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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宇的罪名,自有刑部和兵部共审,只要他所犯之罪不算严重,朕看在朱老将军的份上,不会过于重责于他,只希望朱爱卿日后好好教导。”
“臣谢皇上隆恩!”
有了皇上这句话,他的儿子成宇,总该是不用在牢里待太久。
出宫的时候,宫门外只剩下大将军府的唯一一辆马车,而他的夫人,竟然都没说等他一等,就先行回府了。
大将军心里的凄凉似乎越来越沉重,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宫里的情况北辰洛和梓儿都没有特意去关注,回到程家,和程家的人一同用过宵夜之后,梓儿和程老爷子说了一声,今晚还有些事情要出去办。
程老爷子并没有开口询问,对北辰洛和梓儿,是完全的信任,不管这么晚梓儿他们要去做什么,程老爷子都相信他们自有分寸。
国师在宫宴结束之后,就由国师府的人抬了他离开,北辰洛倒也是够狠的,虽然没有杀了他,却将他的手筋和脚筋完全挑断。天底下,能够把手筋脚筋接上的人并不是没有,如果国师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了,找到那样的人,让他的手脚恢复过来,那梓儿和北辰洛也不会阻拦他这样的好运。
可惜,国师府几乎将整个御医院的御医都请来了,金陵城最为有名的大夫也请来了,可这么多人当中,却没有一个人有那样的能力,能够帮国师将筋骨接上。
定王妃倒是有可能有那样的本事,可国师府的人不会如此地没趣,明知道他们国师的手筋脚筋是被定王给挑断的,他们还去恳求定王妃帮着诊治。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国师的手脚,这一辈子恐怕都已经没有恢复过来的希望。
国师虽然受的伤不浅,可他的神智却是清醒的,或者,这还是定王爷故意让他脑子清醒着,只有脑子清醒,才能更清晰深刻地感受身体里传来的伤痛。
比身体上的伤痛更让国师难以忍受的,则是他永远也不可能站起来,永远也不可能再走路,那情形,就和程家的三爷差不多,一辈子在轮椅上度过,可程家三爷,至少还有一双手。
而他自己,从此就是一个废人。
进宫之时,他还在想着如果杀了定王和定王妃,程家的宝物,很快就能落入它的手中。却没有想到今晚进宫,竟然会给他带来那么大的灾难。
差一点,定王就杀了他,只要他的剑再偏那么一点点,那么他的命,今晚就折损在定王手里。
国师的眼底闪过狠戾的幽光,他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定王。
以报今晚之恨。
国师喝了下面的人熬好的药,身上的伤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已经要撑不住了,再不睡过去,那他就只能是晕过去。
只是还没等国师闭上双眼,就听到外面传来抓刺客的声音,紧跟着,那一个让他无比的反感厌恶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清溪地传入他的耳中。
“国师大人,今日我们家王爷伤了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如何了?所以我们就有些好奇地过来看看。国师还是赶紧让你的人退开吧,不然刀剑无眼,如果不小心伤到了国师你的人,甚至害得他们丢了性命,那本王妃只能说一声抱歉了。我们也是为了自卫,这才不得以杀人的。”
国师压根就不想听定王妃的话,可他也很清楚,就算他想不听,也没有办法阻止。
而定王和定王妃此时前来,肯定是要来看看他有多么的凄惨。
如果可以,他根本就不会见着两个人。
只是,定王和定王妃既然来了,没有见到他,他们会轻易地离开吗?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都退下!”
