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眼睛盯着‘门’锁,说着话,却听到不‘色’仙尊好像在跟一个什么人打招呼,可是,不‘色’仙尊没什么认识的朋友,难道是老顾来了?
我转头一看,哎呦,这人是谁啊?!!
说实话,第一眼我根本也没认出来……
等到那人张嘴一说话,满嘴的粤语腔调,我才回忆起,站在我们店‘门’口的这个人,居然是曾经据说在九龙城叱咤风云的第一探长——高福球!!!!
之前我和不‘色’仙尊在九龙与这位第一探长有过一面之缘,记忆里,高福球是一个大胖子,跟‘肥’猫长相类似,可是当高福球出现在了津‘门’,怎么好像瘦了一大圈儿,都脱像了,尤其是那张脸,不懂相术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印堂那叫一个发黑,人中也都歪斜了,这不就是一副撞了邪的神情吗?
高福球愁云惨淡地笑了笑说:“哎呀,你们可好啊?”
我上下大量着问:“您是……高福球……高大探长吗?”
高福球回答:“是的啦,怎么才一个多月没见,就不认得我啦……”
我笑了笑说:“不是啊,您这是……这是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啊???”
高福球十分不满地说:“哎呀,我怎么知道我会搞成这样子,本来好好的,那一次在九龙公园看到了你们两个衰仔,结果,没过多久,我就开始觉得全身没有力气了,工作有气无力,还以为是警局的事情太忙,太累了,请假休息了一段时间,可是,我……我真的感觉出了问题,大问题,我想,我可能是被什么人给下了降头了……”
听高福球这蹩脚的普通话,说实话‘挺’费劲的,只能说是勉强听懂,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高福球为什么要来津‘门’古董店找我们了。-79小说网-
是啊,那一天夜里,我和不‘色’仙尊在九龙城的酒店楼下,遇到高福球,当时不‘色’仙尊‘交’给了高福球一个电话号码,说是不出三个月,在高福球身上,必然会出现一些症状。
当时,高福球还特别胖,一点儿也没相信不‘色’仙尊的威胁,其实,连我也没信,没想到,这才过去两个来月,这高福球真的变成了这个衰模样,难道,在高福球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
站在一边的不‘色’仙尊一直都笑眯眯的,听到这里,他对高福球说:“哎呀,我说胖子,你好像应该对我说,我才是指出重点的那个人啊!”
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高福球却满头都是汗,他回头对不‘色’仙尊说:“啊,就是你,当初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如今才搞成这样,你个扑街仔……”
不‘色’仙尊问我:“扑街,什么意思啊?”
我摇摇头,说:“肯定不是好话。”
不‘色’仙尊说:“我说胖子啊,我们今天特别忙,你最好别捣‘乱’,我们有大事了,你身上的降头,拿你们的话说是‘毛’‘毛’雨啦,小儿科啦,你先哪儿凉快哪儿待会儿,别耽误我们的正经事!”
说着,不‘色’仙尊拉着我的胳膊就朝着大马路走,高福球气的差点儿要爆粗,可是毕竟有求于我们,他这人很执着,一直跟着我们,不说话,也不离开,直到我拦住一辆车坐进去,这高福球也一屁股坐进了车里,跟不‘色’仙尊挤在了一起。
高福球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以为你们可以甩掉一个资深警探吗?!!”
很快,我们坐车来到了市局的家属区,出租车进不去小区,我们远远的下了车。
这一次是大白天,‘门’卫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混’进去,我和不‘色’仙尊正准备伪装一下。
站在我们身后的高福球着急地问:“你们两个衰仔在这里嘀嘀咕咕搞什么飞机,想进去,怎么不进去呢?”
我说:“高探长,我们想去小区的一个房间查案子,可是,我们不是警察,也没有搜查证……”
高福球大笑起来,拿出自己的证件说:“小事情,看我的!”
说完,高福球腆着大肚子就朝着‘门’卫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而后就好像港片里演的那样,他熟练地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说:“警察办案……”
没想到那‘门’卫看到高福球的证件一点儿不配合,而且还笑了起来,说:“哎呦,你这证件颜‘色’不对,是不是伪造的,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高福球似乎在九龙横着走习惯了,他生气地说:“什么意思,你们是瞎子吗,我九龙第一探长的证件,能是伪造的吗?”
这时,‘门’卫室里又走出一个保安模样的人,说:“胖子,你不认识字吗,这里是市公安局家属楼,你拿一张假证件冒充警察,你知道这得做几年牢吗?”
我和不‘色’仙尊躲在大树后面,眼看着‘门’卫室里的值勤人员就要跟高福球打起来了,‘门’口一片‘混’‘乱’,也有不少看热闹的过路人。
不‘色’仙尊拉着我说:“看热闹很过瘾吗?快快快,趁‘乱’‘混’进去,更待何时啊!”
于是乎,我们绕过‘门’卫保安的视线,溜进了小区,这地方我来过好几次,轻车熟路,很快,我们就来到老马家‘门’口。
还是从窗户进去的,夜里被九叔用大力金刚指给掰开护栏的那个地方,爬进了屋里,我这才呼出一口气。
不‘色’仙尊说:“看来老马这个局长还是个好同志,他们家很朴素的样子吗?”
因为有阳光,所以不用点灯,白天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没有夜里那种可怕的气氛。
我们一直上到二楼,直奔着钟表去了。
我搬来一把椅子,准备上去将钟表摘下来看看,不‘色’仙尊说:“你‘毛’手‘毛’脚的,还是我亲自来吧!”
于是,不‘色’仙尊踩着椅子上去,他很仔细,将双手按在钟表上,好像那不是钟表,而是一枚定时炸弹。
不‘色’仙尊慢慢将钟表脱了下来,我从下面看见,墙上钉着一根铁钉。
我问:“钟表有什么问题吗?”
不‘色’仙尊说:“我看着没什么,你先拿着……”
我接过他手里的钟表,看了一眼,就是八十年代那种木头和黄铜组合成的钟表,没什么特别,我将钟表平端着放在了老马的写字台上。
我扶着椅子对不‘色’仙尊说:“大人啊,你下来吧!”
不‘色’仙尊正在用手抚‘摸’墙壁上的那根铁钉子,似乎也没查出什么特别来。
不‘色’仙尊叹口气,从椅子上跳下来,说:“没什么特别之处啊,难道这一次我们又猜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