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朱老大告别之后,凌寒没心思去睡觉了,他一直在想着喻心宇的事情。
小伙子身手不错,脑子也灵活,关键是有文化,是一个可造之材。
凌寒准备好好的调教一下,将来让他和刘三一起掌管特战队,自己也能从具体事务中抽出身来,把主要精力放在全局方面。
现在,他遇到了麻烦,凌寒理所当然的要过问一下。
来到喻心宇的住处,凌寒推门一看,里面没有人。
叫过一个战士,凌寒问了一声。
原来,喻心宇把父母都从上海接过来了,安置在山下王家村那里,为了妹妹的事,他这几天一直在山下呆着,忙着想办法,四处托人打听呢。
问明白喻心宇父母的住处,凌寒直接往山下赶去。
凌寒来到山下,喻心宇父母的住处时,已经快五点了。
上前敲了敲门,凌寒开始打量起来。
房子还算可以,虽然也是那种土坯房,但里外收拾的还算整洁。
一会儿,听到敲门声的喻心宇,来到门前,边开门边问了一句:“谁啊?”
“心宇,是我,凌寒。”凌寒答道。
乍一听到凌寒的声音,喻心宇一个激灵,连忙伸手拽开院门,激动的说道:“二当家的,你回来了?”
凌寒打眼儿一看,只见喻心宇有些憔悴,眉眼间有掩饰不住的忧愁。
“心宇,你这是怎么了?几天没见,你小子让人给煮了啊?怎么看见我还低眉耷拉眼的?不欢迎我啊?”凌寒虽然知道情况,但还是出言调侃道。
“二当家的,哪能啊?您快请进。”喻心宇振作了一下精神,对凌寒伸手邀请道。
凌寒当仁不让的一步跨过院门,直接进到了屋子里面。
只见屋子里面,一位英挺的中年人和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丽人,正相对而坐,中年人的脸上也挂着几分愁色,那位妇人还不时的拿起手绢抹一下眼角,看样子是刚刚哭过。
听到有人推开屋门进来,中年人头也不抬的说道:“心宇,谁来了啊?是不是有你妹妹的消息了?”
凌寒一愣,这是把自己当成喻心宇了啊。
这时,那个中年人没听到有人回答自己的问题,有点恼怒的说道:“心宇,我在和你……”
抬眼看到凌寒那张陌生的脸,中年人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那个妇人也抬起头看了过来。
这时,落后一步的喻心宇,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情形,加上刚才听到老爸的声音,喻心宇知道,老爸肯定是误会了,以为刚才是自己进来,问自己话呢,结果抬头却看到了陌生人。
“爸爸,妈妈,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现在的老板,凌寒凌老板。”
刚说到这儿,喻父,也就是那个中年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土匪就土匪,还什么老板?有什么好掩饰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小子现在也入伙当土匪了。”
喻心宇被老爸弄得有点尴尬,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凌寒上前一步,对喻父一拱手,说道:“看来伯父对我们有些误会啊。
不错,我们以前是土匪,而我,也确实是山寨的二当家的。
可我们现在已经是鲁东抗日先锋军了,连重庆蒋委员长都承认了我们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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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们山寨的兄弟,在战场上,那都是打鬼子的英雄好汉,可不是那些打家劫舍的草莽。”
喻父有些无言以对,的确,凌寒说得很在理,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凌寒,只好站起来,黑着个脸,一甩手,进里屋去了。
喻母一见这个情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站了起来,冲凌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凌当家的,不好意思啊,我家心宇他爸最近心情不好,有什么不中听的,您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
这样,让心宇陪您先聊会,我去后边看看。对了,今天别走了,在舍下吃顿便饭。”
凌寒急忙道:“伯母,您不要客气,我怎么会生伯父的气呢?您有事就忙您的去,我跟心宇说几句话,一会还得回山寨,今晚我大哥要给出征回来的将士开庆功会。
对了,一会您跟伯父,还有心宇,一起参加我们的庆功会吧,我在这里正式向您一家发出邀请,还望您不要拒绝。”
“这样啊?那我去跟心宇他爸说一下,看看他的意思吧。凌当家的,您稍坐。”喻母说着,冲凌寒示意了一下,也去里屋了。
“二当家的,我爸……”客厅里只剩下凌寒和喻心宇,喻心宇连忙想替父亲向凌寒道个歉。
话还没说完,凌寒直接打断了他:“心宇,咱们自家兄弟,别来那些虚的,我能生你父亲的气吗?
好了,说一下你的事情吧?”
“二当家的,我妹妹在北平上学。
‘七七事变’爆发之后,我父母一直在想办法联系她,可是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后来,您让我去上海接他们二老过来,我才知道了这个事情。
我也托人在北平四处打听过,可到现在也没什么结果。
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聪明伶俐,很得家里老人的欢心,而且,我们兄妹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您不知道,得知她到现在生死未卜,我这心啊……唉!”
喻心宇详细的说起了自己面临的困局。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啊?
就这点事儿就把你难住了啊?
你喻心宇当年拿刀捅日本人的胆气儿哪儿去了?”
凌寒对喻心宇的表现有些生气,直接一板脸,训了起来。
“二当家的,不是……”喻心宇急忙想辩解。
“不是什么不是?
你父母没了主意,你也跟着乱了阵脚?
你就没想过,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吗?
难道,真得传回来你妹妹被害的消息,你才能安心啊?”
凌寒继续训斥道。
“二当家的,我错了。”喻心宇开口承认错误道。
“哦?知道错了?错在哪儿了?”看到喻心宇的表现,凌寒安心了,还不算无可救药,知道反思了。
“我错在不够沉稳,在没有确切的消息的时候,表现的很慌乱,只知道着急上火了,没有认真分析情况。
不光没为父母排忧解难,还更加加重了他们的担心。”
喻心宇诚恳的说道。
凌寒刚才的话对他的触动很大,他也认真的反思了自己的表现,确实不够沉稳,就跟毛头小伙似的,遇上事就毛了,六神无主的,跟没头苍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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