央,在唱完之后还未下场的少女发现了永夜的身影。即使是穿着占卜师的黑袍,她却依旧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虽然永夜的装扮遮挡了面容,而在文化祭的时候他这黑袍也不是很起眼,但是在人们都看上来的时候,却只有他一人在往外走,这样就很惹眼了。

特别是祈已经看惯了永夜穿着黑袍的样子,即使有帽兜遮挡她却也通过熟悉的感觉和少女的直觉,判断出了那就是半个月前将她一个人丢在机场的男人。

“.......”

永夜的身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骤然一顿,但很快他却又像身后之人说的不是他一样,若无其事般默不作声的加快了移动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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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9k,另外这是五月的最后一天,所以提前求明天新的一个月刷新出来的月票和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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