他没有受伤之前,国师府都没能让定王和定王妃吃一点亏,如今他伤成这样,定王和定王妃真要对国师府的人出手,还不是和切萝卜差不多,一刀切一个。
北辰洛和梓儿还有容谦对于国师之举倒是一点也没有意外,国师如此的精明,如果他想要保存国师府的势力,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他的人白白送死。
“国师果然是深明大义,聪慧过人。”
北辰洛和梓儿还有容谦三人一同走进国师的房间,看着手脚皆帮着绷带的国师,三人脸上的神色倒是一点变化也没有。
国师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定王,嘶哑的声音,此时听起来似乎更加的刺耳了。
“定王此时前来,莫不是后悔之前没有在宫里取了本尊的性命?本尊技不如人,即便定王此时要杀了本尊,本尊也无话可说。”
“国师无话可说就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在比自己强大的人面前,不管你曾经多么的厉害,也不过和蝼蚁差不多。就像当初被国师强迫着当药人的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人一般。国师相助应该很恨我们吧?特别是我们家王爷。
如果本王妃没有看错的话,国师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想要重新行走,除了本王妃,天底下只怕谁也没有办法。
当然,本王妃是不会帮国师你的。”
梓儿只要一想到那些被国师迫害的人,被生生地遭受了不知道多大痛苦的普通百姓,她心里就有一股冲动,狠狠地折磨这个禽兽不如的老头的冲动。
听到定王妃的话,国师完全的无动于衷,一双淡漠的眸子,淡淡地扫了定王妃一眼,眼中像是什么情绪也没有。
梓儿缓缓地笑了,看着北辰洛,笑着道:“王爷,我想折磨人了。”
北辰洛唇角微微一勾,话语宠溺地说道:“既然想,那就去做。”
“好!”梓儿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依然无动于衷的国师,唇角的笑容忽而像是灿烂多了几分。
“国师,不知道当初看到那些被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之时,你心里到底麻木到什么样的程度?今儿个晚上,本王妃也很想看看,看着一个人被本王妃折磨得痛苦滴喊叫之时,本王妃的心,能麻木到什么样的程度。一直以来,本王妃都认为自己是个冷清冷心的狠毒之人,当然,本王妃的狠,只会是对像国师这样的人。今儿个晚上,本王妃就让国师你亲自领教一番,本王妃折磨人的手段。”
梓儿语罢,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塞进了国师的嘴里。
“国师请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那么快的,有了本王妃这两颗护住你心脉的药,国师的命定然不会有什么意外。”
喂了国师两颗护心丸,梓儿又重新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个晶莹剔透的药丸,那药丸甚至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不了解这一刻药丸的成分的人,一定会以为这么漂亮清香的药丸是什么好东西,可如果懂毒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一颗让人服下之后,身体仿若被万蚁钻心般的痛苦,那种微微的刺痛凝聚成的痛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梓儿毫不犹豫地将那一颗药丸塞进国师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就算国师想要吐出来,也来不及。
当然,这么贵重的毒药,梓儿也不可能会让国师浪费。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国师吞进去的毒药丸毒性慢慢滴发作了,一开始,国师还能强忍着。
可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到了第三刻钟即将到来之时,国师嘴里的痛苦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一声比一声响亮地传了出来。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难忍的神色,因为服用了梓儿的两颗护心丸,国师即便想要晕过去也成了奢望。
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宁愿死去,也不想受到这样的折磨。以前国师不清楚,再他面前痛苦得想要自我了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可那些人如果对他有用,他又哪里会让他们就这么死了?
当初,他冷眼看着那些仿若蝼蚁般的人在他面前痛苦滴嘶叫哭喊,甚至不断挣扎地想要死去。
如今,他也忍受不住地痛苦地嘶喊,想要就这么死去,不愿在承受多一点点这样万蚁噬心般的折磨。
可他死不了,无论他如何想要就这么死了,他的意识还是那样的清醒,清醒到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所有的痛。
那种痛到骨子里的折磨,非人所能承受,毁天灭地般的痛苦,也比不得他此时所遭受的痛。
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折磨还要让人承受不了的了,再也没有了
国师眼含哀求地看着定王妃,他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刚才的嘶吼已经伤了他的嗓子,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稍稍缓过来的一刹那,向定王妃哀求,向这个足够狠的女人哀求。
足足有一个时辰,他身体里的痛感才慢慢地减轻,而此时国师整个人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都湿透了。
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又崩开了,身上的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让国师显得更加的狼狈。
而他此时已经没有半分精力,痛感慢慢滴减轻了,可那两颗护着他的命的药丸的效果,似乎也已经没有了。
国师只觉得自己全所未有的累,全所未有的痛,他甚至只要一想到刚才的痛苦,身体似乎就马上疼痛起来。
“国师,如何?这样的感觉,国师可喜欢?不如我们就把国师带走,每日给国师感受两三次那样的疼痛,看看国师你到底能挨到什么时候才死。”
国师没有开口,可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惧,却落入了梓儿的眼中。
梓儿缓缓地笑了,一双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直直看着国师,冷声道:“只要你没死,只要一有机会,本王妃制造出来的毒药,就会让你一一尝试,看看你到底能够承受到什么样的极限。”
国师的眼通过涌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波澜,那一张情绪极少外显的脸上,也极快地闪过一丝惊慌。
他怕了!
