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又想起这几天受的苦,要不是该死的李家把那女人放在我家墓地,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于是我也闹着,要去找李家算账。
大爹见状,只好安抚好我,留下堂弟照顾我,一行人便去了。
一天后,大爹他们才回来,一个个都垂头丧气,很显然,李老拐这狗娘养的还是没有说。
我想起大爹出发时的表情,知道大爹的决心,因此猜测他肯定没给李老拐好脸,实际上事实也是如此。
大哥和我讲,大爹那天都动了手了,把李老拐的桌子也掀了,就差拼命了,但即便如此,李老拐也不肯说,他和李老婆子甚至给我大爹下了跪,扬言大爹再逼他们,他们就死在大爹面前。
但他越是坚持不肯说,大爹便越是不解,中国讲究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是受什么事情驱使,那该死的李家才会丧尽天良,把死人扔在我家墓地呢?
李家这新入门的媳妇又是咋死的呢?
一个个疑问,把大爹折磨得都瘦了一圈。
我们都很明白,只有事情的答案清楚了,我才能够摆脱那东西。
那事实就摆在那,却触之不可及。
这时候,我三奶奶已经晾在家里两天了,大爹是家里的人头儿,因此也没精力去折腾李家,只能张罗我三奶奶的事,家里这糟心事一件接一件,接二又连三,家里长辈都怕再生事端,就仓促把三奶奶下了葬。
这几天,我大爹给我买了只大黑公狗,让我处处牵着这狗,甚至吃喝拉撒睡,都不能离开它,按照他的说法,这只狗是至阳之物,他说我跟在它身旁,阳气重了,邪祟自然不敢来。
果然,这只狗在我身边,我这两天倒是再没被那该死的她骚扰。
但是,两天过后,我开始觉得不对劲儿,自从被这她头发扎了脑袋。
第三天开始,我觉得不对劲了,我觉得身体时常虚热,想要释放一番,并且脑海里,竟然时常展现出对那她的怀念!
这种事我自然不好意思和大人说,只是和我堂哥讲了讲,我堂哥却是安慰我,说我正年轻。
大哥并不在意,但我却整天担惊受怕,我这就快变成一个活生生的BT了!
大爹立马把我叫过去,问我这几天的事情,我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大哥却替我说了,大爹听了之后,又看了看我的脑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事情不简单,忙问发生了什么,大爹一开始担心我知道后会害怕,所以不肯说,我一个劲儿地问,他便不忍心瞒我了。
大爹和我说了一大堆,听力和注意力也下降了,只听到他说,那她往我身体里输送了邪念。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有些凉,这她的意图很明显,她想让我惦记她,想让我主动找她!
见我这副样子,大爹又安慰我,说我爷爷之前教给他几句《清心诀》,他让我记下来,每次银虫发作了,就让我念几句。
这也行?
大爹说完就走了,虽然他和我说话时尽量保持平静,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他的手足无措,要不然,他怎么只会让我背几句经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