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d怎么知道的?”
俩人去了男厕,这里没人,门外被裴笙挂了‘正在维修请勿打扰’的牌子。
景澜憋不住了,拽着裴笙的衣领满脸怒容的问道。
裴笙掰开他的手,同样嚣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问你,当初你为什么那么对谢婧竹?”
“谁?谢婧竹谁啊?”景澜一懵。
看他这幅样子,裴笙拳头发痒,可还是遏制住了,咬牙切齿道,“高中的那个校花。”
景澜努力想了想,不耐的挥了挥手,“给点别的提示,校花没有辨识度。”
毕竟这些年见到的美女数不胜数,校花?那颗葱?
裴笙怒火中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低吼,“你tm别装傻,上次的教训还没够,还想干架是不是?”
景澜本就是小霸王鼻祖,裴笙这么大逆不道和他说话,觉得这人怕不是个傻逼。
正好最近在特种窝里学了几招,虽然在队里是个菜鸟。
额...大概连菜鸟都不如,但要对付一个曾经势均力敌的裴笙,应该不在话下。
然后,俩人对视了一下眼神。
像是确认了什么,同时出手。
拐角处,偷窥的几个脑袋窃窃私语。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怎么又打起来了?”
“打起来就打起来呗,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就是,别吵吵,影响观战。”
“不是,我们这样偷窥是不是不太好?怎么也得上去帮着拉一下?”
“拉一下?我觉得还不如组成个拉拉队,摇旗呐喊比那强。”
“行了,没看景老大占上风了吗?你以为半个月的部队是白呆的吗?”
“可我看那个裴笙力气很大,你看,景老大被姓裴的一拳打退好几步咧。”
“颠大勺的能没有点力气吗?”
“不过景老大这一腿反应也是够快的,瞧瞧,俩人都滚一起去了。”
“啧,这上下的姿势看着有点辣眼睛。”
“景老大怎么被压了,部队里就学了这些?”
“这要是女人,景老大被压还可能好点,被男人压,还是姓裴的...啧啧啧。”
“哎哎哎翻身了翻身了,啧,这还有点爷们儿样,没给兄弟们丢脸。”
“得了吧你,丢不丢脸能说吗?要是让景老大知道我们在这里编排他,准保跟我们急眼。”
“感觉战况到了尾声,趁没发现,赶紧撤了。”
“也不知有没有第二回合...”
几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男厕内。
激战结束。
俩人气喘吁吁的靠在墙根,同样的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却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
“唉我说你干嘛对那个叫什么猪的执迷不悟?天下女人那么多,就那女人...”
提到谢琦竹,景澜满眼厌恶和憎恶。
“就那个虚伪恶心的女人,害得我差点丢了命。”
裴笙是真的累了,听景澜侮辱自己的女神心里虽有不舒服,但终究是没在动手,只是强调了一句,“谢琦竹,竹子的竹,不是猪。”
景澜轻嗤,“管她什么猪,也就你这傻逼还把她当白月光。”
“说事就说事儿,别扯别的,当初你为什么要把她果照寄给她家里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毁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说到这事儿,裴笙又开始手痒了。
景澜呸了一声,怒不可遏,“那是她活该,小爷他妈的插进去那一刻就知那女的绝逼是个n手货,艹小爷差点得上那种病,还好就医及时,要不然小爷这辈子都毁了。也就你,傻逼一个。”
不然这么多年,他也不会执着于一手货了。
还不是被吓出来了一身臭毛病。
然而,裴笙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