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吓人。
阿星正想问怎么了,谢时冶就转着椅子回身:“阿星,我脸上有点烫。”
当下她也没心思问傅老师搭错那根筋了,快步上前查看谢时冶的脸:“是有点伤到了,先敷个面膜吧。”
谢时冶说:“会不会耽误拍摄进度?”
阿星:“也不用敷多久。”
谢时冶说:“算了,直接用遮瑕盖盖,别浪费时间了。”
这时傅煦声音从旁边传来:“敷吧,不耽误多少时间,场景也要重新布置。”
傅煦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谢时冶想自己进化妆间时,傅煦分明是要离开的模样。
阿星已经把医美面膜掏了出来,本来还想再劝劝,就见刚刚还想随便处理的谢时冶乖乖道:“好。”
阿星:“……”果然是没有吵架,真吵架了,谢时冶能这么听傅煦的话吗?这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谢时冶不想让傅煦看见自己敷面膜的模样:“哥,你先去现场吧。”
傅煦很少拒绝谢时冶的要求,除非实在不合理。因此他点了点头,离开了化妆间。
等人一走,阿星就大喘气般松了口气,姿态很浮夸。
谢时冶脸上敷着冰凉的面膜,闷声道:“你怎么了?”
阿星:“我好像被傅老师瞪了,我是不是有哪里得罪他了?”
谢时冶听了很费解:“有吗?你跟他没接触阿。”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能是我看错了吧?”阿星边说边在化妆板上调粉底液。
谢时冶笃定道:“应该是你看错了。”
傅煦怎么可能瞪人,他那么善良。
“善良”的傅煦刚回到片场,就被钟昌明叫了过去。他都不用等钟昌明开口,就说:“那是个安慰的拥抱。”
钟昌明抱着手:“我没想问你这事。”
傅煦镇定道:“是吗,那老师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钟昌明:“所以你为什么抱他?”
说好的不想问这事呢,傅煦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的恩师哪里都好,就是求知欲过于旺盛。
傅煦就把这是谢时冶的想法说了,听到谢时冶是为了拍戏状态更好时,钟昌明欣慰地点头:“小谢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傅煦故意道:“老师,你最开始还不想用他。”
钟昌明被打了老脸,气恼地说:“是我有眼无珠,我就说了,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想为你的小冶说话很久了吧?”
傅煦舒心道:“我没有想要为他说话很久。”钟昌明刚想反驳,就听傅煦说:“我一直在为他说话。”
钟昌珉被堵得心窝疼,直觉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事发生了,又不敢问,他怕他承受不住,被孽徒气进急救室。
再说了,傅煦不是让他不要问吗,再问没想法都变成有想法了,他才不冒这个险。
傅煦等了一会,见钟昌明没有继续问的意思:“还有什么事吗?”
钟昌明翻开了剧本:“当然有,你过来。”傅煦无奈地被钟昌明缠住了,被灌了一耳朵大道理。
化妆间里的谢时冶刚掀开面膜,正在洗脸,陈风就推门进来,看见里面没傅煦还奇怪道:“傅哥呢,他们都说他在这里。”
水声哗啦,谢时冶不方便说话,阿星就跟陈风说:“之前还在,后来去片场了。”
陈风点头,他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尺寸有点大,里面东西应该装得很多。
在走到傅煦化妆的位置上时,不知怎么地被绊了一下,盒子没拿稳,摔在了地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