“本来还以为国师你有多厉害,多有骨气,今日一看,不过尔尔。”
梓儿退回到北辰洛身边,脸上是对国师毫不掩饰的不屑和鄙夷。
“王爷,明儿个给你玩玩,容谦,你如果有兴趣,明儿个我多准备几样好东西过来,让那个你们玩个够。生不如死算什么,本王妃能够让国师你即便变成了厉鬼,想到本王妃,也会忍不住害怕。”
北辰洛宠溺地看着梓儿,没有说话,容谦却是很感兴趣地说道:“说好的啊,明儿个本世子亲自试一试。”
梓儿点点头,然后就没再说话。
“把国师府的活死人都唤出来。”
北辰洛拉着梓儿的手,一双冷噬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国师,说出的话没有半点可商量的语气。虽然声音不大,可却能让国师明白,如果他不照定王的要求去办,那么结果绝对不会是他想要看到的。
国师没有动,就这么躺在床上,一双布满血丝的浑浊的双眼缓缓地闭起来,那意思很是清楚明白地告诉定王,他的要求,他不会答应。
“谦哥哥,你也不用等到明天了,今晚上你就能好好地玩玩,诺,这是碎骨散,给人服用下去,能让人感觉到他的骨头好像一寸一寸在碎成粉末一般,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毒药,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正好给谦哥哥你用在国师身上试验一番。”
没有国师的命令,国师府的人不敢动,可此时国师恐怕也没有力气给他的人下令了。
听到定王妃的话,国师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惊慌,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走水的惊呼声,而北辰洛和梓儿很快就知道,有人在国师府纵火,已经有几处院子烧起来了。
外面有星一和白玫守着,北辰洛和梓儿都不担心那些烧着的房子会马上烧到这边,真有什么危急情况,他们自然不会不处理,或者出言禀报。
国师本以为,听到走水的消息,定王和定王妃会很快就离开,却没有想到他们脸上的神色一点都没变,似乎完全不担心大火会烧到这里一般。
“那些活死人,就在走水之处的附近屋子里,恐怕此时已经烧过去了。”
国师伤到了嗓子,此时说话,更难让人听得懂,听到国师的话,北辰洛和梓儿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看了看容谦,三人对于国师的话,完全不相信。
要知道这活死人于国师而言,是非常让他在意的,他会舍得亲手烧死那些人?
“你们如果不相信,那本尊也没有办法,以本尊现在的样子,你们要把本尊带走,也请随意。”国师并没有看任何人,他的双眼像是没有力气睁开一样,耷拉着并没有完全合起来。
此时的国师看起来比之之前像是老了十几二十岁一般,让人看着,感觉这就是一个充满腐朽气息的诡异的老头。
“主子,”
梓儿和北辰洛正决定带着国师出去看看,就听到门外传来星一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只有北辰洛和梓儿才感觉到的急促。
“怎么了?”梓儿走到门外,看着星一,眼中有着疑惑。
星一往北面的方向指了指,道:“主子那边似乎有些不对劲。”
“那边是什么地方?”梓儿看着星一指向的方向,眉梢微蹙,如果没有记错,那边应该是国师府的后院。
“是国师府的后院,可国师府的人有些奇怪,好几处地方都着火了,却没有却那些地方救火,全都往那边涌过去。”
正是因为国师府的人的异常举动,所以才引起了星一的注意。
梓儿和北辰洛说了一下后院的情形,道:“咱们过去看看。”
“没有了,哈哈哈,全都没有了,你们要找的活死人,全都没有了全都烧死了。”
国师听到定王妃和定王的话,像拉锯一般刺耳的笑声,充斥着几人的耳膜。
梓儿和北辰洛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国师的话而有半分着急,倒是容谦有些紧张地看了北辰洛和梓儿一眼,见到他们脸上的淡定,倒也不着急了。
“既然都没有了,全都烧死了,那么,国师你也过去看看吧,那些活死人如果真的烧死了,国师你不如给他们陪葬?”
