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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的战场瞬间被一个鸡腿个打散。
傅夭夭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容知一句话的事。
看的嬴云霖啧啧称奇,而后又掰一个鸡腿给她,好在他今天有准备多烤了两只,不然那么多小朋友在都不够分。
嬴云霖跟江故君闹到最后要喝酒,别墅里因为容知嗓子问题没有备,她打电话让人送来,应恒羽跟陆肆半小时后就拎着几箱酒到别墅。
晚上十一点多,容佳则先去睡觉,小朋友离开,这群大朋友开始了他们的午夜场。
“真心话大冒险,还是玩牌,选一个呗?”江故君洗着手里的扑克牌挑眉问。
应恒羽一拍大腿下定音:“我选牌!输的人都要喝!”
在场都是年轻人,喝两杯无所谓,嬴云霖没意见,第一局就由他们三打,其余几人凑在一起看恐怖电影。
陆肆怕这玩意,女鬼出来的瞬间,应恒羽正好赢牌,直接鬼吼鬼叫出声,吓了他一大跳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往旁边跳去。
而后他就被毫不留情的踹开。
陆肆摔倒在地捂着屁股嗷痛,结果一抬头,瞬间跟屏幕里转过正脸,眼眶空洞满脸血的女鬼视线对个正着。
陆肆:“......”
天要亡我。
柏宿慢条斯理收回腿,搂住少年下颌搭在她肩膀,“你这学生,比鬼还吓人。”
容知巴掌拍他脸上将他推开,不紧不慢道:“你也不是什么好的。”
别以为她没看见陆肆朝她扑过来时,这男人踹人的力道有多狠。
柏宿眸光深敛,唇角勾了勾,鼻梁在她微凉掌心蹭蹭,眉眼染着慵懒笑意,“崽崽因为学生嫌弃我,好委屈啊。”
容知扯扯唇:“滚。”
恐怖电影陆肆最终还是没看完,他被嬴云霖抓过去替补,没多久牌局就换了人,容知洗牌做东,她对手就是柏宿几人。
发牌前,原西耀问:“三少,你牌技怎么样?”
容知慢条斯理地挑了挑眉,“还行。”
原西耀顿时松了口气,还行就好,别是一上来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谁知身边傅夭夭却一脸郑重的脸色,仿佛在面对什么重大事件一般,认真到他以为这不是在打牌,而是在哪开会。
而等到他们的第一把开局时,原西耀终于明白傅夭夭为什么那么表情了。
明明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摸的牌,你摸到的就是王炸??
原西耀手里一沓牌没打出去,整个牌局就在他稀里糊涂的时候结束。
连柏宿也只打出来三四张。
傅夭夭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鼓了股小脸硬气道:“再来!我就不信今年还打不赢师姐!”
其他人:“?”
敢情你们认识十几年就没打赢过她??
嬴云霖也凑过来,挺惊奇的:“知知还会打牌?”
“玩过,”这把轮到原西耀洗牌,容知摁着指骨活动放松,唇角挑起一个略显匪气的笑,“就还行。”
然后这个‘就还行’直接把他们杀到心态崩溃。
想象过那种,明明手里牌很多,很好,稳赢的局面,但下一秒,整个牌局的节奏就被对家给牵走,掰都掰不回来,满盘皆输。
原西耀整张脸都麻木了:“我再也不信你口中的什么‘还行’了。”
柏宿把牌扔回桌面,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了捏少年白嫩的脸,轻啧一声:“让我们一人喝了九杯,你怎么那么厉害。”
片刻不停又补充:“真不愧是我女朋友。”
其他人:“......”
妈的!踹翻这盆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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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闹过凌晨,别墅一整层被用来做容知的衣帽间,剩余房间不多,就不留人在这睡,叫了滴滴就一个个轮流离开。
柏宿晚上喝了不少,身上有浅浅的酒味,混杂了他原本的气息,就糅合成令人微醺的淡香。
“崽崽。”站直的身子在容知靠近的时候就软下来,男人带着微醺的俊颜在此刻格外撩人。
柏宿呢喃着她的名字,醉的彻底。
容知嗯声,拍了拍他的背,“去洗澡。”
随后她就听见男人很轻很轻的笑了声,嗓音沉溺。
“崽崽跟我一起洗。”
容知:“?”
她把柏宿拉进浴室,润湿毛巾替他擦脸,随后去给浴缸放水。
整个过程柏宿就乖乖坐在旁边,视线随着她的身影移动,看见她放水时眉梢还十分愉悦的扬了下,唇角勾起一抹带着深意的笑。
不过他没那个共浴的机会。
容知放好水就直接将他衬衣给解开,然后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下颌轻抬指了指浴缸,“自己洗。”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浴室,一个眼神都没乱放。
忽地腰间被人扣住。
一道带着水汽,温热又躁动的躯体贴上来。
柏宿浅浅啄吻着她的后颈,又轻又柔,双手还搭在她腰间不断摩挲,像羽毛般轻拂过,撩起阵阵酥麻。
“抱抱...别走,陪我洗嘛...”
柏宿的声音带着几分染着酒气的沙哑,断断续续的在她耳边道。
容知往后仰起头,他啃的她脖子很痒,手却不容抗拒地紧扣在腰间,别听他语气那么温柔,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
甚至还很强势的撩开她的衣摆。
容知眉心微蹙。
柏宿却以为她是疼了,无奈的在她肩膀咬了咬,忍着濒临界点的欲.望将人打横抱起,几大步踢开门放到床上,再将她身体翻转过来。
炙热又缠绵的软落在背上,容知能清晰感觉到他在往下,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成功换来他的桎梏。
忽地,柏宿直起身。
视线里,少年白皙如玉的背部横贯着一条狰狞无比的伤痕,硬生生撕裂这块玉,有种想要摧毁什么的肆虐美感。
【】
埋炸弹的地方和他们距离很近,他自认在伪装藏匿这方面天赋异禀,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感受到这方天地里,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看向定位器,红白两点交叠着。
宋越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他在训练营那会都没这么卖力过,努力感受寻找,却还是什么都没找到,他抹了把脸,小声的无奈道:“飞总,我叫你爹了,爹你在哪呢?”
“在你头顶。”
没了粗粒不堪的变声,没了耳机,这道声音愈发清越明显,透着一股子慵懒劲,尾音稍稍扬起,像把钩子似的勾的人心痒难耐。
宋越豁然抬头。
松木挺高,以宋越的视角,只能看见一条包裹在工装裤下,悬在半空,慢悠悠晃荡的大长腿,而后那条长腿往下一跃,就跳到了自己面前。
悄无声息,周围空气没有半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