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到刘艺年,谢时冶特别惊喜,将人看了一圈,赞叹不已:“长高了,变帅了,现在在哪念书?”
刘艺年红着脸一一作答,满口的前辈。
谢时冶同他打趣道:“怎么现在这么叫我,你当年不是喜欢叫我谢哥哥吗。”
他还是把刘艺年当小孩看。
刘艺年掀起眼睫瞧了谢时冶一眼,低下头小声地说:“那时候我还小。”
谢时冶感慨道:“现在我们都是一个大学出身了,是哪个老师在带你?”
正好带刘艺年的老师是谢时冶的恩师,这下倒有说不完的话了。
傅煦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谢时冶跟一个看起来年轻人坐在一起说话,心情明显要比昨晚好多了,不由松了口气。
他走到钟昌明身边,钟昌明转头看见他,愣了下:“你怎么过来了?”
傅煦没有隐瞒:“过来看谢时冶。”
钟昌明更摸不着头脑了:“谢时冶有什么好看的?”
傅煦拉来一把椅子,坐下,望着监视器思考着措辞。
监视器里的画面正好落在谢时冶和刘艺年身上,他发觉刘艺年侧着脸,眼神一直很专注,视线的落点也没有变过,始终在谢时冶脸上。
钟昌明又问了一句:“谢时冶怎么了?”
傅煦回神:“他状态不是很好,老师,这戏还要拍几天?”
钟昌明翻了翻分镜表:“如果顺利的话,明天能结束吧。”
傅煦说:“他拍完这场戏,能不能请一天假?”
钟昌明皱眉:“怎么了?”
傅煦:“我想把齐医生介绍给他。”
齐医生是圈里有名的心理医生,不少艺人都偷偷去找他看,口碑很好。
钟昌明一惊:“都这么严重了?”
傅煦没有说更多的,钟昌明也问不出来,只好准了,又说:“一天够吗?”
傅煦倒是想多几天假,但不用想,谢时冶肯定不同意。
他这个学弟,真的把这部转型的电影看得很重。其实没必要,太本末倒置,只有人好好的,才能拍更多好电影。
钟昌明还想多说几句,就见傅煦起身直接往谢时冶那里去了,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
没多久,傅煦的身影就一同进入了监视器,站在了谢时冶和刘艺年身边,笑着同他们打招呼。
谢时冶没想到傅煦今天会过来,很惊喜又很局促,不用傅煦说,他也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才过来的。
谢时冶站起来,对着傅煦笑得很乖,傅煦问他:“今天感觉这么样?”
谢时冶老实道:“还不错,昨晚睡得很好。”
毕竟睡前被傅煦喂了两颗像qq糖一样的褪黑素,那味道甜得都不像药了,谢时冶还是第一次吃,觉得挺好吃的,心想该问傅煦要一个牌子,让阳阳也去买瓶。
傅煦也笑了,放心地点点头,转而看向刘艺年:“你是?”
刘艺年赶紧起身,他现在所在上的大学学生就没有不认识傅煦的,谁不知道这位风云学长,傅煦和谢时冶的照片至今都被挂在校长室外,还有各个系的课堂走廊里。
刘艺年鞠躬弯腰,恭恭敬敬道:“傅老师好,我是刘艺年,今天18岁,刚上大一。”
谢时冶见他紧张得要命,便拍了拍刘艺年的肩膀:“放松,哥人很好相处的,而且要真算起来,傅哥是我俩的学长呢。”
傅煦望了刘艺年一眼:“也是我们学校的?”
谢时冶发现刘艺年的站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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