北辰洛示意星一抓着国师,几人一同往后院行去。
后院的大火并没有扑灭,火势太大,已经扑灭不了了,待到大火的火势减小之时,已经是将近一个时辰之后。
国师府的人在火势减小之时,用水将剩下的火苗浇灭,这才进去查看里面的情形。
星一把国师交给了白玫,也随着国师府的人一同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
“死的人有十几个,全都是被关在大大的铁笼子里的。”
星一脸上的神色及其的难看,毕竟里面那些人死得太惨了。国师竟然让人将十几个人,全都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不管那些人犯了什么过错,也不该如此地对待他们。更何况,被国师所害之人,一般都是极其无辜的普通百姓。
“就是他们,你们要找的活死人,就是他们,他们太能跑,太调皮了,所以,只要不是为本尊办事,就只能关在笼子里,这样本尊就不用总是找他们。哈哈哈,可惜啊,本尊花费那么多时间和心血培育出来的宝贝,一把火全都烧了。
不过,本尊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们也就没必要再留着,烧得好,哈哈哈,就是本尊让人将他们给烧了的,定王爷,定王妃,不能让你们如愿了,整个天下,就只有本尊这里有十几个活死人,你们如果也想着培育这些活死人,是永远都不成的。”
国师的声音非常的难听,他也说得非常的费劲,可他却是说得非常的痛快,好像他已经看到了定王和定王妃脸上的失望一般,让定王和定王妃失望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了,这就是他最高兴的事。
“我们可没有国师这样的狠毒心肠,更何况,以我们的实力,国师觉得我们还需要用上这些歌旁门左道的东西?国师和我们打交道这么久,看来还是一点也没有了解我们,国师这般,也太小瞧我们了。”
梓儿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一双漆黑清亮的眸瞳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只有深沉的冰冷。
梓儿语罢,和北辰洛一同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院子走进去,想要骗他们,也不想个好一点的借口,或者说是把事情做得精准一点,这样或许他们还会有点相信。
现在把十几个人关在笼子里烧死,就想要骗他们说那十几个人就是活死人,未免也太幼稚了一点。
国师府的人看到定王和定王妃,都没有人冲上来,一来,国师就在他们手里,国师没有任何的命令,二来,当日定王和定王妃光天化日之下闯定王府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就算他们冲上去,恐怕还没能近定王和定王妃的身,就被他身边的侍卫给杀了。
国师府的人并非全都是没有自己思想的活死人,相反,他们都是非常识时务之人。
进到死了人的那一间屋子,整个屋子里的东西已经被少得差不多了,不过也不难看出这屋子里的摆设非常的简单,甚至连一般的家具都没有。
屋子很大,屋子的正中间,有一个大大的铁笼子,如同星一所说的那般,笼子里足有十几个人,十几个人全都死了,应该是活活被烧死了。
梓儿缓缓地闭上双眼,再次睁开之时,她的眼瞳中已经没有任何悲伤怜悯,只有沁人心肺的冰冷和淡漠。
“星一,把铁笼打开,把里面的人带出来。轻风轻雨,出来帮星一的忙。”
“是!”梓儿话音一落,空气中传来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应,两抹黑影一闪,很快就和星一一同把铁笼子里被烧死的人搬出来。
梓儿蹲在地上,本来想要检查一下那些人到底是如何被折磨而死的,北辰洛却拉着她的手,阻止。
“本王来!”
