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火的声音，回荡着，整个洞府都在颤抖。
仅仅两个字，所有人和妖的心神全都攥在一起，好似自己的生死已被声音的主人掌握。
下一刻，白归连忙跪在地上解释。
“老祖，眼前的人族前辈就是现在的人族领袖，是白虎大人邀请过来一同对付鬼杀，所以老祖……”
“好了，白火，我找你有事情！这些没必要的下马威就算了。”
秦天目光一闪，走上前，冷静的说道。
倒是气氛僵住了。
白归面色尴尬，其他黑纹白龟族有些好奇，老祖是在下马威吗？
果然，下一刻，白火笑呵呵的声音响起。
“哈哈，不愧为人族领袖，聪明过人，不过想问对付鬼杀的办法，我这里也没有，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今日我前来，不是询问对付鬼杀的方法，我是来询问另一件事！”
“什么事情？”
“何为狈？”
唰！
秦天话音刚落，一股恐怖的力量牵引着他，消失在原地。
留下面面相觑的白归众妖。
当然他们清楚，是白火老祖接走了人族领袖。
不过话说人族领袖刚才说了什么，明明听到，但是又想不起，真是奇怪！
正在众妖不解的时候，秦天出现在另一处地方。
异常的景象差点让秦天以为走错地方。
一间偌大的书房，里面的书架有多少，数不清，里面的书有多少，更是数不清，秦天目光从浩如烟海的书本上收回，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
唇红齿白，十五六岁模样。
“白火？”
“呵呵，是的。奇怪我这副年轻的面容？这是我第一次前往人域求学时候的模样，想想还真是怀念。”
“看来你对人族很是了解？”
明明少年模样，却是苍老声音。
听着白火曾经求学人族，秦天目光闪烁。
白火摇摇头，失笑。
“我不是去探查，真的是求学，再者说我所处的时代，人域碾压十万山，西域妖族几近沦为人族附庸！”
“……”
“很吃惊，对吧？可惜那样的人族再也没有了。”
白火摇头叹息，看着秦天，眼底一抹蔑视，太弱了。
秦天目光闪烁，他确定一件事，白火说的人族时代，绝不是这个时代！
不过对于白火的有些瞧不起。
秦天冷笑。
“人族不如前，妖族亦不如从前，今日妖族同样可以沦为人族附庸！”
“你…罢了，我已经是死去的存在，没必要在意这些，但是我妖族已有白虎妖神之血脉，碾压人族指日可待，更何况你人族即将……”
“不说了，不说了！”
白火说到忘乎所以，猛然间反应过来，连忙住嘴，俨然碰到什么禁忌。
秦天平静，猜到白火说的是人族大劫，看来其中还有隐秘。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
“说了这么多，回归正题吧。白火，关于暗影狈，你知道多少？”
“……”
白火没有言语，审视着秦天。
秦天目光一闪。
“你在猜测我是不是诈你，也或许想着自己装傻万年保守的秘密要不要告诉一个人族，最关键的是这个人族能不能解决？但如果说，苍云鹤让我问你呢！”
“你见到苍云鹤了？苍云鹤还活着？也对，他们两个舍不得杀死苍云鹤，毕竟是我们三个中间最强的，最接近他们的！”
“……”
秦天面色不变，心底惊涛骇浪，难道苍云鹤说的都是真的？！
白火再次看向秦天。
“苍云鹤还说了什么？”
“不多，鬼杀与啸月本为一体，向你询问暗隐狈族，以及保护好风雪！”
“苍云鹤还真是信任你啊。”
白火不知嘲弄，还是无奈，妖向人托付自己后裔，还真是讽刺。
秦天摇摇头，笑着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一翻，竟然是空白的。
白火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妖族的历史，没有我的允许，谁都查看不了！”
“原来如此。”
秦天点头，将书塞了回去。
下一刻，秦天盘坐在地上，右手撑着脑袋。
“坦诚点吧，没必要藏着掖着，对于人族来说，十万山现阶段出现超强存在，不是什么好事！”
“呵，人族灭亡，对于妖族没什么不好。”
“我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苍云鹤那副鬼样子，率先遭殃的是十万山妖族吧，更进一步讲，你，首当其冲，对吧！”
“……”
白火沉默片刻。
终于，盘坐了下来，浑身的锐气消失。
白火苦笑一声。
“我是半死半活的状态了，已经不在意这些，但是族群，十万山妖族，风雪，牛奔，尤其是白虎不能出事，否则……”
“好了，没必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如果你不在意现在的状态，也没必要装傻万年，我说得对吧！”
“你只需要告诉我，什么是暗影狈？跟啸月银狼的关系？”
“共生，他们是共生妖族！”
白火冷声。
不等秦天追问，详细解释道。
“妖族没有严格意义上两族共生的事情，但是在狼妖一族有种奇怪的现象，叫做万狼一狈，就是说一万幼狼中间，会出现一只奇怪幼狼，狈，四肢短小无力，体质极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死掉，行动时需要其他狼族背着，但是异常聪慧，而且会诞生像人族一样的魂。”
“等等，是所有的狼妖种族，还是只有啸月狼族？”
“所有狼族都有，我也是偶然看到十万山一个狼族中间出现狈，再寻找三尾狐和苍云鹤出事后的蛛丝马迹，联系十万山根本没有暗影鬼豹一族。”
“最后发现了暗影鬼豹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啸月银狼一胎共生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