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是不是说漏嘴了什么?
算了,也无所谓,反正出不了太大的问题……
应该吧。
虽然好像不小心说漏了一句心里话,打断了他们内心的幼稚扮演游戏。
但其实也没什么问题,深田作二很明显就是想借着自己的能力,将自己抬高到同八哥一样的高度。只要他们两个不太笨,那自然也会给我一个台阶下,然后借机来拿过话语权。
那其实总的来说也没差,不过就是接下来在这个小团队里,可能会吃到某种程度的瘪。
因为郑霁戴着面具,眼神注意力之类的转变,只要动作不太大,那其他人还是很难发现的。所以也就接此机会,多思考了几秒对策。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刺头小伙,估计就要冲过来企图用他的细胳膊细腿来对我进行思想教育了。
想到这里,郑霁直接回避了其他人的眼神,直接瞪向了井豪永。
因为可以说他是所有人中最纯真的一个了,所以只需要一点的挑逗,直接用转头的方式来通告眼神,接下来的事情都会如安排发生。
他的下一句是:‘你这混蛋,在想什么呢?’
“你这混蛋,在想什么啊!”井豪永顾提着胸中的中气,似骂似怒地向着郑霁吼道。
井豪永终归是所有人中,最‘明白’状况的。在郑霁那正常的眼神中脑补出怜悯的本事,也只有他这位自尊心最差的人能办得到的。
虽然他的表现可以说得上是滑稽,不过呢,无知可不是借口。
明明各自都在心里打着算盘,也就这家伙是在真的想着活下来,结果到头来......
井豪永这一声正好帮郑霁吸引过去了火力,而其他人的表面状态自然也转向了‘看戏’般的心态观望。
反倒现在井豪永才是骑虎难下的,毕竟脑子过热完他就后悔了。
所以接下来,他是必须得做点什么,留给他的思考时间不多,不过在名誉意的催使下他甚至猜到了郑霁这个奇装男子对他说话的动机,不过这个推断也只是可能,现在他必须得做些什么。
你的下一句会是:‘那个律师预言家都说我们要死了,你要是想死没人拦着你。’
井豪永表面上带着怒意,三步就跨到了郑霁的面前,双手合力把郑霁从位置上给拽了起来:“那个律师预言家都说我们要死了,你要是想死没人拦着你。”
“律师不都已经说了,是[暗示]未来的结局吗,你怎么就觉得和他走就一定不会死呢?”郑霁不慌不忙地应话到,说实在的他这一身衣服加上自己的体重,给井豪永这个肌肉开发程度极低的人八只手,那都不一定能提的起来。
而这一句话,郑霁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八哥他是个聪明人,要收回领导权,就是现在。
但另外一边,如果深田作二的抑制力不够的话,那他就不会是单纯的挂着职业性假严肃,在那里微低头沉思了。当然要怪还是怪自己讲能力的部分信息,解释的太清楚了。
既然现在八哥找到了‘不翻车’的切入点,就是将原先防备给井豪永的话,及时说出来应对情况罢了:“大家也没有必要弄这么多隔阂,规俗套据没有必要,主要是相互照应,各自留个心眼罢了。”
“嗯,因为我平常做的工作就是写写带有批判性的文章,所以我大致也是这个意思,”见着八哥已经给了个台阶,郑霁自然也就接着下来了:“有冒犯的地方,也请原谅。”
......
此时正宅在家里码字存稿的戴安,打了一个奇大无比的喷嚏,以至差点没从座位上摔下来。
......
不过就在事情呗安排的很融洽的时候,井豪永可没跟上这峰回路转的剧情。
“哈。”井豪永见八哥和郑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然后得出了‘和着从头到尾就我一个人过度兴奋了呗。’
“没听懂吗,你面前这个男人的意思就是在讲,他是个经常在网上带节奏的键盘侠,经常嘴巴不看气氛,让你冷静点,不然对大家都没好处。”深田作二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对策,也只能顺着风水先让这个‘局势毁灭者’,停止他的做作行为。
“四眼仔你......”
井豪永听完这段话心里是相当的憋屈,就一种完全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的委怒表情。一肚子火吐不出来,伸出着食指转身就比向深田作二的脸,最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能狂怒的撒手了。
“大家,都先冷静一下,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深田先生刚刚预言的事情吧。”见局势刚从僵局缓和,一旁的上杉西子走到了三人中间,掉着其他男士安抚道。
“也是,既然按照深田的说法,我们的确有了遇险的可能,当务之急还是要快点找到逃脱的方法。”八哥也起身走到人群中央,重整了团队的秩序。
顺带还拍了拍一旁的医生,多纳多雷也,当着他的面像是开完笑的样子说道:“我没有猜错,旁边这位还是为心理医生,我想如果大家实在有什么不愉快,就去找他多聊聊。”
“毕竟憋久了,可能还会出问题呢。”
八哥陈述着,虽然这个笑话没什么好梗,甚至连梗都没有。不过他诙谐幽默的语气和声情并茂的肢体动作还是逗出了上杉西子的职业假笑。
但这一句看似无目的的谈话,确让人群至外的两人,郑霁、多纳多雷,都感到情况不对。
郑霁刚透过间隙朝着多纳多雷的方位看了一样,就见着多纳多雷将手紧张且快速地从医大褂鼓起的口袋外移开了。
“哦对了,看到你医大褂口袋里的轮廓,你是带随身笔记本了吗,那能借我给你留个电话吗?”八哥继续用着无关紧要的语气,向着后头的多纳多雷提问道。
“啊,这个啊。”说着多纳多雷直接回避了八哥和总人的视线,低下了头拍了拍自己口袋中的笔记本,然后用着十分可惜地语气回话道:“我确实是带了笔记本,不过很可惜,进门安检之前,被‘观察者’告知我的这款笔,在ec是不予携带的,所以半路就把它给扔了。”.
“那还是有点可惜,我有位朋友,他常年都被一种特殊的心理所困扰呢。”在礼貌性的哀声叹气后,八哥总于把话题拉回了正轨:“那,医生,合作愉快,之后还是得需要你多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