北辰洛接过白玫递给他的手套戴上,蹲在那些人旁边,检查他们的死因。
“全都是活活被烧死的。而且他们的身体之前也遭受过不少折磨,这些人,应该也是国师想要用作培育活死人的,只是没能成功。而这一次国师想要瞒过咱们,因此就用这些人代替那些活死人,将他们烧死在此。”
北辰洛很快就有了结果,当他把这些人的死因说出来之时,梓儿的眸瞳中晕染着如同地狱生气的黑暗气息,唇角紧抿,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
“国师,本王妃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地,本王妃想要一个人死,有一百一千种方法,想要一个人活,那么就算他被折磨得再严重,本王妃也能保住他的一口气,当然,论折磨人,本王妃的手段,绝对不亚于你,等到本王妃玩腻了,没兴趣再折磨你了,那么,本王妃会给你一种最能让你痛苦的死法死去。
知道哪一种死法最为痛苦吗?那就是把国师埋在地上,只露出你的头,然后把你的头皮划一个十字口,然后再轻轻地撕开,本王妃会让人准备足够的水银,然后把那些水银一点一点地沿着国师你被划开的头皮灌进去。那些水银慢慢地,慢慢地,渗进你的皮肤中,让你身上的皮一点一点地和你的身体剥离。
水银渗进你的皮肤之中,将会非常非常的痛苦,然后国师你就会使劲地挣扎,你被剥离的皮肤的身体就会与那些泥土沾到一起,那时候,你将会非常的痛苦。
然后,越来越多的水银被灌进你的皮肤里面,你身上被剥离的地方就越来越多,等到你身上的皮完全被剥离出来,国师你依然还不会死,你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剥离下来的一张人皮,是多么的完整。然后,再往国师你的身上倒一些蜂蜜,无数的蚂蚁就会慢慢地朝国师你爬过来,那些蚂蚁非常地喜欢甜食,最最喜欢的就是蜂蜜,等到国师你的身上爬满了蚂蚁,等到那些蚂蚁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国师你没有皮肤的肌肉之时,国师你才会体会到什么才是这世间最为痛苦的折磨。
到了那个时候,国师放心,你的痛苦折磨很快就会结束了,如果本王妃不救你,那么,你很快就能解脱,很快就能死了。
当然,如果本王妃又有了折磨你的兴趣,不想让你死那么快的话,本王妃还能用药水将你泡着,泡个十年八年的,让你继续活个十年八年都不会有问题。”
定王妃的话,声音不高,说话的语气非常的平和,就像是在说着什么寻常的事情一般,或者是和他人聊天一样,可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不说其他人,就连容谦都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要按她说的那般想一想,就会让人打从心底里惊恐害怕。
国师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他像当成没听到定王妃说的那些,没听到定王妃要如何地折磨他,他想让自己认为定王妃说的那些都是吓唬他的,可他心里却已经先害怕了。
他完全控制不了那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恐惧之感,如果真要承受那样的痛苦,要那般痛苦地死去,国师只要这么一想,他就怕。
定王妃的手段,他刚才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刚才那一次,都让他宁愿死去,如果再落到定王妃手里,那么,她还会有什么样的手段折磨自己?
可是现在他即便是想要死,也死不了,落在定王和定王妃手里,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死的?
“国师,明日本王会给你们皇上上折子,国师最近就好好在府里养病吧,毕竟今天晚上,国师受了重伤一事,是满朝文武都看到了的。”
北辰洛朝白玫打了个手势,然后牵着梓儿的手,道:“回去吧!”
梓儿点点头,目光朝星一看过去,冷声道:“给本王妃将整个国师府掘地三尺,本王妃倒要看看着国师府里,还有什么害人的东西。找到有趣的那些,给本王妃带回去,本王妃也要让国师自己好好地体验一番。国师府的人,没有王爷和本王妃的命令,一个也不许出去,如果抓到偷偷逃出去的,那就按照本王妃刚才说的法子,让他们先体验一番人皮剥离的死法。”
封了国师府又如何?既然大兴国的皇帝不管他这个臣子如何地害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那么就让他们代为管一管,更何况,国师与他们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他们把国师带走,谁又能做什么呢?
今晚前来国师府之前,北辰洛和梓儿并不打算带走国师的,只是活死人已经被国师给转移了,如果能够从国师嘴里审出那些人的下落,那么带走国师更有利,如果审问不出来,自然也更不能让那个国师继续活在他的国师府。
定王妃的话音一落,那些看情形不对,想要收拾东西赶紧逃的国师府的下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个哆嗦,脑子里再也没有任何想要偷偷离开的想法。
回到程家,程老爷子和梓儿的大伯还有她爹都还没有睡,北辰洛和梓儿也就和他们说了一下国师府的事,还把带走国师的事,和他们说了。
“阿洛,梓儿,其实把国师带回咱们家里也无碍的,树倒猢狲散,只要皇上不出声,其他人也会很识趣地闭嘴,不敢质问咱们与国师之间的事的。”
听到梓儿他们把国师带到他们刚置办不久的院子里,程老爷子有些责备地看着他们,在程老爷子看来北辰洛和梓儿就是担心给程家惹麻烦,所以才没有把国师带回来。
“爷爷,我们是不希望这些肮脏的人弄脏了咱们家,可不是和爷爷生疏客气。对了,爷爷,你觉得国师最有可能把那些活死人藏到了哪里?或者说他把那些人交给了谁?”
