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又去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止疼药,就着可乐吃进去了。
他将袋子撸到手腕上,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大概是因为出来有一段时间,等他回到酒店,恰好见到傅煦和他助理站在酒店大堂处说话。
谢时冶将手腕的袋子换到手里提着,太沉了,手腕疼。
傅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高耸挺直的鼻梁衔接着柔软的唇线,是极俊朗的侧脸。
傅煦本来就俊,还是越看越帅的类型,因此他的影迷都很死忠,又是一张好眼缘讨喜的脸,圈了不少路人粉。
一副眼镜,又换了一种气质。
谢时冶站在酒店门口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要回房间。
傅煦不经意转头,看见他就抬手打了个招呼。谢时冶心里有点纳闷,他这张脸遮得这么严实,傅煦到底怎么认出来的。
陈风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尴尬,又或者本来就有事要做,就先走了。
傅煦看了眼他手里的两个袋子:“出去逛了?”
谢时冶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嗯。”
虽然只发一个音节好像也没有比不出声礼貌到哪里去。
谢时冶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他的袖子被推了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的手腕骨和小臂的肌肉线条都很好看,甚至因此被一个高端手表品牌看中,签了整年的代言。
然而傅煦却不是因为这些才留意到他的手腕:“你的手腕怎么回事?”
谢时冶垂眸一看,原来塑料袋一直勒在他的手腕上,勒出了深深的两圈红痕,瞧着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绑过。
谢时冶脑子一抽:“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话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觉得自己蠢,又补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是被勒出来的。”
好像还是有歧义。
谢时冶第三次开口:“我是说被我手里的购物袋。”
傅煦看着谢时冶脸上浮现懊恼,瞧着倒比刚刚遇见的时候活泼多了,不由笑了,他最近好像总是在笑。
谢时冶听到傅煦的笑声,抬眼望去,傅煦自然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我有说什么吗?”
然后他就被手里袋子的重量惊了一下:“你买了什么,这么沉。”
谢时冶:“不知道,随便买的。”
他确实不记得了,刚刚在便利店里一直有心事,只是靠本能在拿东西,现在让他回想到底买了什么,还真的想不起来。
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谢时冶又沉闷了下去,仰头看着电梯显示屏的数字变化,好像很急着出去。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谢时冶率先出去,先前那种一个人等另外一个人的默契在此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时冶才走了没几步,傅煦就在他身后说:“等我一下。”
谢时冶身子一僵,到底还是站住了脚,微微侧过脸,不太情愿地等傅煦上前。
傅煦刚走到他身边,正要跟他讲话,这时意外发生了,谢时冶手里的塑料袋哗啦一声,破了。
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一支瓶装的东西滚到了傅煦脚边。
傅煦低头一看,看起来像喷雾的瓶身,实际是一瓶润滑剂,还是薄荷柚子味的。
谢时冶第一时间蹲**捡东西,看到那瓶润滑剂,也愣住了。
他急忙抬眼,恰好对上了傅煦的眼神,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微妙相汇。
谢时冶:“不,不是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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