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灵力太弱?她已经渡了不少灵力给她了呀!
那就是她力度不够,也是,她还未满十四岁,能有什么劲……
想到这,她又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换了只手,使了双倍的力气再次甩在王含毓的脸上,这下两边对称了。
虚灵里两只灵兽默默的闭上眼,封闭神识,唉,好惨一女的……
“长姐,什么声音?”明柠菀咕哝着,睡眼朦胧。
明落昔把她放平,轻轻拍着她:“没事,打蚊子呢,你再睡会。”
“嗯……”明柠菀再次沉沉睡去。
明落昔蹑手蹑脚的又来到王含毓身边,继续研究,怎么还不醒?
这迷香这么厉害吗?那她必须弄点来,太好用了!
要不再打一巴掌?可看着她包子似的大脸实在下不了手,从虚灵空间里取出绣花针,这是她被书儿逼着学淑女绣花放在里面的,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我这也是为了让你快点醒过来……”明落昔拿着绣花针犹豫着到底扎哪,“不行不行,我还是研究一会。”拿出了一张人体经脉图。
“涌泉……不行,要脱鞋,我怕臭……天池?百会?不管了,随便扎吧!”
自言自语了一番,抽出三根大针狠狠刺在她的大腿根处,终于!
王含毓动了动手指,有醒来的迹象,明落昔兴奋的手舞足蹈,成功了成功了!她就是神医在世!
听到洞外的脚步声,收起满地的家伙,乖乖躺在明柠菀身边。
四人刚进洞口就听到王含毓杀猪般的叫声,秦光放下猎来的野兔,走近查看王含毓身体情况。
明落昔也被“惊醒”,凑了过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王含毓捂着脸,嚎啕大哭:“疼……”她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烫又辣夹着疼!
“你的脸……”东方言欲言又止。
王含毓连忙取出镜子,崩溃的又哭又骂:“哪个杀千刀的干的!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她还怎么见人啊!她的衍哥哥,衍哥哥啊!拿袖子蒙住面,哭成泪人……
“阿嚏!阿嚏!”明落昔捂住口鼻。
明逝水给她递了杯温水:“长姐,喝水。”
明落昔干笑着接过:“多谢。”指了指王含毓,“王小姐这是怎么了?”
明逝水猜测:“莫不是被什么灵兽给袭击了?你和柠菀可听到什么动静?”
明落昔摇头:“我和柠菀被那迷香弄得头昏脑胀,刚刚一直在睡觉,怕也是这迷香的缘故,我俩睡得很沉,你看柠菀到现在也没睡醒。”心虚的转过身去看明柠菀。
秦宗看了会王含毓的伤势,疑惑:“她的脸好像是被人用手打的。”
东方衍细看,点点头:“确实是像手掌扇的。”又问明落昔,“长公主真没听见什么动静?”
“也许是我们睡得太沉了,有人进来也不知道。”她连忙转移了话题,“快帮王小姐上点药吧,我看她很疼的样子……”
东方衍心中虽有疑惑,但此刻情形也不便多问,拿出伤药给秦光让他为王含毓脸上抹些药。
王含毓小姐脾气上来,又哭又闹:“滚开!别碰我……你们这些低等贱民!滚!”
明柠菀被她的嚎叫声吵醒,揉着眼睛也来看热闹:“她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明落昔解释:“刚刚我们睡着了,有歹人进来偷袭了王小姐。”
东方衍点了她的穴道,山洞刹那间安静下来,对秦光说道:“给她上药。”
“是。”暗喜,还是世子有办法,而且简单粗暴。
上完药,王含毓不再吵闹,表面上冷静下来,眼睛却阴毒的看着秦光秦宗,低沉着声音:“我会让爹杀了你们……”二人忙着烤野兔,都没听清王含毓的声音。明落昔却听得清楚,这大小姐抽什么风,莫名其妙的要杀人,听那语气不像是假的,她眼里满是浓浓的杀意……
不过这两个人她明落昔看上了,是两块可造之材,二人不是皇亲贵胄,不在糖罐子里浸着,有着平民坚强不屈的意志,未来可期。
洛景煜带着手下人马进入落月森林已有数日,那地之草乃世间稀见药材,一百年方才出十株,实在难寻。此次落月森林出现了这味药材着实闹出不少动静,谁都想抢先一步取到这地之草,听说在黑市已经炒到十万两黄金的天价。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雇佣兵团摩拳擦掌,都想早日寻到这味药材。
这药神奇无比,能使人死人生白骨,活人生仙根,就算你只有一口气了,闻一闻它的药香都能再活个数月。总之市面上是越传越神奇,这药价越飙越高,到了最后直接有市无价。
这日,他们扎营在原若山山脚,洛景煜派出暗卫打探消息,他在营内查看这附近的路线图,一处处的排除。
他不出去亲自动手还有一个原因,近日他灵力极不稳,隐有进介之势,他在天灵六介已有三年,迟迟不得突破,如今偏偏要在这个当口突破。
落月森林不归八国管制,这里强者就是道理,弱者只能吃亏,甚至丧命。眼下雇佣兵团越来越多,都是冲着地之草来的,他需尽快想出对策。
他手下亲信除了黑鹰还有白陆与青云,黑鹰四处打探天女血的消息,白陆与青云平边关战事,最快也要半月到落月森林,眼下竟无人可用。
再说明落昔这一行人,因为带着王含毓的缘故,走走停停,日上三竿才赶路,夕阳西下又停下扎营。他们完全不像是来历练,明落昔和明柠菀边嗑着瓜子边吐槽着王含毓,唉……这回偏偏摊上了她这么尊大神,别到最后他们这一组没完成任务,惹人笑话。
晚上众人围着火堆闲聊,王含毓从帐中走出又来作妖,身穿白色衣裙手持圆扇,娇声怨道:“好多小虫,围着我转个不停,赶都赶不走。”
明落昔翻了个白眼,喷那么多香水,虫子不叮你叮咬谁?
东方衍看完路线图,作出决定:“含毓你旧伤未愈,便在此地等我们,这里离原若山只有二十里的路程,我们明早寅时出发。”
也不管王含毓同意不同意,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帐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