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庄的这副模样活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孩子一样,看着怪可爱的。
但其实在场的人心焦的可不止他葛庄一个人,李春花也很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何平对李春花而言不仅是亲如手足的人,更是自己生命里面的那一束光,要是没有他自己,现在还是个被全村人排挤,丝毫不受待见的女人呢。
怎么也不敢想象今时今日居然能跟喜欢的人结婚,并且还过得如此幸福美满。
此时的何平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的人多为他的安全着想,他正在这里面悠闲地散着步呢,这东西还真多,自己那个小小的空间已经收不住了。
对啊!之前小雪不是跟自己说过吗,这个屋外空间会随着自己阶级的提升而变得越来越大,那现在自己已经是筑基期了,是不是就可以将这个空间扩大一点了,说干就干,毕竟这里面的草药已经被自己堆得满满当当的,想要再塞下一些属实是有些困难,何平已经扔了不少在他身后背的背篓里面。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这周围也不会有人打扰自己,何平随意的盘腿坐在地上,人就已经进入了他的这个物外空间之中。
这地方确实是太过狭小,要不是自己刚刚又挪动了一些草药的位置,怕是连自己这个人都容纳不下了。
何平伸出手碰在四四方方的黑色的墙壁上,接触的瞬间墙壁竟然开始隐隐发出一阵白光,很快这个白光变迅速蔓延,将它这整个雾外空间都笼罩了起来,何平闭上眼睛在心里面默念着印象中的咒语,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如今这片空间已经比刚刚大了不止一倍!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东西还能这么玩,实在是有意思的很,本来还想将它再扩大一点,可是他毕竟只是个筑基期阶段的人,能力有限,这已经是他能达到的最大空间呢。
既然如此,何平也不过多的贪心,见好就收,又将背篓里面的一些草药扔进来之后,继续开始了他的探索之旅。
越往里面走着带给身体的感官温度就越来越低,到后面,何平甚至需要动用一些身体里面的内力才能维持他体内的温度了。
可是越是这样极端的天气情况下,就越是可以孕育出一些比较特别的草药,这让何平又多了一些探索的欲望。
继续往前走,博凯眼前的一大片杂草之后,居然显现出了一片静悄悄的湖水。
可他却并不是一滩死水,看着水表面如此清澈,肯定是在不断的更迭换代着的。
何平一时间来了些兴趣,自己之前没能探索完这块山头,现在倒是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探索一番了,没想到这么荒凉的野人山里面居然也可以存在一片湖水?
很快,何平就在这平静的湖面之中,发现了些许的端倪,在正中间的地方,居然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看样子这就是湖所谓的一个泉眼了,从这里面冒出的水在不断的保持着整片湖面的干净。
何平随意的洗了把脸,再确定这壶水是干净无毒的,之后便捧了一把直接喂到嘴里。
就在何平准备先离开的时候,因为他发现这里好像没什么值得自己使用的东西,可是他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不对劲的灵力波动,于是他立马又停下脚步仔细去感应,可是刚刚那一阵波动却很快又再次消失了。
这也太神奇了一些吧,何平有些难以置信,可是他很确定刚刚的感觉,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自己切切实实的感受到的。
难不成这所带的灵力的东西竟然还是个活物,它可以控制住自己的灵力,刚刚只是一个没忍住才不小心泄露出来了?
何平可以很肯定的判断出,这附近除了自己是没有人的,也就是说这是个带有灵力的生物!
突然之间何平就来了兴趣,像这样带有灵力的物种,除了人自己还没见过其他的呢,如此灵物,如果能收为自己所用,那简直是太好了。
可是何平就这样在湖边打起坐来,等待了好半天之后,也没有再次等到这个小家伙的露面。
终于,看着太阳都已经快要将近落山了,何平总算决定先不等了,反正这地方自己随时都能来,下次再来不就可以了吗?
看看回收空间里面的东西,已经是塞得满满当当,自己回去也能够好好交差呢,便终于踏上了回家的归途,这一路上何平都放慢了脚步,丝毫没有使用体内的能力,原本想着能在回去的路上再碰见什么珍稀的草药,可是很遗憾,并没有等太阳立马就要落山的时候,何平也总算出现在了野人山的山口。
一群人都在对面等着,4号不敢有所懈怠,可是第1个发现何平的还是傅墨莲,毕竟傅墨莲是个武者,势力自然是比这些村民要好出不少的。所以当何平的身影最开始出现在边缘的时候,傅墨莲就已经发现了,立马招呼着大家赶紧去接何平。
很多人在这里呆着,心里面似乎都已经认定何平可能没办法活下来了,可没想到他不仅活下来了,还活得非常好!
何平早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就已经将物外空间里面刚刚所采到的所有草药悉数搬了出来,自己则是用留了几只将近千年的人参。
现在的他装作显得有些吃力的样子,拖着身后一大袋子的草药,村民们刚过桥就看见了何平身后那个巨大的袋子,里面装的可是满满当当的草药啊,对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钱,纷纷激动地涌了上去。
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葛庄,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在那袋草药之上,而是直接把何平的手拉过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撑着自己的背,能够稍微减轻一下负担。
何平心里面又是一阵感动,倒也没有拒绝,稍微使了点劲压在葛庄的身上,便回了铺子里。
“行了,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由我去处理吧。”葛庄做事何平自然是放心的,点点头葛庄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