程老爷子本来就没有生气,听到梓儿的解释,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在听到梓儿问他的话,程老爷子的眉头微微蹙着,目光看向他的两个儿子。
程家大爷看都他爹眼中的询问之意,开口道:“爹,梓儿,国师手下的爪牙不少,得他重用的就是他身边的几大护法,如今那几个人都不见了,国师的那些活死人,肯定就在他们手里。”
“国师府我们有派人盯着,并没有看到那几位护法离开,且如果想要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带走那么多的人,就更不可能。既然那几大护法和活死人都不在国师府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国师府里有密道,而那些人肯定就是通过密道偷偷离开的国师府。”
“对哦,密道,我怎么就忘了这个?像国师府这样的地方,肯定有不少密道的。”
听到北辰洛这么说,梓儿才知道自己刚才隐隐忘了的是什么。
北辰洛看着梓儿有些懊恼的样子,捏了捏她的手,“放心吧,本王已经让人去查了,不管有几条密道,你既然都让人掘地三尺了,总能发现的。”
“嗯!”
既然知道他们的人在盯着,国师府的那几个护法把活死人带出去之后,一定不敢轻易让那些活死人出现。现在最让梓儿郁闷的事没有弄清楚那些活死人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当天梓儿他们知道的也只是那些活死人的速度非常快,就像幽魂一样地飘荡,可是梓儿和北辰洛也只知道这些活死人浑身剧毒,如果被黏上,估计马上会毒发身亡,而且他们的武功也非常的不错,除了这些之外,就不懂还有什么危害了。
“爷爷,大伯,爹,你们准备一份与国师平日里来往比较密切,利益较多地联系在一起的人的名单给我们,国师落在我们手里之后,那些人估计也不会坐得住了。”
程老爷子点头,看向他的两个儿子,笑着道:“阿洛和梓儿很少让老夫帮他们的,所以这件事,你们一定要办的妥妥的,而且速度要快。”
“爹放心吧,明天一大早,名单就能交到阿洛和梓儿手里。”
程家大爷和程铭浩没有想到北辰洛和梓儿的动作竟然那么快,赶到大兴国没几天,就已经将国师府闹成了这样,而在大兴国里人人忌惮的国师更是落入了他们的手里。
看来,这大兴国雨过天晴的日子,很快就要到来了,国师掌控的一片天,很快就能打开。
国师府里晚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进宫里,今天晚上,除了城府的人,国师府的人,连宫里的皇上都没有睡。
短短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可金陵城各大家族也都得到了消息,定王和定王妃夜闯国师府,国师府走水了,被烧死了十几个人,那十几个人是不知为何被国师关在铁笼子里的。
然后国师落在了定王和定王妃手里,被定王和定王妃带走,却没有带回程家,国师的下落,如今有很多人都在好奇,可是却没有人知道。
“太过张狂狂妄了!”御书房里的烛火一夜都燃着,大兴国的皇上并没有再批阅奏折,处理政务,而是听着手下的人前来汇报的一个又一个的消息。
得知定王和定王妃就这么把国师从国师府大门带走,大兴国的皇上眼中难掩怒气。
他并非是因为国师落入了定王和定王妃的手,生死未卜而动怒,而是因为国师不管如何,都是他大兴国的臣子,要对国师动手,至少也要和他这个皇帝打一声招呼吧?
可定王和定王妃却是一声不吭,就直接拿下了他的大臣,甚至一个招呼都没有,难道还不算完全没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吗?
董公公今天已经很累了,可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连一个呵欠都不敢打,整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地,听到皇上的话,他的头又往下多垂落几分。
定王和定王妃的嚣张狂妄,从他们来到大兴国的第一天,皇上不就领教过了吗?既然皇上对他没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动他们,甚至还不得不好言相对,那么皇上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董公公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皇上心里有怒火,需要发泄出来之时,他只要恭敬地立在一边,不触怒皇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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