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慎言!”
小丫鬟连忙是低呼一声,随即是四下看了一下,缓声问道:“小姐,那我们陈家到底是应该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也准备一下,通知陈家的人准备投靠这个刘旋飞呢?”
小丫鬟心中暗暗想着,按照小姐陈桐乃的身材,还有相貌来说,投靠刘旋飞肯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甚至以后或许可以当个主母,也不一定,到时自己的身价也是能跟着起来了,自家的小姐跟在林飞航身边,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
陈桐乃眼神一冷,直接是拒绝道:“这不可能!”
陈桐乃神色坚定无比,沉声说道:“我陈桐乃现在还是家族,虽然族人能擅作主张,但他们只是代表的个人,并不能代表我陈家,我陈家还没有到那么无耻的地步呢。”
陈桐乃冷声说道:“现在我们的陈家因为有林飞航的缘故,现在已经是黑海市的第一家族,但现在的刘旋飞和洪嘉运已经是有了扶持郑家意思,想要让他们成为第一家族,那我陈家现在投靠了他们,该是何去何从?难道是让我们心甘情愿的给郑家做小吗?”
陈桐乃冷声道:“我陈桐乃可是不想做小!”
小丫鬟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说道:“可……可是小姐……如果林飞航面对刘旋飞,林飞航的确是没有几分的胜算啊,到时陈家可真就完了。”
小丫鬟心中想的可不是陈家要完,而是陈桐乃会给林飞航陪葬,而自己肯定也是会给自家的小姐陪葬。
自己可就是完了!
陈桐乃紧握着自己的小拳头,眼神当中充满了坚定道:“不会的,我相信林飞航!”
“他有这个本事!”
当下,陈桐乃话音一转道:“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一趟江北市,去找林家,还有林飞航。”
陈桐乃轻声对着小丫鬟耳语说道:“把黑海市现在的事情都告诉林飞航,让林飞航有所准备。”
“好的,小姐。”
虽然小丫鬟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但是现在见到陈桐乃已经下定了决心,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了,谁让自己是个丫环,不是小姐呢,这种事情可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毕竟陈桐乃都下定决心了,自己也无法改变什么。
就在第二天的下午六点半左右的时候,在陈家来人见到黎叔的时候,此刻的林飞航正在江北市风景秀丽的江面的一艘游船之上,此刻的他和郭嘉莹饶有兴致的一起喝着女儿红。
“咳咳。”
一杯女儿红瞬间下肚,有些不胜酒力的郭嘉莹,那张俏脸瞬间是变得有些通红。
“你喝一杯茶先压一压吧。”
林飞航当下赶紧是给郭嘉莹倒了一杯茶水,显得是十分的殷勤,且十分的暖心。
“嗯。”
郭嘉莹轻轻的点了点头,在她看来林飞航简直就是暖男。
郭嘉莹缓缓的喝了一杯茶水,咽下了自己口中的酒味。
林飞航看着郭嘉莹的样子,缓缓的笑道:“你平时在道观里的时候,不喝酒的吗?”
林飞航疑惑的问向郭嘉莹,笑着询问道:“难道你们道士和道姑,平常自己都不酿酒喝的嘛?”
郭嘉莹听到林飞航这话,有些不悦的说道:“哎呀,你说什么道姑呀?”
郭嘉莹没好气的白了林飞航一眼,缓声说道:“在我们道观当中,是没有道姑这个称呼的。”
林飞航皱着眉头,有些疑惑道:“没有嘛?”
林飞航听到郭嘉莹的这话,倒是有些意外,当下缓声询问道:“在西方这个是叫修女的,寺庙当中叫和尚,尼姑,而你们是在道观当中,难道不应该是叫道姑的嘛?”
郭嘉莹摇了摇头,当下缓声说道:“它们是叫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在我们道观当中,都是不叫道姑的。”
郭嘉莹轻声说道:“我们在对不认识的人的时候,都是会喊师兄,表示自己的尊敬的。”
“不管是年龄的大小,只要是在道观里面的都是会喊师兄的。”
郭嘉莹缓缓的开口,对着林飞航解释道:“在我们道观当中,只有是认识的,知道辈分的,才会喊师兄,师妹或者师弟,以及师叔和师伯之类的。”
郭嘉莹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在一般的情况下,不管是男是女,还是年龄的大小,大家都是互相称呼为对方为师兄的。”
“我们是不会分的那么的清楚的。”
林飞航点了点头,缓声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林飞航当下又是一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心说感情在道观当中,是没有道姑这个称呼。
林飞航以前还在自己的心中想着,如果是碰到了道姑什么的,然后那个和尚就会说,牛鼻子老道赶紧给我放开这个道姑,让老衲来。
或者那个老道士说,老秃驴,赶紧给贫道放开这个尼姑,让贫道来!
当下,郭嘉莹又开口说道:“还有,就是有的道士是可以饮酒的,但我们道观,在平时的时候一般是不喝酒的,只喝茶。师父说喝茶可以修身养性”
“也就只有师父和师叔、师伯他们,会偶尔的会聚在一起,然后简单的喝酒。”
“我在道观当中,年龄最小,所以我基本上都是不喝酒的。”
“这样啊。”
林飞航点了点头,当下笑着说道:“那既然这样,这个女儿红后劲还是很大的,你要少喝一些。”
“嗯。”
郭嘉莹点了点头,当下对着林飞航笑道:“那你多喝一些,我少喝。”
“这个当然可以了。”
林飞航哈哈大笑了一声,随即在郭嘉莹的注视下,林飞航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杯中的女儿红。
林飞航的酒量很好,在加上自己有真气在,可以偷偷的玩赖,所以林飞航自然是不怕喝醉的。
可就在林飞航大概喝了十几杯后,林飞航便装作自己已经是喝醉的模样,双眼通红,直接是开始忍不住的流着泪。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很开他就涕泗滂沱,泪水已经把自己的衣袖都给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