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礼部尚书要是连跟您说话都怕了,那沧溟国根本不用您出手,就迟早要完啊!
“有差别吗?”云倾眸中闪过疑惑。
“没有。”冷睿面不改色心不跳。
坚决奉行着主子认定的事情,就是对的事情的原则。
云倾闻言心中反倒是更疑惑了。
她是不是该好好收拾收拾礼部尚书,让他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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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
云倾如常坐在龙椅左下方的紫金宝座上,看似微眯着眸,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实际却将朝臣们的言论尽数听进了耳中。
眼看就要下朝了,可君怀瑾还没到。
云倾不悦的睁开微眯的眸,冷厉的眸光扫向礼部尚书,惊的礼部尚书打了个寒颤。
敢骗她?
今日君怀瑾若是不来,那他们一个也别想走!
云倾慵懒开口:“皇上,臣有事启奏。”
方才还争吵的面红耳赤的朝臣们瞬间噤声。
沧溟皇微笑着看向云倾:“爱卿有何事启奏?”
云倾换了个姿势坐着,语气淡淡似在开玩笑:“臣要弹劾礼部尚书为老不尊,言不属实,胆大包天的欺骗臣。”
“竟有此事?”沧溟皇怒拍龙椅,“礼部尚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爱卿!”
礼部尚书颤颤巍巍的出班,满心惶恐的跪地辩驳:“望皇……皇上明鉴,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臣就算有几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九千岁啊!想来是九千岁对臣有误解……”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污蔑你咯?”云倾嘴角含笑,语气阴冷。
“臣……臣……”
礼部尚书在云倾的威压下,额间不时冒出豆大的汗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太子赫连明毅宽大朝服下的双手紧握着。
礼部尚书是他的人,今日之事云倾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礼部尚书不过是被云倾用来打他脸的借口罢了。
偏偏父皇对云倾这个阉人言听计从。
连他这个当朝太子,都不及云倾这个阉人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云倾几度逼迫,眼看礼部尚书就要被沧溟皇革职问罪……
赫连明毅忍无可忍,出班替礼部尚书辩解:“父皇,九千岁口口声声说礼部尚书欺骗他,却绝口不提礼部尚书是为何事欺骗他。儿臣以为父皇若因此而草率问罪礼部尚书,怕是会令臣子们心寒。”
左相也在此时出班附和:“皇上,臣以为太子所言有理。皇上应当在问清事实真相后,再问罪于礼部尚书。”
太子一党的大臣们跟着附议。
沧溟皇并不理会他们,又看向云倾:“爱卿,依你看此事该当如何?”
云倾严肃脸:“皇上,礼部尚书今日欺骗的是臣,明日欺骗的就可能是您。如此祸害若继续留在我沧溟国的朝堂之上,岂不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沧溟皇一脸认同:“爱卿所言极是,那就将礼部尚书革职,压入天牢等候发落吧!免得他日后为祸我沧溟国。”
“皇上!臣冤枉啊!太子殿下!您救救臣啊!皇上!太子殿下……”
礼部尚书被两个御前侍卫粗暴的拖出太极殿,喊冤的声音也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