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最多也就是赔你一百两银子了事。
经满眨了眨眼想其中的道道,走过来,难以置信地问:“陛下答应封你为皇夫正君了?”
北堂展忽地一笑:“这问题是不是问得太突兀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经满一副看透一切的架势,“就别绕圈子了。昨天左摄政王好好的,在听说陛下只愿意封白显一人为皇夫时,左摄政王今天突然就病了。
陛下亲自来探望,左摄政王突然病又好了,这不是明摆着,左摄政王在用什么事情威胁陛下封左摄政王为皇夫正君吗?
左摄政王现在心情不错地站在这里,想必陛下是答应了封左摄政王为皇夫正君了,恭喜左摄政王了。”
此言一出,许多官员都跟着恭喜,自然都是面子工程了,其实也是一种试探。北堂展却不置可否。
白显慢悠悠道:“北堂兄,不好让陛下久等的,我们该陪陛下用午膳了。”
北堂展对众人说了声失陪,就走了。
诸位大臣再次一愣。北堂兄?纷纷不解,怎么突然看起来白显跟北堂展关系很好的样子呢?
这在历史上,几位皇夫能真正关系好的,可是从来没有的。面上一派和谐,那私底下可是斗得你死我活的,自然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孙女将来为储君的。以白显这种性子,更是不可能与北堂展关系很好的。
真是见鬼了。
白显、北堂展走后,诸位大臣自然又是七嘴八舌议论揣测个不停。
“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呢?真是急死人了。卖什么关子?”大臣甲不满。
“应该是答应了。”大臣乙道。
“既然答应了,为什么不承认?”大臣丙道。
凤绮雅收到了北堂展、白显要陪凤晓娆一块用午膳的消息后,自然是坐不住了。脸色气得比猪肝色还要难看。
她等这么久,就是为了看白显与北堂展打起来、最好能闹出人命、顺便再气得凤晓娆心疾复发、抢救无效、一命呜呼的,没想到,等来的结果却是快要气死自己的结果。
凤绮雅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一口银牙,也维持不住公主该有的矜持和风度,黑着脸气呼呼地走了。
凤绮雅气走了后,诸位官员见北堂展活蹦乱跳的,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纷纷离去。
白显与北堂展一块出来,就是为了将凤晓娆心疾犯了的事情给遮掩过去的。
中午,苏誉、北堂展、白显三人一块用的午饭。三人第一次同桌吃饭,有一种很别捏的感觉,估计都是考虑到了以后免不了要经常打交道,于是,谁也没有提出分开吃,只是全程吃完,几乎没有什么交谈就是了。
用完午饭,北堂展、白显低调地离开王府,去找穆远霄。
北堂展知道穆远霄这两天不在府上,而是在城外的军营,两人直奔城外的军营而去。
快到了军营时,白显问:“你打算如何让穆远霄甘心放下皇夫之位,而不心存怨念?”
“告诉他当前的严峻形势,”北堂展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白显摇摇头:“靠劝是肯定没有用的。”
白堂展好奇:“你有更好的办法?”
白显眯了眯眼,看了看远处的山脉,慢悠悠道:“办法是有一个,但前提是你必须能赢过他。你跟他比试过吗?”
北堂展:“没有。但是我肯定不会输。”
他的自信,叫白显一愣。同时心里也有些好奇,北堂展的武功到底如何了。
“那就这么办……”白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